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什玛喃喃自语道:“这事涉及到盐帮和漕帮,这就麻烦了。”
听到哈什玛都嫌麻烦了,哈什群心里也有了底气:“这么麻烦的事,所以我们没有报官,更怕受到你这个犯了事的兄长的牵连,于是就这样听天由命了。”
朱今律提醒哈什群说:“相公,还听天由命?想必你在船头下面也听到了,这个哥哥报了官,让官兵来找我们,我们和大儿子的事,恐怕都得任由官府处置了。”
哈什玛沉思着回答说:“是呀,这件事,就让巡抚衙门去办了。”
陶子云松了一口气,起身表态说:“你弟弟一心为了避祸,而对你不闻不问,你对他同等对待就无可厚非,但是你不必仇恨他。就这样了,以后就由巡抚衙门处理这件事吧,我们可以回去了。”
“好的,我们走吧。”哈什玛赞同地站起身,转而向弟弟一家人告辞:“如今我不会连累你们了,你们继续在这湖上打鱼过日子吧,有必要我再来找你们。”
费莫.武踏提醒哈什玛说:“这茫茫湖面,找他们不容易啊!难道还要象今天这样,叫官兵再来进行拉网式搜寻?”
“这真是个难题。”哈什玛思索了一下,对准备跟着他们离开的克烈土说:“你这下子还↓,w△ww.是不要跟我们一起走了。你未来岳父的大儿子不见了,他身边只有娇妻、弱女、幼子,需要你的帮助,你就留在他们的渔船上,给他们做帮手吧!我们也就容易找到你们了。”
这可是一个接近未婚妻,和未婚妻增加感情的好机会,想到这一点,克烈土兴奋地应承道:“好的,我象未来岳父的大儿子从前那样。每天把捕捉到的鱼拿到城里去卖,再买些柴米油盐酱醋茶回来。”
“嗯,我们在那个渔船靠岸的地方,就可以找到你了。”这正是哈什玛期待的结果。
有所感触的陶子云,还特地勉励克烈土说:“是的,在船上好好干,表现好点。”
哈达茵感觉到了什么,她出言反对道:“这怎么行?还没有成亲的人,跟我们住在一起不方便。”
克烈土想了想往事,认真地对未婚妻哈达茵说:“我上次找到你们。就睡在这外面的船头上,今后我还是在船头上睡吧。”
“上次你来的时候,没有下雨,要是以后下雨了怎么办?”哈达茵仍旧是不依不饶的。
这场面真是尴尬,哈什玛改变了主意,他插话说:“还是算了吧,你跟我们走。要是有必要来找他们,你再象以前那样,来湖边找他们就行了。”
克烈土默默地点了点头。跟在哈什玛后面,经过紧挨着的战船,上岸去了。
费莫.武踏和在岸上的游击褚零坡会合了,传令全体官兵全部撤走。于是乎。无论还在战船上的官兵,还是正在岸上巡视的官兵,提着灯笼迅速地在岸边集合。
在一圈的灯笼之中,是巡抚衙门的轿子、仪仗队和一群牵着马匹的官兵。哈什玛的家眷也在那旁边等着。
哈什玛没有进官轿里去坐,他和大伙一起上了马背走在前面,官轿和仪仗队跟他们后面。大队的官兵快速地跟了上去。
官兵到军营去了,陶子云他们就跟着哈什玛全家,在巡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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