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宫西偏殿,茹婳正悠闲地喝着泡好的碧螺春,也是在宫里的主子才能喝的起这样好的茶了。小宫女杜鹃小心翼翼给她捏着肩。这时,贴身侍女佩心进来了,茹婳看了一眼佩心,遂让杜鹃下去了。
茹婳放下茶盏,不紧不慢地问道:“我上次让你办的事,你可办好了?”
佩心点点头道:“奴婢办好了,咱们安插在景仁宫的眼线宫女方才前来禀报,说皇后那边最近没什么异常,就是那吉嫔怪怪的,总是夜间点着烛火待在房间就是一夜,不知道在做什么。她好几次想要上前查看都无果告终,今日她终于弄明白那吉嫔在做什么了。”
佩心顿了顿继续道:“原来是那吉嫔在偷偷给皇后绣凤袍,奴婢猜测,吉嫔定是想要讨好皇后,所以才会如此煞费苦心。”
茹婳不屑地冷笑一声道:“既然她想要讨好堂姐,那咱们就偏不让她如意,你过来。”茹婳勾勾手指,示意佩心过来俯身在她耳侧。
也不知她们两人嘀嘀咕咕地说了些什么,佩心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杜鹃,你进来。”茹婳端起茶盏仿佛无事发生,从容自若地喝了一口茶。
杜鹃忙躬身进来看茹婳喝着茶什么也不说,她便立马反应过来,应该是要继续给她捏肩了,所以她赶忙上前站在身后轻手轻脚地给茹婳捏着肩。
茹婳瞧她倒算是个机灵人,便夸了杜鹃一句,杜鹃正要谢恩,不小心手下力度重了些捏疼了茹婳。茹婳一个凶狠地眼神盯了过去,吓得杜鹃慌忙跪在地上磕头赔罪:“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还请贵人赎罪!”
“小蹄子下手没轻没重的,本贵人不过才夸了你一句,你就如此不知轻重!要是本贵人赏赐东西给你,你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今日不罚你,那些个奴才们就不会清楚本贵人的脾性!”茹婳一把把茶盏墩在桌上,严厉训斥杜鹃道。
“贵人饶命!贵人饶命!奴婢知错,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杜鹃是今年内务府选拔新入宫的宫女,加上年纪又还小,听到主子要惩罚她,吓得她早已是鼻涕眼泪一把哭得稀里哗啦的。
茹婳心中怒气不消,自然不会放过她。她冷眼静看道:“自己掌嘴五十,别逼本贵人动手。”
杜鹃跪地颔首小声哭泣着,茹婳见她还不动手,又冷声道:“怎么?是让本贵人命人动手还是自己动手?旁人动手本贵人可不能保证轻重,若是自己动手还能掌握分寸,你自己选。”遂往椅子靠背上一靠,双手环抱在胸前高傲地俯视杜鹃。
杜鹃知道今日这罚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了,只好狠下心来动手掌自己的嘴。一下两下三下……巴掌声重重地落在她的脸上,打出一道道掌痕来,直到打得双颊红肿不堪,嘴角已然打出了血迹来茹婳才让她停了下来。杜鹃退了出去,一个人躲在院中的大树下偷偷委屈落泪,宫人也不敢上前安慰她,若是惹怒了贵人主子,自己可要倒大霉了!
今日这份血淋淋的教训让杜鹃一辈子都忘不了,总有一天她要逃出延禧宫,逃出如贵人的魔掌。这样心狠手辣的主子,她杜鹃没这个福气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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