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林子里有老虎啊!柴双行还敢从那里又去又回啊!”陶子云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柴双行那小子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为了打动漏漏仙姑的芳心,冒着生命危险去找她,她就以身相许了,她天天以身相许,他当然就天天冒险过去和她私会了。想想漏漏仙姑那等美艳标致的尤物,被柴双行用险招得到了,我们后知后觉啊,真是可悲可叹!”钱因实向陶子云叙述着,心中翻腾着酸、咸、苦、辣,这些味道,难受极了。
陶子云因为先生是他爹,上课当中也是无所畏惧的,瞅着一个他爹没有注意的空档,趴到柴双行的课桌上问他:“听说你避着大伙儿,单独去漏漏宫做那种事去了?”
柴双行先是支支吾吾地不肯回答,后来钱因实也过了来,指证柴双行晚出早归的,去的就是漏漏宫,柴双行这才含糊其辞地说:“漏漏宫那边要求我保密,我不方便给你们透露其中的细节。”
柴双行承认了就算了,还要他细细地交代其间的细节的话,就象是偷窥了,陶子云和钱因实悻悻地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在陶子云的娘的张罗下,媒婆从中极力撮合,三书六聘,循序渐进,陶子云和黄家小姐的婚事就要到迎亲这一环节了,他就快有娘子了。迎亲成婚的日子,就定在了六月底或者七月初。
这其间得到了他爹的知交好友王虎文的大力支持。王虎文仍旧在火神庙会时就用马车拉货去做买卖。
又过了好些天,这一天傍晚,王虎文在回家途中到他家里来了一趟,他对陶子云说:“庙里的道士在庙会上逢人就打听你的消息,我留心听他们打听你的消息有什么意图,当我听说是因为道士们和你多日不见,想请你到庙里下棋聊天的事,我就告诉他们,我认识你们,这就帮他们传话来了。他们让你傍晚下学了早点过去,去他们那里吃晚饭。”
“好的,有人请客是好事,我明天傍晚就早早的过去,现在不早了,还要教我妹妹演奏洞箫。你就在这里吃晚饭吧。”陶子云觉得没什么问题,人缘不错啊。
王虎文对他说:“我要按时回去,我家有老父老母,妻儿老小都挂念着我。我两个儿子和你差不多大,只是功课没有你那么好,两个女儿总是撒娇撒泼,象极了她们的娘。你有空就去我家玩吧,去影响下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
陶子云一一答应下来,王虎文就赶着马车回他家去了。
陶子云就在院子里继续教他妹妹,学习的还是凭空演奏洞箫。
“哥,你的棋艺怎么样了啊?”陶安赛问道。
“还行吧,围棋、象棋、跳棋、军棋……,那些棋类从小都学过,大了就没空玩那些了。”陶子云手把手的教着妹妹,漫不经心地回答说。
“可是你以前经常和火神庙里的庙主下围棋的啊,庙主驭风道长,棋艺很差,可是他就是喜欢他赢,你一直故意输给他,让他感到很开心,所以他一直待你不薄。这些你带我玩的时候说起过的。”陶安赛不经意地提醒了她哥。
“是这样啊。”陶子云暗暗地记在了心里,于是他和妹妹说起了往事,陶安赛把她知道的,从小到大的经历都和他叙述起来。
第二天下了学,陶子云就往火神庙走去。在路上他又看到了他救起过的那个黄公子和他的书僮,他赶紧向他们跑过去。
“黄公子,你们好啊!”陶子云率先向他未来的妻弟打起招呼来。
可是快到他面前时,黄公子用打开的纸扇遮住了他的脸,只露出一点点眼睛来望着陶子云。怯!不给他看,那天黄公子在马车上探出头来等待黄老爷和他的书僮,他是在比较远的地上坐着看见了的,是个英俊公子哥儿。
黄公子不理他,陶子云只好招呼旁边的书僮:“你们怎么会在这儿?我记得你叫黄德芳,字苔玉。”
“是啊,我家公子常叫我:德芳,你就叫我的字:苔玉,好吧?”书僮苔玉回答他说。
“好的,苔玉。你们有空出来玩儿啊?”陶子云亲切的对僮没有黄公子那么俊美,可是也不错,特别是在面前就近看着,越看越顺眼。
苔玉不象他家公子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他淡定地回答陶子云说:“现在是踏青游玩的好时节,我和我家公子、小姐,一起在黄府学堂学习,只是因为要学习的都学过了,就出来到处走走,免得浪费了大好时光。”
陶子云惊喜地向他们说:“要学习的都学过了啊!你们小姐也在一起学习的哦,你们都是很有学问的人了啊!我很想会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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