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被禁足出门,胖子那时天天陪我在家里玩,他现在担心我的疑心病又犯了。
我笑着对胖子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犯什么疑心病了。只是在经历了一些险恶的事情后,内心开始恐惧,开始害怕失去,怕失去我现在的幸福生活,怕失去我身边重要的亲人朋友,恐惧令我心存疑惑,这也是在所难免,而我并不觉得这是坏事,这是心智成长的象征。”
胖子一般这时都会笑骂我“多愁善感,像个娘们。”但他听我提到害怕失去,有可能连想起了月儿,脸色也变得十分落寞,语气格外悲伤的说:“你是不是因为这样就怀疑慧芳,我知道你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心里却是一直对她有所猜忌,你的心思怎么瞒得过我。不过。我真的觉得慧芳大姐是个好人,即使她没有向我们说出真实的名字,也没有以真面目示人。但是她绝对没有害咱俩的心。要不她天天给咱俩做饭,随时都能在饭菜里面下毒。轻而易举的就能要了咱俩的小命。但你看现在,咱俩不是四肢健全的活蹦乱跳,你就不要再怀疑她找她的麻烦了。我害怕过重的忧虑会使你撑不住,反而变成无法承受的压力压垮了自己。”
听到胖子担心我的话语,我再一次转头看向明媚的窗外,淡淡的说:“希望这回你没有看错人,而是我错了。”说完,我站起身对胖子说:“这些都只是咱们的猜测。不管事态如何发展,我们和査五爷都是同进退的战友,现在得去了解一下他的情况了。”
胖子笑呵呵的站起身,难掩兴奋的说:“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我赞许的看着他说:“行啊!钱光荣同志,有革命先烈们慷慨就义的风范,佩服佩服。”
胖子这回脑子反应特别快,对着我肩头快速的击了三掌,震得我差点没吐血,他笑呵呵的说:“风范我是有,慷慨就义就交给你全权负责了。”说完。笑着推开门,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我看着胖子的背影,心境突然豁达了。不管未来会发什么样的事端,身边有可信的人可以依靠,任何的险阻都坚信可以克服掉。
在去査五爷茶庄的路上,我想先去一个地方,那就是之前拜访过的“锁匠王”的铺子,我想再拜托他一次,看他是否愿意帮我们将秘色瓷盒打开。结果,等到了他的五金商铺,发现店铺的房门紧闭。窗户上面也上了木头的闸板,好像并没有营业。锁匠王的店铺是内外两居室。外面的门市房作为店铺,后面便是他长期居住的起居室。所以不到午夜他是不会休息的,今天怎么晌午刚过,便修业了。
我好奇的打量紧闭房门的店铺,门口处飘散着大量枯黄的落叶和碎纸屑,十分的脏乱,窗台上面也是布满厚重的灰尘,好似有许多天不曾打扫过。透过挡在窗户上的木头闸板见的缝隙向内看去,屋子内漆黑一片,不像有人在,怎么看都觉得店铺好像有一段时间没营业了。不由得联想:难道自从那日拜访离开以后,锁匠王便没有再开门营业过。锁匠王的消失,难道和自己手中的秘色瓷盒有关?
就在我盯着黑暗的屋内思索的时候,身旁的胖子猛地拍了我一下,吓了我一跳。我错愕的不解的看向胖子,结果他态度十分不满的对我说:“老郑,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偷窥的恶习?”
我并没有对胖子多做解释,而是向旁边的店铺打听了一下锁匠铺最近几天是否营业,结果得到了令我吃惊不小的答案:锁匠王的店铺在我们离开那日,便再也没有开业过。而在询问的时候,我感觉到四周有种违和感,好似有人在附近的暗处监视我们,当我扫描一下周围时,这种被人盯着的不痛快感觉,又消失的不见了,心中不安的感觉,猛然一下子弥漫开来。于是,我立刻拉着胖子,快速的离开锁匠王店铺的门前,走向査五爷茶庄的方向。
胖子不明白我因何而神色紧张,我也不想说出疑问而造成多一个人的困扰,于是打哈哈说:“肋骨伤痛难忍,我们还是快点去査五爷的店里休息一下。”
胖子不疑有他的忙搀扶着我,走向査五爷在京城的茶庄。结果,还没有走到査五爷的茶馆近前,便远远看见黄天明和几个穿着唐装的店员守在门口。我诧异的心说:这黄天明怎么不在古董店守着,跑来茶庄做什么?
黄天明眼尖,离很远就看到了我和胖子,立刻朝我俩迎了过来,笑嘻嘻的对胖子说:“胖爷,许久不见,身体越发臃肿了。”
胖子笑呵呵的重重在黄天明的肩头怕了两下,黄天明上扬的嘴角立刻垮了下来,看着捂着肩头痛得呲牙咧嘴的黄天明,我不由得在心中暗笑,心说:你没事干嘛去招惹胖子,他可是最烦别人说他胖,而你好死不死竟然还敢说他是臃肿,真是嫌自己的小命太长。
我微笑着对苦着脸的黄天明说:“你怎么不守在总店,跑来这里干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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