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云、哈什玛一行人,从饭馆走出来,其中的忽兰不阿的亲友,径直回去准备接待这些客人。其他人到那达慕大会上闲逛,最终目的,就是等候忽兰不阿那些还在参加比赛的亲友了。
游玩的等待中,大家各自买了些生活必需品。在哈什玛的坚持下,大家才支持他买了一把马头琴和一把胡琴,用做等会到忽兰不阿家里做客时的礼物。
待待的结果,忽兰不阿的亲友,在射箭、摔跤和棋艺比赛中,的确没有获奖。
不过,忽兰不阿的三女儿忽兰帖,在歌舞比赛的复赛中还不被看好的情况下,却在决赛中脱颖而出,获得了歌舞比赛的冠军!
当忽兰帖在姐妹们的簇拥下,捧着一个金鼓找到忽兰不阿时,忽兰不阿接过当成冠军奖品的金鼓端详着,他略带尴尬地笑了:“虽然这个奖项没有赛马、射箭、摔跤的冠军那么重要,今年的那达慕大会,我们总算有了一份收获。”
“那我们就回家去了吧。”忽兰帖当着众多客人的面,娇羞地要求回家去了。
忽兰不阿把金鼓递回到忽兰帖的手上,对大家一挥手:“走啦!带这些贵客到我们家做客去!去关马匹的地方,骑马回家去咯!”
大家跟着忽兰不阿就走,何仁智赶着马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克烈土想着忽兰不阿刚才的说法,吃惊地问道:“贵客!?我只是个贱民!同行这些人,是什么身份?”
陶子云抢先回答说:“忽兰大叔把你我都当做贵客,是对我们这些去做客的人的尊敬,是客套话,不必在意。”
哈什玛却郑重地搭话了:“克烈土,等以后我们到了鄱阳湖,我准备先不让我弟弟他们知道我们的近况。先看看他们的反应,以后再决定如何跟他们相处,你记住了吗?”
“为什么?”克烈土吃惊的心情,仍旧没能消退。
“还问为什么?你和我的侄女订了娃娃亲,我弟弟他们拖延着这们亲事,不就是嫌你是个潦倒的平民吗?”哈什玛严肃地反问着克烈土,见他无言以对了,还是接着给他解释说:“在我被流放受罪的日子,他就知道避免受到我的牵连,显然亲情是不够的。我这家人和弟弟一家子相见之后。要是他对我冷眼相对,我也就不想多管他,明白了吗?”
克烈土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时间已经是半下午之后了,忽兰不阿那些刚刚完成比赛的亲友,都还没有吃午饭。在去骑马准备回家的途中,那部分人在经过一些食品摊子时,先后有人停下来,挑选些点心买来吃。大家互相搭讪着。心情还算不错。
忽兰不阿他们把骑来的马匹,从关马的场地牵出来,之后面临的问题,就是需要有些人两个人骑一匹马。因为克烈土、陶子云和夫人们是没有骑马来的。
在大庭广众之下,陶子云不想使出飞行仙术来惊吓人,于是让何可人、何美美抱着两个女儿,坐进了哈什玛的马车里。哈什玛则坐在了赶马车的何仁智身边。忽兰不阿和他的一个儿子坐在同一匹马上。腾出来的那匹马,就让陶子云和克烈土两个人骑了。
当忽兰不阿的家,远远在望之时。一大群人从那片帐蓬之间涌了出来,他们骑上马匹,向着陶子云他们奔驰过来,其中有不少是小娃娃和老妇人,青年男女就更多了!那些人一近前来,就和陶子云他们不停地寒暄,不停地说着欢迎的话。
“你们太客气了!”哈什玛对前来迎接的人感激地说。
忽兰不阿满不在乎地回应哈什玛:“你别说我们客气了,你们就更不要对我们客气了,跟我进帐房去吧!”
在忽兰不阿的带领下,全体人员欢快地奔向他家的帐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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