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西圣看见如此阵势,心中也是害怕,不过再害怕也没用,他只能按照宫副机关长的指示行事。他一脚将马大龙踹下车。
杭松亘见到马大龙从车中滚下来,心中一沉,知道被梁立末不幸而言中,他心中大怒,高声骂道:“宫孝木,你这个胆小鬼,你为何不下车?”
马大龙从地上爬起来,想起宫副机关长命令他要说的话,硬着头皮说道:“杭部长,你投降吧,796师团的大部队一会儿就会赶过来的。”
杭松亘气得心中乐了。796师团的凌云木带领一个加强连已经埋伏在通往东山城的必经之路上,哪有什么大部队要来台水镇,这宫孝木的伎俩太小儿科了。
他拿起身边一个安保人员的轻机枪。朝马大龙扫了过去,口中大骂:“马大龙,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居然替宫孝木当起说客!真该死!”
马大龙浑身像马蜂窝一般,倒在血泊中。
杭松亘端着轻机枪,吼道:“宫孝木,你出来。让老子看看你到底有多么厉害!”他要见到宫孝木本人,再下达开火的命令。他要亲手杀死宫孝木。
突然,杭松亘感觉有人轻拍他的肩膀,他异常恼怒,许久没有人敢拍他的肩膀。这是哪个吃了豹子胆的家伙敢如此和他胡闹?
他转头,正欲呵斥,但看清身后之人的容貌时,心中大骇,拍他肩膀的是宫孝木。
站在杭松亘旁边的两个安保人员也转过头,发现宫孝木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他们要出手的刹那间,两根黑腹针已经没入他们的额头里,这两个安保人员慢慢地倒下了。
经过短暂的震惊之后,杭松亘凶悍的本性暴露出来。他果断地放弃又长又笨的轻机枪,迅速掏出一把短刀,正欲砍向对方之时。只见一把黑黝黝的匕首闪过,他那持刀的右手被齐腕割掉。
阮经天进入小胡同之后,把汽车停在胡同深处,启动飞行衣,在夜色的掩护下,向台水镇陆军部办公大楼飞去。
他相信杭松亘一定会在办公大楼的院子以及正前方布下重兵。因此,他命令咸西圣、王甲贺带领部分特勤人员。押着马大龙,前往台水镇办公大楼正门。他则孤身一人飞到办公大楼的背面,他相信以他的武技,悄无声息地从后门摸进办公大楼,这是不困难的。
果然,此时的台水镇陆军部办公大楼背面的警戒力量很薄弱。在黑腹针的帮助下,阮经天顺利地解决了十多个安保人员,来到了杭松亘所在的这个房间。
杭松亘的右手断掉之后,知道大势已去,他恶狠狠地说道:“宫孝木,我和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要针对我杭某?”
“杭松亘,今天上午,是你把一个女生逼地跳楼吧。”阮经天冷冷地问道。
“宫孝木,那个女娃跟你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要替她出头?难道那个女娃是你的小妾吗?”
“没有任何关系,素不相识。”阮经天淡淡地说道。
“跟你没关系,你管什么闲事呢!”杭松亘真的是气急败坏了。
“这是我们水机关的职责所在,我这是为民除害!”
“放你娘的臭屁!大家谁不知道水机关是干什么的?水机关就是上面的枪,上面用你们水机关专门清理不听话的官,你倒整出了为民除害的借口来对付我,我真他*娘的冤死了。”杭松亘从来没想到还有如此奇葩的水机关之人!他宁可相信是自己的靠山惹到了宫孝木的靠山,而把自己拖累进去。
阮经天不想再和杭松亘废话,使出了神魂术。一刻钟之后,阮经天露出满意的笑容,暗道:“乖乖的,杭松亘仅仅当了两年的台水镇陆军部部长,就捞了这么多东西!嘿嘿,没有白来台水镇一趟,我又要发一笔横财。”
同时,阮经天感叹:在主子奴才体制中当官的太能搜刮普通民众的财富,怪不得大家趋之若鹜地要当官。刺国有句古语:一年县知府,十万雪花银!可是放在现在,岂止十万雪花银?小镇的一把手,一年也不止捞千万呀!
同时,阮经天还得知796师团的凌云木伪装成伏击队正埋伏在东山城东门十五公里外的树林里,准备给予阮经天以毁灭性打击。
阮经天让咸西圣、王甲贺等人进入办公大楼,控制了整个陆军部。他又给焦秋波发电报,询问台水镇宪兵队的情况。
焦秋波回电称已经控制了宪兵队,李远安决心听从宫副机关长指挥。
阮经天命令李远安率领宪兵队解除陆军部直属警备队的武装,焦秋波监督李远安的一举一动,稍有异动,军法伺候。
拿起电话,阮经天向东山城陆军部部长孙茂裕和柳云省水机关的分管副机关长汇报事情的始末,特别强调杭松亘丧心病狂,公然组织黑帮截杀东山城水机关人员,并且告诉孙茂裕:据可靠情报,东山城东门十五公里外,埋伏着伏击队,也准备截杀东山城水机关人员。他希望孙茂裕尽快落实情报的真伪,如果属实,一定要把这支反哲的伏击队全部歼灭。
放下电话,阮经天有些伤感:“凌云木,你平时跟我称兄道弟的,但是涉及到你的表弟,你照样会向我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