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我慌忙从地上坐起身,十分抱歉的对她说:“对不起,我刚才做恶梦了,错将你当成女鬼了。”
美女用细白如青葱的手指摆了摆,并没有开口说话。
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就当她是原谅我了,回头看到胖子和烟男都躺在我的身后,身体上的伤口都已经被仔细的包扎好了,我这才发现自己身体上的伤口,也被包扎好了,心想:一定是眼前这个美女的杰作。忽然,我想起屁股上面的伤口,猛地一下子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我有些尴尬的对眼前的美女说:“首先谢谢你的救命之恩。然后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郑斯文,敢问美女怎么称呼?”说完以后,我立刻觉得自己用了美女这个称呼有些轻v佻,可又一时想不到该如何称呼才好,不免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美女大概有些生气了,并没有回答我的问话,我就用偷偷的盯着捂着眼睛的美女细看,越看越觉得漂亮,但是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我忍不住好奇问她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怎么觉得好像认识你。”说完我又觉得这些话好像也有些不妥,十分像极了那种很低级的搭讪,我生怕她会误会,将我当成了不入流的登徒浪子,于是急忙解释说:“我是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但一时想不起来了,兴许是我记错人了。”
美女轻轻的放下左手,一双丹凤眼盯着我看,清澈的眼神像水波一样涌进了我的心,刹那间我便感觉好像把魂儿都丢了,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双勾v魂的眼睛看个不停,似乎哈喇子都快淌出来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急忙心念一转,稳住心思,稍微将眼神下移,盯着她的樱桃小口,心中暗骂自己不争气,丢人丢大发了。不过我相信这世上的男人,都很难抗拒美女魅v惑迷人的目光。坐怀不乱,除非是太监。
我感觉美女火热滚烫的视线就要将我的脸颊给射穿了,虽然知道自己长得不错,但不至于迷倒像这样的大美女,心生诧异:她到底是怎么了?
足足被她盯着看了半晌,她这才叹了一口气,幽幽的开口对我说:“我就知道你能轻易的认出我。”
闻听此言,我立刻盯着她看,原来我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并没有错,我们真的见过面,但是就是无法在记忆中对号入座。
美女的丹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眼睛猛看,我一下子就深陷进她的一汪清潭中,她的樱桃小口缓缓的张开,却说了句让我感觉被雷劈了一样的话,“我就是那个门帘大婶慧芳。”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美女,完全没办法将她和门帘大婶的邋遢形象重叠在一起,虽然一直没有见过门帘大婶的确实样貌,但是门帘大婶的身材,绝对没有眼前女子的这般苗条。而且眼前的女人手臂好像白藕一样,手指好似青葱一般,和门帘大婶粗糙的手掌完全不一样。这两个人,完全明明毫无相像之处,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而就在我还在诧异得脑袋一团浆糊之时,她竟然说出了更为惊讶的话语,“其实我真正的名字叫做“天雨”,就是每天都在下雨的意思。还有你去云南时遇到的眼镜男,和去异士居买玉圭的小白爷,其实都是我假扮的。”此番身份的表白,就如同天雷滚滚一般,无情的轰击我的大脑,让我引以为傲的大脑,瞬间惊愕的停止了所有思维。
我现金完全没办法思考,眼神呈现呆傻的状态,而眼前这个叫做“天雨”的女子,不顾我现在的状态是否清醒,开始对我讲述起一个又长又十分精彩的故事。
天雨是个孤儿,小的时候便父母双亡,七八岁的时候被一个戏班子的班主收养了。然后开始每天便早起艰苦的练功夫,学唱腔,打杂,因此她很会做家务,学了一身的本领,特别是习得了“软骨功”,使得她吃了不少的苦头。
后来在她长到十五六岁的时候,便如同出水的芙蓉一般美丽脱俗,戏班的台长生怕她的姿v色滋生祸端,便早早准备将她卖给一个大官,给大官的痴傻儿子当童养媳。
天雨知道以后,在同僚的帮助下,从戏班子跑了。她知道大官的势力很广,就逃到了深山里面的一个尼姑庵,隐世当起了尼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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