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卿蕊所愿,她当晚留在了养心殿侍寝。蕴颜没有感到意外,颙琰让卿蕊侍寝这是必然的。
如果颙琰不是这个样子她才觉得讨厌呢。毕竟,那不就说明了颙琰是一个薄情寡义、见异思迁的人么?相反,她其实还是挺开心的,这就说明她没有看错人啊。
虽说是开心的,但也不能说她不会吃醋,不会难过。可她也不能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自己的情绪,世上哪个女子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夫君去宠幸别的女子呢?她虽贵为皇后,有时却又很羡慕当初那个率真果敢,有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人的小黄毛丫头。
如果当初佟佳凌祁没有死,她会怎样呢?她应该会嫁与他成为他的妻子,然后与他长相厮守一生吧?就算只是做一个诰命夫人,却也远远会比做皇后要幸福得多吧?
只可惜没有如果,逝去的人终究是逝去了。而她也成为了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受万人敬仰,是身不由己,也是命运使然。
颙琰接连着几日都召了卿蕊侍寝,每当批阅奏折乏累之时,也会召卿蕊过去伴驾,听听小曲儿,按摩按摩疲倦的身子,养心殿每晚夜夜笙歌。
一时之间,卿蕊风头正盛,见谁都要冷嘲热讽几句才肯罢休,如此一来,嫔妃们自然就心怀不满了。
这日,众嫔妃来景仁宫给蕴颜请安,请毕,卿蕊与茹婳率先离去。而其余嫔妃都心照不宣的以陪皇后娘娘说说话为由留在了景仁宫,蕴颜便也没有遣散众人留她们在景仁宫用了早膳。
膳罢,蕴颜与众嫔妃在院中闲坐喝茶聊天。静萱道:“这颐贵人果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除了娘娘您臣妾还从未见过皇上有如此宠爱过一个女子,就连臣妾当年,也比不上她呢。”
月娥也幽幽道:“可不是?本宫瞧着她那股轻狂劲儿,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样的人,居然也配留在皇上身边伺候。”
绣莹也点点头赞同道:“是啊,有时逮住机会就要在我们面前得瑟上几句。臣妾虽不喜与人争辩,却实在是见不惯这样的人。”
这时,安常在苏完尼瓜尔佳安琴一脸委屈相道:“各位姐姐们还好,毕竟你们的位分整整压了她好几级,她也不会敢在明面上对你们做些什么。可嫔妾就不同了,今日嫔妾来给皇后娘娘您请安的路上碰到了颐贵人,嫔妾走得急不小心踩到了她,她便让嫔妾跪下给她把鞋擦拭干净。”
安琴强忍着委屈地泪水继续道:“可嫔妾只是个无宠的常在,只能委屈求全跪下给她把鞋擦干净了。”
蕴颜听罢动容道:“当真如此?那颐贵人当真这般轻狂无礼?”
湘琴忙开口道:“是啊,娘娘您是有所不知,今日嫔妾是与安妹妹一同来的,嫔妾出言替安妹妹辩解,可颐贵人十分猖狂,嫔妾虽无可奈何却也根本护不了安妹妹,让她白白受了颐贵人屈辱。皇后娘娘,您可要给嫔妾们做主啊。”
本来面色温和的蕴颜听到这话脸上瞬间有了一丝愠色,她缓缓开口道:“各位妹妹放心,本宫,断不会纵容这种不正风气在后宫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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