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谁,你叫什么名字?”谢彩问道。
“鄙人萨如拉,”分头男非常有范的欠了欠身,“败教集团的执行董事。”
“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对外事务总监,叫蓝瓶,得盖。”萨如拉又指着蓝人道。
“泥号,窝史蓝瓶的盖。”蓝人挥了挥手。
“你很有钱?”谢彩又问道。
“我不但很有钱,还很低调呢!”萨如拉谦虚的说道,“你就说这辆奥达吧,只值五十多万,你说像我这种身份的人,开低于一百万的车不是掉价吗?”
“我要大声对这种想法说不!”萨如拉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国人民一向以勤俭节约为优良传统,哦,我说的是像我一样的城里人,虽然以我的身份,开辆一千万朝上的车才正常,但是不!有多少没我高没我富没我帅的城里人正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哦,我说的城里人不包括安北市的,这个城市的不论是城里人还是农村人都一个德行,没素质!小姐你既然是被卖到这里的,想必一定不是安北市人吧?”
余小路和柱子:“……”
这丫叽里呱啦说了好大一堆乱七八糟的话,有病吧?
“你,你接着说。”一滴冷汗从谢彩的头上滑落。
“就说这些没素质的安北市人……刚才说到哪了?对,我很低调,不但低调,我还是一个尊老爱幼有礼貌的绅士,我……”
“亲爱的,”躺倒在地的红发女子总算是缓过劲来,“这……这群农村人和我们城里人没法比,尤,尤其是那个小贱人,一看就是有娘生没娘教的杂种,你可不能被她给骗了!”
原本还一脸笑嘻嘻的无所谓表情的谢彩,在听到红发女子的这些话后,笑容僵硬在脸上,眼神中一丝杀机一闪而逝,“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是个杂种,抢别人男朋友的小贱人!”红发女子下巴点地,冲着谢彩破口大骂。
“你他妈有病吧?”萨如拉走上前去,一只脚踩在红发女子的头上,下力的用脚尖钻来钻去,“你个小婊砸怎么和我女朋友说话呢?”
余小路有些担心,他刚才清楚的感受到了谢彩身上散发出的杀机,要是她一激动把这两人给杀了,那就完蛋了,他和柱子从拘留所里出来还没多长时间呢!
毫无征兆的,红发女子突然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把踩得正欢的萨如拉都吓了一跳,赶紧把脚移开了。
这是怎么搞的?我踩人能有这么疼?
“啊!啊!”红发女子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疼死我了!我全身都好疼!”
看着红发女子那疼的有些扭曲的面孔,萨如拉下意识的退了好几步。
真晦气,这女人竟然一身莫名其妙的怪病!
余小路上前拉了拉谢彩的衣角,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可别把人弄死了。”
余小路想的没错,红发女子的身上被谢彩下了毒,让她的痛觉敏感度增强了一百倍。
一阵微风拂过,全身的皮肤都会像针扎似的疼。
萨如拉把脚踩在她脑袋上,在红发女子的感觉中,就如自己的脑袋被锥子穿透了一般,那种疼痛是深入骨髓的。
“我……我要死了!”
眼见红发女子要晕,谢彩手一弹,又是一种毒射进了她身上。
立刻,回光返照般,已经平息下去的惨叫声又响了起来,比之前更甚。
红发女子疼的在地上打起滚来,这让疼痛加剧,如此反复,简直生不如死。
听着那一声赛过一声的惨叫,余小路和柱子都是后背发凉,下定决心以后千万不能招惹谢彩。
萨如拉皱了皱眉头,这疯女人到底怎么了?
“哦买嘎等,号南亭德圣印!”蓝人皱着眉头用双手的手指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小姐,别管那两个乡巴佬和那个疯女人了,赶紧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东热市!”萨如拉道,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你看我这记性,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小姐芳名?”
“你先等一会。”谢彩冲他摆了摆手,随后几步来到浑身打颤的红发女子身边,“我是学医的,听说这世上存在一种秘术,叫做‘邪降’,发作时的症状与你这简直一模一样。”
红发女子真想就此死过去算了,可刚刚意识都快陷入昏迷了,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像身体被打了一剂兴奋剂,身体突然变得活跃起来,现在激动的想晕过去都不行。
听到了谢彩的话,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红发女子挣扎着抬起头看着谢彩,眼里满是祈求之色:“求求你……救救我!”
“这种邪术直击人的内心,当你说出的话和内心知晓的真实情况不同时,就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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