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后来,赵金龙跃上马背,坐在陶子云后面手把手的教,才让陶子云终于骑熟练了。
现在陶子云熟练了,他在马上把苔玉拉上马坐在前面,他就教起自己的书僮兼弟弟来。他弟弟能不能熟练,那就不重要了。
这天早晨,驭风道长要的杉木准备好出发了,木排帆船先后向河的下游顺水而去。在帆船里的,是驭风道长、陶子云和苔玉,道长和陶子云在这有空的时间里,毫不例外地下起了围棋。
听苔玉说的往事,他从前在火神庙下棋,苔玉和那个黄公子,多次去那里上香,看到了他在那里的情形,驭风道士的棋艺其实非常低劣,以前有过其他人和那道士下棋,道士输了,就会相当不快乐,道士胜了,招待和他下棋的对手就非常热情,陶子云和那道士下棋之前,已经知道了他的秉性。所以陶子云和那道士下棋,一年到头没有一盘棋不是输棋的。道士自然对他另眼相待,陶子云屡战屡败,但是屡败屡战,让驭风道长尤其叹赏。如今这个陶子云还是运用前人的战术,让那个道士始终感觉到了下棋的乐趣,感到了做道士就是这个味,做道士至此,夫复何求!
陶子云下棋输棋的过程就不说了,因为那种过程不刺激。
杉木从水中捞到岸上,还有一段陆路,才弄到火神庙旁边。帮驭风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陶子云就和苔玉回了家,见过陶家父母和妹妹,说起这几天的经历,再说起想去山阴那边去玩的事,他父母仍然赞同。
于是他们就进房里去了,收拾行装,这次要带去些考功名用的书籍,有空就温习下。
他们同乘一匹白马,不疾不徐地向山阴的天地、山水人行去。
一到山阴,苔玉和陶子云就在一个客店里订了一间有两个床位的客房,这家客店一楼还是酒家饭店,马在后院的马厩吃马食,他们就在一楼吃饭,陶子云喝酒的时候,苔玉就喝茶喝温开水。
忽然一阵大叫由远而近:“哈哈,我就知道你们来办事的还会来,兄弟你来了就会来酒家喝酒,我在酒家门里门外转悠,就看到你们了!”
在这里会这么说话的人,当然是那个戴痴,陶子云随即叫他一起坐下来喝酒。加菜添酒,又是上来两坛。
“好的,今天我们一醉方休,明天就不行了。”戴痴端碗喝酒,带着明天的遗憾。
“戴兄明天有什么要紧事?”陶子云顺着戴痴的话题追问着。
戴痴摇了摇头:“还不是我主人家的事,唉,本来我都是在外面给他跑腿,很少在员外家住的,如今我得住在吕府里,给主人看房子了。”
“才好哦!你给主人看房子,比跑腿安逸多了。主人一张嘴,仆人跑断腿。看房子,坐着看,睡着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哪样差事更好做。”陶子云轻描淡写地说。
“如今跑腿的是我主人家了,他时常给人看相、算卦、驱鬼捉妖,这下可好,最近这次,做的没有断绝后患,在别人家捉妖驱鬼,得罪了妖鬼,妖鬼找上门去了,主人说他们出去暂避风头,让我回去看房子,说我在吕府里是阳气最旺盛的人,只有我是最合适的人。我心里明白,这只是矮子里选个最高的人出来。这下我是在给兄弟告别了。还想问下,兄弟是否愿意陪兄长进吕府去。”戴痴说了那么多糟糕的状况,这种情况下的邀请,他是不抱什么希望的。
苔玉抢着回答说:“你主人家都没办法,你回去守房子也是无济于事啊,白白的搭上个人,这就是送死啊,这吕府,不要了也罢。”
陶子云早早地想着进吕府去体会体会啥的,没想到叫他进去时,却是人去楼空的境况下,他看了看对他直使眼色的苔玉,劝慰他说:“有《乐经》、有洞箫、有豆兵,别怕,我们来了,就去闯一闯。”
如今线索逐渐展示,大幕徐徐拉开,环中有环,套中有套,怎一个仙升妖飞,鬼哭狼嚎,剑啸箫飘,金戈铁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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