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火爆,再加上适才连张新逸一招都没接下就此败北,此时有心挽回颜面,和丈夫何太冲大喝一声直直扑去。
这两人性格虽然卑劣,手底下却是不凡,尤其擅长一套“正两仪剑法”,配合起来精奇玄妙,变幻万千。
只是他俩刚刚出剑,赵敏身旁就跳出两名白发老翁,两人双掌齐出,和两人交起手来,这两名老翁使用一套掌法,掌力排山倒海,举手投足间寒气森森,歹毒非常。
何太冲两人明显不是对手,只是几招下来何太冲便被一掌拍碎长剑,胸口挨了一掌。
何太冲惨叫一声倒跌退后,只觉得中掌处寒冷彻骨,背心上却宛似炭炙火烧,痛苦至极。
“太冲!”班淑娴大叫一声,她虽然为人善嫉,心肠狠毒,对自己的丈夫却甚是珍重,再也顾不得恋战跳在何太冲身边。
所幸群侠离两人不远,鹿杖客鹤笔翁也无心补上一记送他们归西,双双狞笑一声退到赵敏身后。
“诸位,后会有期。”赵敏笑吟吟抱拳,返身消失在黑暗中,大队人马井然有序的撤退,丝毫不见乱象。
良久,宋远桥方才长叹一声:“蒙古武士无敌天下,果然有其独到之处。”
旁人尽皆无言,都是心知,这一仗,却是他们输了。
六大派和明教五行旗抛弃成见的联手一击,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皆占,竟让这群蒙古武士生生在他们眼前撤走,并没有遭受到多少损失。
相比较蒙古人,反而是六大派和五行旗伤亡较重,双方前一刻还是生死仇敌,下一刻便已协同作战,怎可能齐心协力,勉强在长辈的监督下不至于当场打起来罢了。
更何况,明教和六大派高手隐隐站离,双方各有龌龊,互不信任。
蒙古人既走,六大派和明教相互望了望,皆知这场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盛事就此不了了之,明知是蒙古人的诡计,若六大派一意孤行想要剿灭明教,必然落人口舌。
何况刚才几次比武,六大派大输特输,除了华山派和武当派没有出手保全了脸面,其余诸派都是张新逸的手下败将,并得他手下留情饶过性命。
如此一来,六大派攻打光明顶一役自然不了了之。
“阿弥陀佛,圆真师侄一事我派会彻查清楚,真相到底为何,届时再向张施主指教。”空智合十一礼,带着其余和尚离开。
不到片刻,崆峒、昆仑、华山、峨眉、武当联袂离开,张无忌上前几步,躬身相送。宋远桥道:“无忌孩儿,你既加入明教,定要谨守自身,行事端正,且不能误入歧途。”
张无忌连连应诺。
众人又闲聊了几句,临走前七侠莫声谷拉着张无忌道:“师尊这些年来一直很想念你,你有时间回门看望一下他老人家。”
张无忌又应道:“是!”他和武当四侠久别重逢,又即分离,五人均是依依不舍。
杨逍和殷天正待六大派人众走后,两人对望一眼,齐声说道:“教主武功盖世,神机妙算,明教和天鹰教全体教众拜谢教主援救之恩!”顷刻之间,黑压压的人众跪满了一地。
这一跪,却是真心实意承认了这个教主。
张新逸将众人搀起,随即下令众人救助伤者,同时派出一部分五行旗教众监视各个路口的动静,随时防备敌人的反扑。
接下来的几日,明教教徒救死扶伤,忙碌不堪。张新逸发号施令,布置任务,各项事宜安排得井井有条,更受大家敬重。
这一日,张新逸召集明教各位高层,先是在众人的见证下正是认命张无忌为副教主。
张无忌双手乱摇,“不成,我不成的!”
张新逸笑道:“张兄弟太过谦虚,你武功与我不相上下,欠缺的只是一点战斗经验,这个副教主非莫属。”
张无忌还要继续推辞,张新逸向杨逍使了个眼色,杨逍劝道:“贤侄何必推辞,那日昆仑山下一战,你救了我明教几十名五行旗弟子的性命,于我明教立下大功。武功高绝,更是我明教白眉鹰王的孙儿,你不做副教主,谁做副教主,大伙儿说对吗?”
“哈哈哈……杨左使说得对!张兄弟,你就不要推辞了。”五散人尽皆同意,这段时间他们和张无忌相处,深感此人宅心仁厚,医术卓绝,救了不少教中弟子的性命,都对他钦佩有加。
殷天正也笑呵呵摸着胡须说道:“无忌,大家一片拳拳盛意,你就答应下来,外公也欢喜得很……”
张无忌见众人态度坚决,再加上这段时间相处,感觉明教众人不像外界所说的妖邪魔徒,反而各个是豪气冲天的汉子,不由义气上涌,朗声说道:“好!各位既然如此厚爱,小子就接下这副教主之职。”
张无忌既已答应,众人一块齐声叫好,相互对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