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旅误正想骂这个骗子,但是目光触及到在场的另两个人,不知怎么被冷得哆嗦一下。
她要镇定,不能慌,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我旅误才是女巫,”她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正常,“我第一晚睡着了,没有听见游戏事情。”
“第二天早上,我拿到了一张画着女巫的卡片,才知道我是女巫。”
“昨天晚上,我害怕狼人对我动手,所以我对自己使用了解药,”
说到这,她的目光定在夏其妙身上,话语淬毒。
“如果不是因为毒药和解药不能同时用的话,那我昨天晚上肯定就毒死你了,你这个狼人!”
昨天晚上,旅误纠结过是对尚娣使用毒药,还是对自己使用解药。
在她眼里,尚娣九成九是只狼人,她觉得杀死她游戏就能结束了。
只是她白天才针对过她,很可能她晚上气不过就要杀死她。她得要保证自己活命,所以还是优先对自己使用解药。
这该死的规矩到底是谁定的,要是让她能同时使用解药和毒药,现在尚娣都去死了,哪能轮得到她在这里瞎说八道?
夏其妙顶着她的目光,露出了一个微笑,而这笑容在旅误眼里,就是挑衅。
“你还有脸笑,你杀死了金贝盼和贾熟海,还在这里笑?”
“他们的死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我没有理由要杀他们。”夏其妙用余光注意着余严家的神情,觉得十拿九稳,但也没松懈。
“那我也没有理由啊,如果我是狼人的话,那我为什么要杀金贝盼,又为什么要杀贾熟海?”
“当然是因为你有动机啊。”
旅误冷冷地笑着:“我跟他们两个无冤无仇的,有什么动机?”
“你敢拍着胸脯保证,你对金贝盼就没有过一丝嫉妒吗?”
“我……”旅误话说了个开头就忽然顿住,旋即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手指抓紧了衣服,骨节攥得发白。
看向不明就里的另两个人,夏其妙解释道:“我其实一直在想,旅误为什么抓着我不放。”
“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我对叶兄守余情未了,诬陷我是狼人,并说我杀死金贝盼的原因是嫉妒她嫁给了叶兄守。”
“明明我现在对他半点感情都没有,她却一直言之凿凿的样子。”
“现在看来,余情未了的是你,放不下的是你,嫉妒金贝盼的是你啊。”
“你一直在说我如何如何,其实是在借说我,说你自己啊。”
夏其妙的目光又转回咬紧嘴唇的女人身上,她记得清楚,朗任和余严家想要扶她时,都被她拍开了手,只有叶兄守的搀扶她没有拒绝。
当然这不足以成为决定性证据,她也可以说自己是被吓傻了,动弹不得,所以拒绝不了。
然而,她现在的表情出卖了她,又心虚又不甘,闪躲着视线避免与人对视,却忍不住去看叶兄守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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