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游走,任何一寸肌肤都不舍得放弃。
许久之后,媚眼如丝吁吁的楚艳艳深情地看着杨威说道:“亲爱的,我期待晚上的到来,那将是我一生中最神圣而最有刺激的时刻。在今晚我将会体验到生与死的离别,体验做你女人的感觉,体验生命最后时刻的弥留,体验以种种最奇妙的一天。”
“我也是,或许我回到了中学时代,心里感到莫名其妙的激动。”杨威在楚艳艳那高翘的上打了一巴掌后说道:“好了,开始工作,所有的梦想都会在今晚实现。”
杨威知道于永涛他们集合很快就过来了,如果看到自己和楚艳艳关系这么暧昧的话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才没有想着将这个大美女就地正法。虽然在办公室内生游戏很刺激,但是那毕竟影响不太好,对于他来说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到整个废土基地,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有任何马虎。
目光游离的楚艳艳深情地看了杨威一眼后就开始工作了,这一天是她一生中最奇妙的日子,在这种心情下那里还有什么心情工作,只是为了能够和爱人多待一会而已。心早就飞到夜晚了,等待那种最奇妙的时刻生,尽管这将会成为一生中的定格,但是依旧心里很激动。
大约在八点半左右,于永涛,周健良,杨坚南前后来到办公室,他们没有想到主席会来这么早。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来晚了,所以就抓紧坐下了等待主席训示。
杨威笑着说道:“杨坚南,你可是迟到了,是不是应该有点表示呢?”
“主席,您玩笑开大了,不是我来晚了,而是您来早了。另外于永涛和周健良和我一起到的,为什么是我迟到了,他们却没有事呢?”杨坚南搞不清主席今天要做什么,一时间简直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是不明白这么紧张时刻,主席那里还有这样开玩笑的心情。
杨威说道:“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我说一遍么?人家于永涛有郁言陪着可以说是夜夜风流,通宵达旦的激战,至于周健良这个家伙本来就种马,有楚云云那样的大美女之后从来就没有早起来过,迟到是正常的。这两个家伙迟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大问题。而你杨坚南典型的光杆司令,一个人睡觉当然要早起了,今天迟到让人感到意外,你说不处罚你行么?”
听完杨威的话之后于永涛和周健良哈哈大笑,剩下的只有很郁闷的杨坚南了,这个家伙郁闷的恨不得那脑袋去撞墙,看一下究竟是自己的脑袋硬还是墙硬。
于永涛笑着说道:“主席,看来您最近是忙糊涂了,难道不知道人家杨坚南身边早就有佳人相陪了,那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逢春,他估计早就把秘书黄瑛推在床上了,现在正是**,晚上肯定要通宵达旦了,怎么能早早起床呢?”
“对呀!于永涛说的没错,恐怕要不是要开会的话,估计这个家伙现在还在运动。”这时候的周健良说话更加是肆无忌惮了,最后他说道:“主席,那个黄瑛给杨坚南当秘书还是你安排的,真得搞不清楚你是给他安置女朋友还是给他介绍老婆,怎么您这个月老都忘记了,是不是您也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呀!”
这时候,本来还准备做记录的楚艳艳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总感觉再往下说肯定会说到自己身上,她脸一红就出去了,宁愿回到房子等候夜晚的降临,也不愿意待在这里。
这次楚艳艳显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出去之后,办公室里这几个大男人笑成了一片,好像这次是歪打正着似的。杨威对这件事情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只是笑而不语。
许久之后笑声才逐渐停止,于永涛不解地问道:“主席,现在可以说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在大战来临之际,您怎么还有这么好的心情和我们开玩笑呢?这可是和您平时的性格不太相符,我都怀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周健良拿出拉丝一把匕递给于永涛后说道:“把裤裆里的那个东西割下来看疼不疼,要是不疼的话就是在做梦,要是疼的话就是没有做梦。”
“去你的,你小子满脑子都是馊主意。”于永涛朝周健良的胸膛上打了一拳后说道:“你小子怎么象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怎么能有这样无聊的想法,要是你的那个东西割下来之后,恐怕楚云云要整天哭着上吊了,到了那个时候要不要兄弟帮忙呀!”
“你去死。”
本来应该十分严肃的主席办公室里面的这几位废土基地的高官竟然笑的前仰后合,给人的感觉这里好像是菜市场一样,这样的气氛已经好久没有过了,这的确是有点反常。
杨威严肃地说道:“好了,严肃点,早上来点轻幽默缓和一下气氛就可以了,这样笑下去一旦被卫生医疗部长郑小梅知道了,还会以为这里多了几个精神病患者呢?你们几个要是被当成精神病患者被抓走的话,那么谁有时间来照顾你们的女人呢?事先声明,我可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是绝对没有时间做那种事情的,你们最好是自己解决。”
很显然,杨威的这种严肃是装出来了,很快自己就笑了出来。
废土基地的最高权利层的几位高官在这个最危机的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这就说明大家对于即将进行的政治风暴都不担心,完全没有把那群隐藏很深的阴谋家放在眼里,也不认为有什么大的问题。
等笑声等下来后,杨威说道:“今天之所以一开场来一段冷幽默,让大家轻松一下,主要是为下一步的工作做准备,省得一会你们觉得太压抑,太无聊。”
周健良满不在乎地说道:“自从进入末世以来基本上每一天都在做斗争,大风大浪早就经历过了,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觉得压抑,也不会认为有什么危险。盛极一时的圣婴那个邪教不照样被我们打的屁滚尿流么?这次面对一些反对者算什么呢,大不了将他们全部杀死,就当是又动了一次战争不就得了。”
“是呀!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永涛和杨坚南都比较任何周健良的观点,并不把这次即将开始血镇压当回事,也不认为能有什么大问题。
杨威就把这次镇压方案仔细地说了一遍,尤其是把设计的今晚遇刺的事件说了出来,最后他说道:“今晚上的行刺行动不会因为我遇刺而结束,而是因为我被刺作为开始,将会被刺杀的会有几十人之多,这里面基本上都是管理层的人,有管委会的,有军方的。这主要是为了搅局,让我们的敌人搞不清究竟生了什么事情,当然也就不会立刻做出反应,而我们就接着这次事件而展开镇压,将那些所有有疑问的家伙全部镇压,这次行动将是基地的最后一次清洗行动,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生。”
最后的这个刺杀事件是从来没有对外说过的,这只是杨威昨晚做出来的决定,因此杨坚南,于永涛和周健良根本就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在短时间很难做出来必要的反应。
办公室内的气氛很压抑,大家都不说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都在沉默中思索着这件事情,更加想知道这件事情的背后还会不会有什么东西。
看到大家都不说话,杨威说道:“反对者绝大部分都隐藏的很深,想要一下子挖掘出来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们必须主动出击,一方面要出击,还要将那群家伙逼出来,坚决要让那群家伙在太阳下曝晒,说什么都不能让他们再危害基地的稳定了。”
沉默了许久的于永涛说道:“主席,您要是被刺杀,无论是真还是假都会基地的稳定产生影响,要是反对者的势力很庞大的话,局势就很有可能失控。您和基地是紧密相连的,您的安全就是基地的安全,您要是出事的话,基地将会掀起轩然。”
“是呀!主席,基地这边毕竟不是一个国家,只是一个在面对恶劣环境的时候居民们聚集在一起的团体,您对于基地的影响比着权力机关的作用都要大。要是出现了您被刺杀的事情话,那么基地就会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那样的话后果就会相当严重。”周健良更加了解军队的动向,他知道一旦杨威遇刺的话军队会做出来什么反应,他不认为这个行动有什么好的。
杨坚南说道:“主席,我个人认为,咱们先前设定的计划就比较好,一步步地进行,将那群阴谋分子慢慢逼出睡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着急地去冒险。”
看来大家还是没有领悟杨威的真是意图,他说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的确我们按照先前的计划做也没有任何问题,也照样可以达到预期目的。但是时间拖的越长对于我们就越不利,毕竟那是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炸掉,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等于说随时都是他们来进攻我们,这样的对决对于我们很不利,我们长时间作防范的话就会造成神经紧张没有精力去做别的事情。如果敌人趁我们不备动进攻的话,那么伤亡会相当的大,局势也会更难控制,难道你们都忘记了还有圣婴这个强大敌人的存在,攘外必先安内,如果基地内部的危机都处置不好的话,那么我们又怎么能南下统一全国呢?”
一提到南方的圣婴,在场的各位都沉默了,几乎每一个人都梦想着可以杀到南方去消灭邪教,完成最终的统一。如果基地内部一直都有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的话,那么南下将会成为一句空话,很难成为现实,这一点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清楚,也都明白了主席为什么会改变先前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