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人让人不忍靠近,不是因为他瑞气逼人,而是他着实让人觉得恶心。而且已经到了无以附加的地步。
众人接连后退,不管这老头是什么人,也不管这老头有没有本事,他们都不希望,让人恶心的老头靠近自己。
“你是怎么什么人?”晴明忍不住最先问道。
老头懒洋洋的,摸着自己长长的鼻子,心不在焉的缓缓说道:“我是谁,也是你们问得?我可不管你们是谁,也不管你们到这里做什么总之你们杀了我的人,我又岂能就这样放了你们。”
众人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女忍者。知道这老家伙和那女忍者,必然是同一伙人,这是打算为同伙报仇。
众人都知道老头来者不善,纷纷摆出防御的姿势,随之准备迎战老头发起的攻击。
“真实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这里根本就不是你么该来的地方。如今你们这是自寻死路,可半点儿也怨不得我!”老头儿有气无力的说道。
“嘿!老家伙,我看你土埋到脖子了,还敢如此大言不惭,你认为就以你一个人。也能使我们的对手吗?”晴明神色轻蔑的问道,故意摆出一副,全然不屑一顾的样子。
无论怎么看,眼前的猥琐老头。都看不出能有什么本事。
还不仅仅只是如此,这老头不仅看不出有本事,还显得出奇的弱不禁风,只怕一个未成年的孩子,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将他击倒。
更何况如今在这里的,除了一个昏迷过去的女孩。有伤再生的晴明之外,其余的三个人可都不容易对付。
无论是弗兰基米尔,还是康斯坦丁,或者拉丽莎,可都不是白给的主,他们与这样的老头对阵,绝对没有任何输的可能。
“不比试比试,谁又能知道结果呢?”老友笑呵呵的说道。
老头把话说完,悠哉悠哉的从地上站起身来,不知愁何处掏出一把又轻又薄的太刀,看上去就像是小孩子的塑料玩具,让人不能不怀疑他这样的武器,是否真的能够伤害到别人,而此时在黑暗中摇摇晃晃的老头,看上去就像是广袤的田野中,用来吓唬偷食野鸟的稻草人,显得格外的弱不禁风。
谁能够相信,这样的老人,能够有什么果然本事,或许他所能够做的,便只有虚张声势的障眼法,刚才的那些幻觉,便是这老家伙全部的能耐,可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只怕他自己就能把自己给累死。
让而就在众人,谁都没有把眼前的老头,当做是强敌来对待时,之间老头轻晃手中太刀,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众人的衣襟之上,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惊得众人无不目瞪口呆,谁能想到这老头,居然会有这样的本事。
显然这一刀,老头已经手下留下,要是这老头真想杀他们,只怕此时早已血溅当场,众人心中无不后怕,显然他们都看轻了这老头,险些给自己招惹来杀生之祸。
这老头能够留下这样一刀痕迹,也就意味只要他在稍微用上那么点气力,便能够轻易刺穿他们的胸膛,岂能不让人心有余悸。
“天哪!这怎么可能,老家伙你究竟是什么人?”晴明瞠目结舌的问道。
老头突然笑了起来,紧接着又发起新一轮攻击,众人无不愕然,纷纷急于闪避,生怕被其所伤,现在他们谁都不敢在大意。
只见老头的四肢,仿佛分裂成是个人影,朝四个不同的方向,冲着他们四人疾驰而来,令人防不胜防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看着,全然束手无策。
就在此时,众人只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一张巨大的蛛网内,无论如何挣扎都毫无用处,根本无法从巨大的蛛网脱身。
老人的笑声越来越气力,越来越叫人心惊胆寒,突然间有什么地下,从他们的脚下破土而出,崩裂了坚硬的柏油马路,将他们的双腿牢牢束缚,仿佛来自地狱的厉鬼,要将他们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双方还没有开始正式交手,就似乎已经分出了胜负,显然弗兰基米尔等人,完美没有获胜的机会,因为他们根本就弄不清,那老头究竟是如何展开的攻击,
突然间他们的眼前,浮现出一块块的巨石,这些巨石若是冲天而降,足以令他们粉身碎骨,无论是弗兰基米尔这样的天启骑士,还是康斯坦丁那样的吸血鬼,似乎谁都没法阻挡,这些穷凶极恶的巨石。
,因为他的右手依然拿着长刀,所以仅是左手和双脚附着石垣,那姿态仿如一只在巨石壁上移走的蜘蛛,待爬到离地面二米之后,将监俯视着三名武士,突然笑了。
老人的脸上显露出一丝祥和的笑容,祥和之中又透着出无尽的诡异。这老头始终宛若妖魅一般飘忽不定,使人辨不清他的具体所在,更没有办法发起精准攻击。
来头轻轻将手中的太刀一挥,只见那薄如蝉翼的太刀,顷刻间断做四截,有如猛兽的利爪,朝他们四人扑来。
黑暗中太刀的碎片,反射着凄寒的月光,显得更加诡异莫测。
然而,仍不这些太刀的碎片,如何在空中回旋、翻滚、游荡,始终并未伤害他们分毫。
面对虚无缥缈的进攻,弗兰基米尔等人只能做困兽之斗,彼此所具备的实力和攻击方式,宛若根本就并非属于同一个世界,而是来自两个继而不同的世界。
在这世人面前,瘦骨嶙峋的老头,仿佛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不可能存在的厉鬼。
面对眼前的攻击,弗兰基米尔不知所措,他想起了山鬼告诉过他,任何一种忍术,都必然有无法掩盖的弊端,正是由于这种致命缺陷的存在,所以对于任何忍者来说,都不会轻易将自己的忍术示人,否则一旦被人看出了忍术的破绽,便不可能再有利用忍术,战争的对方的可能。
眼下这老头的忍术,必然也有无法回避的破绽,然而他的破绽究竟又在何处?
弗兰基米尔不明白,为何这老头如此虚张声势,却始终不发生决定性的攻击,他究竟还在同样什么,难道说这其中另有原因。
弗兰基米尔把心一横,索性全都活出去了,他用尽全身的力量,不顾一切朝四面八方,漫无目的的发射水银弹,似乎腰间古斯塔夫之心内,所储藏的全部水银都发射出去。
然而也正因为弗兰基米尔,这一番毫无头绪的狂攻,眼前的一切又发生了惊人变化,刚才的所见全都开始逐渐消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