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是代宁泽的,和我同床共枕的人也是他,只要他信任我就足够了。不管你们有什么想法,都请暂时收起来,因为,现在来闹,什么也收获不到。不过,我始终有些奇怪,到底是什么人让你们到这里来闹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闹不出什么事来,你们想干什么?”
“这种事……还用教吗?”
他的话都结巴了,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只是,就算我问破了喉咙,估计也没有人会说出来。
打了一场无聊的仗,看着那些人灰溜溜地离去,我能感觉到的只有更深的无力。背后的人站得远远的,净用一些低端的手段来骚扰我们,是他的手段真的不怎么样还是别有目的?
我猜不透。
晚上,我去了ICU病房,把自己的疑惑讲给了代宁泽听。可惜,他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也没办法回应。我握着他的手压在了脸旁,“代宁泽,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再不醒来,你的寰宇公司不守不住了,会一无所有的。”
他安静地躺着,回答我的只有机器的鸣声。
从病房里走出来,看到蒋正国也来了。
“你在这里守了好几天了,我来守吧。”他道。
我摇了摇头,“你也不轻松,够累的,回去休息吧。”
“我是男人,跟你终究不同。更何况代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们还是这么多年来的朋友。”
“谢谢你。”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自称代宁泽的朋友,并且主动出山帮忙,真的值得我敬佩。“另外,我向代宁泽跟你道歉,他当时因为我而把你开除。”
蒋正国笑了笑,“这些事不用道歉,代总没有做错什么,反倒做错的是我。如果当时我没有听苏沫的话也没有隐瞒那事情,一切都不会发生。说起来,我还是害你们分开五年的元凶之一,正好趁此机会弥补你们。”
“蒋正国。”只是一时激动,我拥抱了他一下。他微微一僵,“你再这么抱下去,咱俩的关系就说不清了。”
“我只是想感谢你,而且,谁规定朋友之间不能拥抱的?”清者自清,我从来不相信那些所谓的谣言,也不可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或许,他们这么做,也是为了离间我和蒋正国。因为我要想守住代宁泽的产业,务必要竖立一种对他的感情至死不渝的外在印象。所以势必疏远身边这些帮我的朋友。
这一抱竟让我恍然大悟。
“你们……”
正当我准备把这个分析告诉蒋正国时,蒋小渔出现。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二人。我尴尬地从蒋正国怀里退出来,“别误会,我只是出于朋友之间的情谊拥抱的他。”
蒋小渔红了一张脸,“我有……什么可误会的。”
“正好,我带了些吃的喝的,你们两个一定都没有好好吃饭吧,一起吃。”她快速把手里的保温杯打开,拿了饭菜出来。
饭菜一勾,我才感觉自己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
“吃吧,小渔做的东西很好吃的。”
我帮蒋小渔邀请了蒋正国。蒋正国也不客气,分两边坐下,吃了起来。蒋小渔红着一张脸看蒋正国吃饭,看到他把碗里的东西吃光,唇上笑意绵绵。身为过来人的我自然看在眼里,忍不住去打量蒋正国。蒋正国没有特别的表现,好像只是单纯地为了吃而吃。
蒋正国执意要留下来守夜,我和蒋小渔一起往外走。她这些日子时常出入家里,为了方便照顾我。她做得一手好菜,对家务也十分家行,保姆进了派出所后,家里便由她打理了。
“怎么样,和蒋正国。”我问。
她叹了口气,“就是你看到的那样罗。”
“据我所知,他身边并没有女孩子出现,这么多年也没有跟谁传出过恋情,你还是有机会的。”我鼓励她。
蒋小渔再次叹了气,“其实我知道,蒋正国一定觉得我配不上他。他以前是公司的副总,而我只是五楼的一名清扫工。”
看着她垂头丧气的样子,我真不知道怎么安慰。其实我自己的心都很乱,抽不出太多的精力去关心别人。
“现在后悔了,以后该多读点书的,至少在文凭学历上要跟他相当啊。所以,我决定了,从明天起就去读夜校,考一个大学文凭出来,然后像小冉姐一样,却学点什么东西,让自己成长起来。”
这是好的,但感情的事情并不体现在单纯的门当户对或是能力相当上。当年我和代宁泽在一起的时候,我也只是一个只读了一年大学的缀学生,但他并没有因为我的学历而看不起我。
那人对你有感情自然会回应你,没有感情,无论如何强求都没有用。但我又怎么可以去打击她的积极性,在表示赞同的同时委婉地告诉她,不必吊死在同一棵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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