“你个死小子!赶紧磕头叫师傅!”
陈训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给击晕了,连忙摁着黄知羽的脑袋就要让他强认了这个师傅,可黄知羽就是不低头,气的陈训要打他,杨千页摆了摆手,笑道:
“无妨无妨,小娃娃这是怕老夫的祸事殃及家人吧?”
“杨尊,你只管带这小子走,我和夫君自有办法脱身。”
冷秀说了一句,再不言语,脸上全是决然之色,不错,一个半步尊者当了师父,这是天大的际遇,只要杨千页肯教,自己的儿子将来一定也能出将入相。至于自己两口子的命运,本来就是贱民,死了就死了,草席一卷,随便挖个坑藏了就是。
“娘!”
“闭嘴,磕头!”
“我不!”
“你在嘴犟,娘......娘就一头碰死!”
“......娘!不要!”
黄知羽站了起来,作势要跪,杨千页却摆了摆手,一股无形地力量立刻将黄知羽扶正,黄知羽心中一冷,一股他能问道的血腥气已钻入口鼻之中,他连忙默运内力,体内洛水领着百花与普度二股内力如净街虎般飞快地跑了个大周天,没有发现异常后才缩回各自藏匿的窍穴。
“罢了罢了,杨千页是血楼余孽,自然不敢误人子弟,这样吧,我早年有一密友,名号铁公子,研习了一部左道神功,却未曾想,刚出道便遇了歹人,破功被害,以至于神功险些失传,这神功虽不及我血楼秘藏,但练到高深处,却也能至尊者境界,且与黑道邪派魔教等功法背道而驰,丝毫不会沾染上血楼半分,你想学吗?”
再不识相,这老头估计要当场发飙,黄知羽连忙点了点头,杨千页一笑,伸手一招,一个包袱从自家的房梁上落了下来,轻飘飘如鹅毛般落在杨千页手中,一家三口都看傻了,这尼玛神功秘籍就藏在自家屋顶,老头你做事还能更不靠谱一点吗?
却见杨千页翻开包袱,里面十几本让人看得欲罢不能的泛黄书籍在烛光下泛着各种光彩,杨千页抽出两本书籍,说:
“当年的案子,众说纷纭,天门无道,构陷同盟,你等该听过五剑仙之事,是非曲直自有说法,可怜我血楼积淀数百年的精英毁于一旦......”
天门和血楼的恩怨,谁都说不清,杨千页这么说,倒是最符合民间的猜测,毕竟五剑仙合力诛杀厉皇帝这种事情是无法掩盖的,不过血楼案都是五十年前的旧事了,与陈家没关系,权当听个响了。
“若你有朝一日成为尊者,需记得一件事,登天若无外人助你,则需天丹一枚服之,坐死关十年,方可成就一重天。而天丹,别的老夫不敢说,恰巧知道一枚的下落,若到时老夫尚在,自会来寻你。”
黄知羽盯着杨千页,开口道:
“小子需应承前辈什么?”
“臭小子说的什么话?”
“前辈,小儿无状,莫要怪他。”
“无妨,老夫就欣喜这小娃娃的直率,娃娃,现在老夫无需你应承,等你成为尊者后,老夫自会找你,以天丹换一个应承,不亏吧。”
“不亏。”
黄知羽一下跪地,三个响头磕的那叫一个响,让杨千页错愕之时,他已经站了起来,拱手道:
“刚才拜的是铁公子师父,前辈代师父收我,自然要磕。”
“嗯,你知礼数而不乱,却是难得,这本铁骨神术和十绝总经是你师父的遗物,铁公子内外兼修,却是以音波功最为擅长,各种乐器耍的有趣,其中尤擅琵琶,你这身板将来定能为他正名,不过,老夫尚需提醒你一句,铁骨神术比之其他神功要求更为苛刻,常人看起总纲便心生退意,其中最难的是,未至尊者境,不可专女色,你......你懂什么叫女色吗?”
两口子看过去,怕他不懂,立刻解释道:
“也就是说,在未成为尊者前,不得......杨尊,这不是要我家绝后吗?”
冷秀一惊,不到尊者不能娶媳妇,这尼玛开什么玩笑?
即便是天才,练到尊者境界,都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了,自己还指望抱孙子呢,等到知羽练成尊者,自己骨头都化成灰灰了吧?
这坑爹娘也不是这么坑的啊?
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尊者不尊者了,一点不客气地反问道,杨千页盯着黄知羽,心中笑道:
“不行了吧,你扛不住了吧,赶紧跪下改口叫师傅,我就不传你这断子绝孙功了。”
可说一千道一万,他万万揣测不了黄知羽竟然是个挂哔,黄知羽拱手回礼,一句“多谢前辈”让杨千页反而有点憋气,他怕小子不懂,胡乱施为,坏了这个身体,连忙补充道:
“你......你可知女子元阴对你来说如同穿肠毒药,若是碰触,便阳气溃泄,散功如废人,一个孩童拿把尖刀都能杀了你?”
“儿啊,你可不能......”
“爹、娘、前辈,我既拜师,自然要尊师,岂可朝令夕改,成了一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你......好好好,你骨头硬,老夫收不起你这个徒弟,老夫去了!”
杨千页被他拐弯抹角地骂了,老脸无光,气的一拂袖,卷了自己的秘籍,一晃就如风般飞走了,黄知羽把两本秘籍收好,回头看去,却是母亲父亲一脸的幽怨。
“你要练也可以,等你十四岁后,先娶个十房八房媳妇,给我生上十几二十个大胖黄子后,再行修炼。”
冷秀说着就卷走了他手中的两本秘籍,黄知羽傻缺了,呆呆地盯着老爹,陈训撇了撇嘴,只当没听见,没看见,转身去烧水洗澡。
是夜,陈训鬼鬼祟祟地将两本秘籍塞到了黄知羽的枕头下面,黄知羽惊醒,陈训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小声在他耳边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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