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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我杀的,两个都是。”
“大舅子”坐在那间小库房的椅子上,一束阳光从墙上唯一的小窗户里照进来,正好照在他的侧脸上,看上去他很安详。
虽然有阳光,但屋里光线还是不太好,不过罗越飞并不介意,他俯首在那张临时搬进来的小桌子上记录着。
南宫晴坐在他身边,默默地看着凶手,她认出来了,这就是那个雨夜里逼走她的那个老年男人。
不同的是,那天晚上这人的表情是呆滞的,眼神是涣散的,而现在,他看起来从容不迫,顾盼之间给人一种错觉,似乎所有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这让南宫晴油然而生敬畏之心——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不懂那叫上位者的威严。
“女死者和你什么关系?”谢劲松站在他面前,倚着桌子抱着手臂问到。
“是我妻子。”他面无表情地回答到。
南宫晴吃惊地差点没叫出来,回想到那天晚上的情形……天啦!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还有他同处一室,而看那样子,那男的似乎……她不敢想了。
“男的呢?”谢劲松早就猜到了,继续追问到。
“看来你就是干这行的,对吗?”他抬头看了看谢劲松,语带讥诮的说道,“行啦,别一项项问了,我全说,我叫木允文……”
“等等!”谢劲松打断了他,伸手从桌上拿起一份资料看了看问到,“你在资料上登记的是叫刘……”
“那是他们帮我填的。”木允文说道,“他们的资料也是假的,我妻子叫齐海燕,那个男的也不姓张,叫牛猛,曾经是我的司机。”
谢劲松这才明白于涛让他找姓木的原因。
接下来的时间里,木允文竹筒倒豆子般把整个事情交代了一遍。
他和齐海燕是二婚,当初见到齐海燕时,他还只是个副处级,刚刚和第一任妻子离婚,而齐海燕是某个学校的单身老师。第一次见齐海燕,他就被对方的美貌给征服了,利用手中的权力,他给齐的学校办了几件事,学校领导当然对他感恩戴德,每次宴请他时,他都会让对方叫上齐海燕,他也就趁机送礼物讨好,一来二去,齐海燕也就和他成了朋友。最后,当木允文通过各种关系,把她调入某个部门后,齐海燕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他的妻子。其后,他的官运一直很旺,早早的在47岁的年龄就升到了副厅长,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的妻子也就理所当然的升任副处长。
牛猛就是在他当上副厅长后来给他开车的,获得他的信任后,牛猛很自然和齐海燕有了密切的交集,但两人**的事,直到大爆发木允文都不知道。
大爆发时,适逢他们两口子周末回老家办事,结果星期一往回赶的路上,丧尸爆发了,车被堵在了高速路上,见势不妙的三人只得弃车而逃,钻进了山林。
三个人里,唯一有战斗力的就是牛猛,所以经过几次与丧尸的战斗后,牛猛意识到了自己的地位,开始对木允文不客气起来。
也许是木允文原先对牛猛安抚不够,也许是牛猛本身就有很强的仇官情结,总之,他的心理越来越扭曲,不仅公开了自己与齐海燕的奸情,而且还变本加厉的折磨起木允文来——从**上和精神上双管齐下,辱骂、殴打、不给食物是家常便饭,最最让木允文切齿的是,每次他和齐海燕交欢,都要强迫木允文在一旁观看!
说到这里时,木允文虽然语气仍然平静,但双手却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他抬头问谢劲松,“有烟没有?”
谢劲松递了一支给他,可木允文颤抖的手却怎么也点不燃,在一旁听得同情心泛滥的南宫晴见状,赶紧上前帮他点着了。
“谢谢。”木允文深深吸了一大口后,冲南宫晴点了点头。
“你早就想杀他们了吧?”谢劲松问到。
“对!”木允文彻底放开了,“以前在荒山野岭,我又年老体弱,根本不是他们对手,搞不好还会被他们杀了,所以一直隐忍,终于等到了这里……”
他抬起眼,定定地看着门外。
“我不想到死都还戴着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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