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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敏与端恩忙起身躬身作揖颔首道:“请皇上皇后娘娘放心,奴才定会用尽一生一世去呵护自己的爱妻,护爱妻一世周全。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
“好,既如此你们的话朕就记下了。端恩,你大哥宝恩身子可好些了?自从病了后朕也免了他上早朝,不知如今身子怎样了?实在不行,便请了宫中的太医前去瞧瞧,这样病着也不是个法子。”颙琰有些忧心忡忡,这宝恩平日里也算是格尽职守,尽心尽力,突然病得不轻,实在叫人难以安心。
端恩道:“回皇上的话,大哥的病说来也是怪哉,奴才与二哥禧恩也请了不少名医去给大哥瞧病,药也喝了无数了,总是不见好,恐怕宫中的太医也是无能无力。”
几人正说话间,小太监突然慌慌张张地来禀报道:“回禀皇上,宫外传来消息说睿亲王宝恩方才时分殁了。”
听到这个消息,端恩立马就坐不住了:“什么?!这怎么会?!大哥他……”他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脑袋里一下子就懵了。
昭雪也一下子愣住了,大哥宝恩是一个那样好的人儿,他们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啊,只是精神不佳而已怎么能走的这么突然?!几颗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落了下来,颙琰和全场的人都沉默了,嘉庆七年二月睿亲王爱新觉罗·宝恩逝世。
虽说端恩是一个男儿郎,可却也招架不住亲人逝世的悲痛。大哥在世时异常疼他,处处维护他,大哥虽娶了妻,可这么多年来一直无所出,想到这里,端恩悲痛极了,都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在他看来就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昭雪看到端恩这般,不由得心疼极了,人生世事无常,这些总是始料不及的。这时又有小太监进来禀报道:“回禀皇上,睿王府的六世子裕恩求见。”
颙琰正一正神色,淡然拂了拂手吐出一句:“宣。”
小太监应了一声“嗻”便躬身退了出去,旋即裕恩便躬着身跪地行了礼颔首道:“奴才裕恩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裕恩,你此刻进宫求见朕所谓何事?”
裕恩道:“回皇上的话,奴才认为大哥宝恩是为奸人所害,还望皇上能还大哥一个公道!而那害了大哥的奸人正是四哥端恩!”说罢又方正地叩了一首。
闻言颙琰脸上露出一丝不满道:“裕恩,凡事都要有证据,可不能空口白牙随意诬陷他人。”
听到这话,端恩瞬间就来了气,他起身不卑不亢沉声道:“六弟,此话怎讲?我端恩又岂会暗害大哥!何况我与大哥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我平日里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诬陷于我?”
“皇上,奴才怎敢空口白话的诬陷人,奴才人证物证皆在!皇上可要看看?”
“传!”颙琰深深吸了一口冷气脸色深沉。
话音刚落只见进来一个小厮手里拿的不知什么东西颤颤巍巍进来跪地参拜悻悻道:“小人文财参见皇上。”
裕恩道:“皇上,这人是大哥身边近身侍奉的侍从,就让他把事情的真相全部告知于您。”
颙琰没有说话,那小厮道:“小人是睿亲王近身侍奉的下人,我们王爷生病全是因为四世子他下毒暗害我们王爷!今日小人亲眼瞧见四世子鬼鬼祟祟地进到我们王爷房中,将最后的一点儿毒药下进了王爷的药中,然后灌了我们王爷喝下!我们王爷因此才会丧了命,皇上,您可要给我们王爷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