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指指点点,有人在笑她,有人在骂她,有人私信她多少钱一晚。
那种氛围的压抑感很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仿佛要碾着她去死。
但她不会寻死,从头到尾错的都不是她,凭什么要她去死。
她偏要活着,她偏要振作。
缺乏证据,不能立案。也因为贾熟海家大业大有钱,所以他能把自己摘出去。
然而叶琚投没有放弃,继续找着其他的方法和路径。
她其实想过要不要跟在外面的哥哥说这件事情,但是她怕他跟那些人一样,回头指责她不检点,怀疑是她主动出来卖,那样会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不想打开那个薛定谔的盒子,这样就能一直以为里面的猫活着。
也许是被缠得烦,贾熟海想做个了断,让朗任用找到新证据的理由把她骗去了别墅。
朗任是个好人,就是耳根子软,他有的时候随波逐流了一点,但是怎么看都不是坏人,不像是会骗人的样子。
不过,她没有跟他走,她那个时候谁都不信。
她说,如果他是诚心诚意地想帮她的话,那就把东西带出来交给她,而不是让她跟着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朗任当时是这么说的:“你也知道的,贾熟海他家……那么厉害,我虽然想帮你,但是我也不想把自己拖下水。”
“我只能把东西所在的位置告诉你,至于你想不想要,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毕竟我们非亲非故的,我不会开自己的玩笑替你去冒险。”
他说,要是她不放心,可以两边宿舍的人一起去看那个新证据,绝对能够给贾熟海定罪的证据。
她被说动了,因为她当时真的走投无门了。
她想着,那么多人,就算是贾熟海的陷阱,他也对付不了这么多人,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合起伙来欺负她。
“那是地狱,”字符这么写着,“他们把我关了起来,自己在外面寻欢作乐,后面忘记我被锁着。”
“很可笑吧,他们把人关了起来,锁了起来,回头还要找理由说是自己忘记了,不是故意要杀人的。”
其他人故不故意不知道,贾熟海应该是故意的,他玩腻了,又嫌麻烦,干出什么事情都不稀奇。
“我在里面被活活饿死的,死之前门上都是我抓笔来的印子和我的血,我用那些血胡乱地画着不知名的符号。”
等再醒来,她就成为她死前用血写的字。
夏其妙以为是果冻的手感,原来是血冻的。
“她们对外的理由是,我养的狗不见了,我出去找狗再也没有回去,就这么报了失踪。”
“哥哥不信,”
我不会放过她们的。
她报不了琼琚,她只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们怎么对待她的,那他们就应该怎么死去。
金贝盼爱钱,就要把身体当做打码,被切成一块一块的去死。朗任放任了自己的死亡,旅误被误会而死。余严家也不会死得轻松。贾熟海被注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