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各种仪器设备,或是供病人使用的床铺,乃至这里的通风管,以及供暖设施,全都是由各种金属构成的,即便是这里的工作台和文件柜,也毫无例外有金属制成,这些东西全都可以被弗兰基米尔加以利用。
弗兰基米尔立刻运用驾驭金属的能力,试图用来阻挡巨蟒的放肆行为,杂乱堆砌而成的各种金属。似乎起到了阻挡巨蟒的作用,由于巨蟒处处碰壁,这使得巨蟒的行为开始逐渐收敛,不再像刚才那般歇斯底里。
现在该轮到弗兰基米尔和拉丽莎反击的时候了,他们两人急速朝巨蟒的头部跑过来,拉丽莎眼疾手快用手术刀,斩断了巨蟒不停翻滚的蛇信。
这一下巨蟒的处境就变得更加困难,同时失去了双眼和蛇信,使得巨蟒根本无法,辨认出弗兰基米尔和拉丽莎的准确方位。
弗兰基米尔猛然一跃而起。飞身跳到巨蟒的头顶之上,将古斯塔夫之心的利刃,对准巨蟒的头部狠狠刺下去,深红色的鲜血和浅黄色的脑浆。顿时喷涌而出飞溅弗兰基米尔满身。
这一基本应该将巨蟒彻底毙命,然而巨蟒不仅没有死,反而因此变得狂躁起来,除了近年苦心经营的金属束缚,圣经悲剧蛮搅得七零八落,举报肥硕的身体又一次重获自由。更加把整个医务室给天翻地覆。
弗拉基米尔紧紧抱住巨蟒的头颅,他可不想被巨蟒给硬生生的甩下来,拉丽莎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尽快解决这条巨蟒,她可不想在这永无休止的磨蹭下去。
拉丽莎环绕着巨蟒的颈部,以及快的速度旋转起来,手术刀沿着巨蟒蛇鳞的缝隙刺入,以飞快的速度切割着巨蟒,直到将巨蟒的头颅整个的完全切下来。
巨大的舌头,从蛇身下掉落下来,重重砸落在医务室的金属地面上,鲜血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瞬间将弗兰基米尔和拉丽莎,给浇灌成两个血淋淋的红人。
粘稠的血液弄得他们浑身不自在,充满腥臭味的浓稠血液,让他们看上去显得十分狼狈,庆幸的这条巨蟒再也不能为虎作伥了。
“真他*妈的恶心!”弗兰基米尔一边擦拭着身上的鲜血一边骂骂咧咧的嚷道。
“这点我同意,或许我们该找个地方,洗一洗这些恶心的东西。”貌美绝伦的拉丽莎,此时看上去完全成了一个人,昔日的美丽早已黯然失色。
“噢,这是在主动邀请我一起洗吗,这让我有些受宠如惊?”弗兰基米尔笑容诡异的说道。
“去你的,什么时候都没正经,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拉丽莎很是嫌弃的说道。
“这还用问吗?当时先去找浴室,难不成你想要这个样子,在九宫连环堡内晃悠,我想我们会吓到那些污染兽的。”弗兰基米尔努力清理着鼻腔说道。
“你就不担心,这里的水源,也有可能被感染了吗?”拉丽莎问道。
“不会那么巧吧!”弗兰基米尔将信将疑。
“这可不好说,虽然说污染兽病毒在变异后,能够通过血液进行传播,可如果病毒传播的唯一途径是血液,那么世界上病毒是很难在瞬间扩散开来的,因此必然还有其他的病毒传播途径,只是我们目前尚不知道,这些发生变得污染兽病毒,最终都有哪些传播途径,能够使人感染上污染兽病毒。”拉丽莎说道。
“天啊!照你这么说,我现在岂不是,也有可能已经感染了污染兽病毒?”弗兰基米尔惊讶万分的说道。
“完全有这样的可能,由于人类自身的体质不同,有些在感染上污染兽病毒后,会立刻呈现出各种症状,可又有些在受到感染后,病毒在其体内却会有一段时间的潜伏期,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表明,这段潜伏期究竟会有多长,因此我们并不能够确定,自己就没有被病毒感染。”拉丽莎说道。
“天哪!天哪!天哪!这未免太疯狂了,我们很快也会变成那些,全身焦糊不堪的恶心家伙。”弗兰基米尔心神不宁的说道。
“你这家伙怎么听风就是雨,还是省点儿尽力干正事吧。”拉丽莎撇着嘴说道。
“对,对,对!干正事,还是干正事要紧。”弗兰基米尔笑呵呵的说道。
两人在这漆黑的地下基地里,几乎搜便了所有能够打开的房间,不仅根本就没有看到秋山直人和石川希子,就连一件浴室也没有能够找到。
随着时间的不断流失,他们身上的血液,早已经完全干透了,全都凝固成了一块块的血斑,硬板板的贴在他们身上,让他们感觉异常的难受。
就在这时候,弗兰基米尔意外的发现,在一个类似于污水处理厂的房间内,有三个直径少说也超过五米的巨大圆形水池。
“噢!我们或许可以,在这里来个不错的鸳鸯浴。”弗兰基米尔兴高采烈的说道。
“你是猪脑子吗?我过去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冥顽不灵的家伙,我可真怀疑我的眼光。”拉丽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聚散的说道。
“噢,这又是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别忘了我们可是夫妻!”弗兰基米尔理直气壮的说道。
“这些可是重水,是用于实验的减速剂,除非真是不想活了,否则没人会选择,在重水里洗泡泡浴,这些水对人体而言,可没有任何好处。”拉丽莎很不耐烦的说道。
“这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中水是核反应堆的慢化剂和冷却剂,我这不过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你这让还真是一点幽默感也没有。”弗兰基米尔狡辩道。
“既然这里什么都找不到,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拉丽莎摇头说道。
“我们该往哪走,我来的地方,可是个前不挨村后不着店山村,我想从那地方离开,可要非不少的体力和时间。”弗兰基米尔说道。
“我知道这地方同一处别墅响亮,哪里是【八岐九宫会】的会馆,或许我们应该从那里离开。”弗兰基米尔说道。
“噢!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们在该去那里看看,或许秋山直人和石川希子,早已经被他们抓到哪里去了,那些绑匪是为了避开我们的追击,所以才绕道选了这条路来走。”弗兰基米尔焕然大悟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