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虽是夏季却也怡然自得。延禧宫中茹婳正悠闲地坐在院子里小太监新搭的秋千上磕着瓜子。此时佩心从外面回来了,她躬身上前低语在茹婳耳边道:“主子,慎刑司那边儿因为吉嫔身后有皇后撑腰,奴婢使尽了任何法子都无果。那管事说什么也不让任何人靠近吉嫔,看来此事是行不通了。”
茹婳漫不经心地道:“办法总比困难多,实在行不通那咱们就换法子,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她今日身穿一袭淡粉色月季云纹衬衣,小两把头的发鬓上簪了一支秋海棠的流苏发簪,旁边又配上了几支小花朵的配饰,瞧着娇俏可人。
佩心问道:“那主子您有什么好法子么?”
还未等茹婳开口,卿蕊便带着贴身宫女紫娟进来了。她缓步上前行礼道:“如姐姐安。”卿蕊位分较低,在穿着打扮上也不敢过于鲜艳夺目。所以也是穿了一身比较素净的衣服,头饰更是不敢多佩戴,只是随意簪了几只蕴颜赏赐的头饰。
“妹妹来了?快过来坐。”茹婳热情地招呼卿蕊坐下,上下打量了一番卿蕊道:“妹妹今日穿的好生素净呢,怎么不打扮的艳丽些呢?这样素净反倒是拉低了妹妹的容貌。妹妹容貌清丽,总要打扮的可人些的。”
遂又顿了顿俯过身在卿蕊耳边道:“这样才能抓住皇上的心,得到皇上的宠爱啊,妹妹你说是不是?”
卿蕊被茹婳说得羞红了脸,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道:“妹妹位分本就不如姐姐,容貌更是比不得姐姐,所以皇上的恩宠妹妹自然也不敢奢望的。”
“妹妹不要灰心,光凭我们年轻貌美这一点,你我就一定会有出头之日的。这男人啊,哪个不是喜新厌旧的?皇上嘛,自是不必多说。”茹婳自信地扬了扬眉,眼底尽是野心勃勃。
卿蕊道:“姐姐,妹妹听说一直巴结攀附皇后的吉嫔被关进了慎刑司?”
“是啊,可是慎刑司对吉嫔看管很严,让我一直没能有机会对她下手。”茹婳不甘地叹了一口气道。
“姐姐,妹妹有一法子,或许可以让那吉嫔吃点苦头,不知姐姐愿不愿意听妹妹一计?”卿蕊转了转眼珠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愿闻其详。”茹婳好奇地转首盯着卿蕊道。
卿蕊压低声音在茹婳耳边嘀嘀咕咕地不知说了什么,言罢茹婳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点点头道:“就按妹妹说得去办罢。这次一定要让吉嫔受一受苦头才是。”
慎刑司,吉嫔和芸豆被关在一间小黑屋内。有皇后的叮嘱他们自然也不敢让吉嫔和芸豆做苦力,所以便将两人一同关进了慎刑司的小黑屋里。一个嬷嬷端着两人的膳食进来了,她态度极为生硬白了两人一眼将食物扔在了桌子上道:“这是你们的晚膳。”说罢扭头就走。
芸豆无奈地上前跪地将食物摆好在琳琅面前道:“主子您好歹也是个吉嫔啊,那些个狗奴才竟这样不把主子放在眼里。”
琳琅温声道:“说到底我现在就是个戴罪之身罢了,他们势力,踩低捧高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如果不能找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想必娘娘的处境也会变得难堪。”说罢便端起白粥准备用膳,凑近鼻子一闻却突然发现饭菜居然——都已经馊了。
芸豆低头闻了闻饭菜,连忙捂住鼻子眉头紧皱道:“主子别吃,这些饭菜都馊了!”
琳琅气愤地放下粥碗,愤愤道:“这些个狗奴才,每日只给一顿饭就罢了,送来的竟还是馊饭。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我认栽。”
芸豆泪眼婆娑,满脸愧疚道:“都怪奴婢不好,连累了主子被奸人陷害,如今还要主子被狗奴才欺辱,奴婢实在该死。”
琳琅拉过芸豆的手安慰她道:“这怎么能怪你呢?只能说是你主子我啊挡了某些人的道了,不过,我琳琅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咱们就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猛虎。”
“罢了,一顿饭而已,不吃也罢,咱们去睡觉,睡着了就不会饿了。”琳琅望着桌上那馊了的饭菜许久才开口道。说罢便躺在了那什么也没有的木板床上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芸豆应了一声也乖乖躺在了一旁的地上。就这样,两人饿着肚子在小黑屋中度过了一日,第二日,没想到送来的饭菜还是馊的。
琳琅为了不给蕴颜惹事,还是忍下了这口气。第三日,照常送来的依然是馊饭,这下琳琅终于不再忍气吞声了。她上前一把拉住那个嬷嬷,冷冷盯着那个嬷嬷怒声道:“事不过三,本宫的忍耐度也是有限度的,本宫再如何落魄也还是个吉嫔。要如何处置本宫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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