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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摇了摇头,“不了,陛下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想见我。况且天色已经晚了,我先回去了。麻烦你代我向陛下告声罪。”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被砰地一下推开的声音,还有听不出情绪的质问声,“你要去哪里?”
屋内的两人都被惊了一下。
迪特里希见是莱因哈特走进来,忙向他行礼。
莱因哈特挥挥手,“你先出去。”
迪特里希看了一下希尔,希尔并不想迪特里希出去。总觉得这个时候两人独处,有些危险。这也是她急着回去的原因。
只是迪特里希服从和忠诚的人是莱因哈特不是她,所以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了她和莱因哈特两人。
“你要去哪里?”莱因哈特又问了一遍。
“呃自然是回家。天色不早了,陛下早点休息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希尔斟酌着小心说道。
“回家?”莱因哈特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迷茫,随即恶狠狠地说道:“不许你走。”
伴随着话音落下,希尔已经被拽着撞进了莱因哈特的怀里。
“希尔,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快说”
因为离得近,希尔很容易就闻到了莱因哈特身上浓浓的酒味,“陛下,你喝酒了。”
“喝了。别管这个了,你快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莱因哈特表现的很不耐烦道。
“陛下,你醉了,需要休息。”希尔岔开话题道。
谁想莱因哈特这个时候却低低地笑了,“朕有没有醉自己还不知道吗?只是你不愿意回答朕而已,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想留在朕的身边。你不相信朕,所以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告诉朕。你说让朕给你时间,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你以为朕没有听到你对迪特里希说的话吗?你夸他做事变得稳重了,又有艾密尔细心又认真,有他们两人在,即使以后你不在了也能放心了。不在了?呵呵,你告诉朕你要去哪里?”
听到这话,希尔猛然一惊,那是前段时间刚回到费沙时,要忙于战争中牺牲士兵家属的安置工作,又有迁都的大事,她实在忙不过来,便将一些事情交给了迪特里希和艾密尔。艾密尔素来认真仔细,倒是没有太多担心。就是迪特里希性格跳脱,也有些粗心,让她有些担心他做不好。
不过想着年轻人需要多一些机会去历练,历练多了,做事也就成熟了。还是将事情交给了迪特里希。结果也没让她失望。她就是亲自去做,也不会比他做得更好了。
高兴之余便夸了他两句,一不小心有些话也就说漏了嘴。
她的确是觉得,在她离开之后,艾密尔和迪特里希可以接手她的工作。
没想到那些话却被他听去了,怪不得他那天看起来有些不太高兴。
希尔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以沉默应对。
莱因哈特却步步紧逼,掰正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朕在等你的答案。”
希尔眼睛躲闪,不肯看向他,“陛下,你别逼我,我不知道。”
莱茵哈特再次笑了,眼里却闪烁着冷芒,“那就让朕给你答案吧。”
说完,嘴唇就落在了希尔紧抿的嘴唇上。
“希尔我很冷我想要你”
惊惧害怕间,希尔似乎听到莱因哈特如此喃喃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希尔想,就这样吧,就这样不再挣扎,顺了他的意。可眼泪却不争气地大颗大颗落了下来。
莱因哈特自然也看到了希尔流下的眼泪,却没有一点心疼的感觉,只有无论如何要将她留下来的坚定。
抬手覆上希尔的眼睛,说道:“别这么看着我,这次无论发生什么,朕都不会停下来了。朕不想一个人。”
希尔哽咽着欲开口,“陛下”
莱因哈特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嘴唇再次覆上了她的嘴唇。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被风卷席过来的雨滴浸的半湿的衣服被褪去,然后贴上来一具同样带着湿意的身体。
辗转纠缠间,一阵撕裂般的巨大疼痛几乎要将希尔整个人淹没开来。
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被子,咬着唇扭过头,恰巧透过指尖缝隙看到了窗外黑沉的夜空。
暗的仿佛没有尽头。
渐渐地她的意识仿佛也飘进了这一片黑暗中,所有的声音都在渐渐离她远去,直到陷入黑暗的沉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