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到处都是红色的?就连那湖水都是血红的?!”唐心轻轻地说,又好象是自言自语一样,一阵劲风刮过,唐心被冻着了似的,紧了紧衣服,抱住了肩膀。
“这里的土地和湖底都是‘赤硝典酸土’,这种红色的土把湖水都映成了红色,到不是水本身是红色的。”我笑了笑为唐心解释着。
我心里有一个感觉,如果我推论不错的话,这赤红的大湖一定就是传说中的萨满教的‘圣湖’!
只是所有人都希望死后能够往生极乐,没有人愿意灵魂被禁锢,不得升天、不得转生;何况是帝王?!契丹皇陵建在这里实在是让人费解,更奇怪的是,如此巨大的谷地中除了那块硕大无比的高耸石碑,再没有其他建筑,说是皇陵,那陵墓在哪里?!
我自顾自地思考着,想来想去也没有头绪,抬头望向唐心,却发现她正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怎么了?”我被唐心瞧得莫名其妙。
“你刚才说的那个‘赤硝典酸土’是什么?”唐心疑惑地问。
“是一种比较特殊的红色土质…….”我轻描淡写地说,想当初她从祖父嘴里知道诅咒的存在时就已经惊愕得无以复加,如果我要是系统地为她解释‘赤硝典酸土’必然涉及到阴阳风水、鬼神之说,只怕她会短时间里很难接受。
“哦”显然我的解释并不能让唐心满意“那为什么这里没有植物、没有动物,甚至没有任何的生物存在的迹象?”唐心紧接着又问。
我不由苦笑,她还真以为我无所不知啊。
我思考了片刻,“其实我对‘赤硝典酸土’也没有很全面的了解,可能是其中含有毒质或者不适合生物存在的什么物质?”我沉吟着迟疑地说。
基本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和头绪,我和唐心都有些沉闷,回程中谁也没有说话。
林森面色惨白,满头大汗,两条胳膊被绳子捆了个结实,偏偏嘴里被塞了只破袜子,‘呜’‘呜’鸣咽。
我皱着眉头看着林森求救的眼神“他怎么样?”我问才子。
“醒了以后就一个劲鬼嚎,听得我闹心,我就帮他省省力气;你别说,这个姿势还能帮他止疼呢。”才子嘿嘿坏笑着打量着林森说。
才子的目光与林森甫一接触,林森立刻显出魂飞魄散的模样,看来这断臂金丝猴没少在才子手底下吃苦头。
“活该!”我在心里呸了一口,狠狠地瞪了林森一眼;到是唐心有些不忍心,白了才子一眼“你这样绑住他,他的伤口怎么能愈合呢!快给他解开!”
林森听到唐心的话立刻呜咽得更加大声,不断向唐心点头,脸上表情愈加表现得异常痛苦;他也看出来三个人中唐心的心肠最软,是唯一的突破口。
才子凶狠地瞪着林森,重重地‘哼’了一声,林森立即不再点头,面色惨白地低声呻吟。
“唐小姐,你可不要小看帝国主义的狡猾,他这纯粹是为了迷惑善良朴实的人民的眼睛,让我们放松警惕,你可别忘了他是怎么对待咱的。”才子对唐心说,越说越气,抬腿照林森屁股就是一脚。
林森立刻发出杀猪般的呜咽。
“算了,给他解开吧,都这熊样了,再不老实直接把他扔回水里喂‘魑蛟’。”我对才子说,虽然对林森已经是厌恶得不可复加,但是看到他这可怜样,还是忍不住怜悯心发作。
才子张嘴还要说什么,我挥了挥手“主席说,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难道我们会怕了他不成?!”
才子瞪着林森,蹲在他身前,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缓缓滑过林森的脸庞脖颈“小子,算你命好,咱就再给你次机会;要是玩坏心眼儿,老子就把你阉了喂那条大蛇!”
唐心哭笑不得地望着我,我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摆了摆手………
我遥遥地望着山谷的深处,在身边急掠而过的秋风,发出‘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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