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婚礼。”
“隆重的婚礼?这样有点突然。”哈什群还是有点蒙,他对夫人、女儿发问道:“你们觉得呢?”
哈什群的女儿哈达茵期待地表态:“买吧,只是不知道买什么样子的。”
何仁智自告奋勇地说:“还是我来帮你们挑选吧,免得耽搁时间。”
在哈什群一家人的默认下,何仁智帮他们各人挑选了两套衣服,其中一套试穿后,就不再脱下来了。
何仁智等哈什群付钱之后,笑话哈什群道:“你看看,你真不会过日子,买了这些衣服,不是还剩下一些金银来吗?”
哈什群看着全家人身上的新衣服,反驳何仁智道:“你会过日子的,你不觉得我们这些衣服,太花哨了吗?”
何仁智振振有词地回应说:“我这是参考我自己、我姐、我爹娘的衣服买的,还能有错?别挑剔了,走了!”
陶子云哈哈大笑了一阵,推着哈什群出去了,其他人也就跟着上了马车,立即赶往巡抚衙门。
在巡抚衙门的大门外,他们下了马车,就有仆人跑进去禀报哈什玛。
哈什群看出了这个地方是巡抚办官课的地方,他有点犹豫。
陶子云对哈什群说:“跟着我们来吧,你再这样子,你家的事情就难办了。”
他们各人提了一些礼物,走向衙门里面,马车就被仆人牵走了。
哈什玛得到仆人的禀报,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出来了,他尽量热情地对弟弟一家人说着欢迎的话,带着大家走向后院生活的地方。
客厅里,哈什玛的家眷,以及物序那边的亲戚都在,大家和哈什群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一个劲地打听他们大儿子的事情。
提到他的大儿子,哈什群的情绪就低落了:“在这喜庆的日子里,说我大儿子的事情,合适吗?”
哈什玛鼓励他弟弟说:“婚礼是在明天举行,有什么话,但说无访。”
哈什群没有立即回答他哥,“进来的时候,我听到官兵和仆人叫你‘哈大人’,兄长是苦难已过,又重返官府了吗?”
“当然,为兄当年是受了冤屈,在朋友们的帮助下,早已平冤昭雪、官复原职了。”哈什玛回答起来面色不改。
哈什群心头愕然:“早已官复原职了,上次在湖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哈什玛不无遗憾地说:“为兄遭难之后,你就避祸他乡了,着实让人感到失望。上次在湖上找到你们,发现你还是那个样子,我就不想对你说这些了。如今我要给女儿举办婚礼了,婚姻大事为重,我就不跟你们计较那么多了。现在你们来了,我也原谅了你以前的逃避行为,打听你大儿子的事情,是关心你们,难道不应该吗?”
“可是我们真是不清楚我大儿子的下落呀!你以为我不想找回自己的儿子来吗?我是无可奈何了呀!”哈什群说到这里,各种心情交织在一起,泪水夺眶而出。
陶子云严肃地对哈什群说:“我知道有个线索有用,哈前辈,你可不要再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了。”
哈什群用衣袖擦了下泪水,思索着追问陶子云:“你说的是向女儿提亲的那个人?”
陶子云坚定地回答说:“是呀,你们在湖面上生活,几乎与世隔绝,但是那个人知道你女儿的情况,还不管你女儿是不是已经订了婚了,也要向你们提出求婚。依我看,那是你大儿子出外面混结识的人,从那个人那里着手追查,一定能够查到你大儿子的下落。”
哈什群环视了一下客厅里的人,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吧,有你们这些人做后盾,我也不再计较那么多了。等那个求亲的人再来找我,我就立即告诉你们,让你们跟他查找我大儿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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