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力推荐新书,一部描写网络**聊天室光怪陆离的网络世界的强书——本来象条死狗一样蹲坐在地上哼哼的林森一听到有通道立时精神了起来,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兴奋地扶了扶眼镜“一定是宝藏!”
才子咬着牙朝着林森伸出拳头比划了两下,林森立刻不再出声。
“这里的空气虽然不怎么新鲜,但是并没有缺氧的感觉”我想了想说“不然这么多的尸骨所散发的尸气就算这大厅的通道和上面一样大,在湖底还是不会这么就散去的。”
“你的意思是………”唐心眼睛一亮。
我点了点头,接着唐心的话说“这里应该有通气口与地面相接。”
依旧是我拿着电筒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的依次是唐心、林森、才子,大厅尽头的通道不长,走过二十几米狭窄逼仄的通道,眼前一宽,又来到了一个大厅。
走到这里大家都有经验了,到了宽敞的大厅,便各自举着蜡烛寻找并点燃了蜡台,这个厅比起前两个大厅而言,实在算不上大,狭长的厅里最奇特的是支着两口大锅!
接受了前一个大厅里大缸的教训,每个人都深呼吸了几次才鼓起勇气走到了锅边。
“是蜡!”唐心摸了摸锅里凝固的物体说,我呼出了口气,幸好不是人油;四处打量了一圈,我的注意力却被墙边十几个模具吸引:二米左右长,宽高差不多有五十公分左右的长方体。
看样子这里好象是专门用蜡铸造箱子的一个简易工坊,做这么多蜡箱干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看了看唐心和林森也都是一脸疑问。
穿过通道,我们进入大厅以后,面对的是大厅的宽面,而两侧窄面,一面是石壁,另一面又是个黑忽忽的通道;这厅里不大,一目了然,转了两圈除了两口大锅和墙角的模具别无他物,我打着电筒就朝通道方向走去,看样子这个通道很深,手中的电筒晃了两下竟然没看到尽头。
“小狼,这里有道门!”才子举着蜡烛站在与我相反的石壁处,摸索着高声呼喊。
我快速地走到才子身边,正研究铁锅和模具的唐心、林森也凑了过来,这道石门远没有我们在上面进入祭室时的那道石门设置的精细,三米多宽的石门比墙壁凸起了近五公分,所以才被才子很轻易地发现。
比墙壁厚,那自然不可能是内嵌的拉门,我用力地推动石门一侧,手上先是一阻,随后一阵‘咯咯’的摩擦声中,厚重的石门在我的全力推动下缓缓地向里张开,石门的另一侧则转向了外面,这石门的设计与进入地下这层的密室的那到石门相同,石门中央一条杠杆镶嵌在石壁中,和转门相似。
石门被推开了一道几十公分的缝隙,一股干燥的捂闷难闻的气味扑鼻涌了出来,才子手里的蜡烛‘扑’地熄灭,我拉着几个人向后退开,等了半晌,把点着的蜡烛顺着门缝伸进了石室,烛光摇晃几下,没有熄灭。
才子把蜡烛递给唐心,又扳动石门,直到可容人进入,依旧是我第一个走了进去。
这间石室是我们进到湖底地宫所见到的最小的一间,百十平米大小,中央摆放着一张石桌,一张石墩子看来是椅子,与门相对靠着石壁摆放着一张半人多高的长方石台,最引人注意的是石室中央的那张桌子上竟然摆着烛台、毛笔、砚台还有一本落满了灰尘的书!
唐心点燃了烛台上没有燃尽的蜡烛,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桌上的几样物件上。
砚台保存的十分完好,林森嘴角淌着口水去摸时,才子抢先一步已经把砚台收进了背包,毛笔则已经粉化,只能从化成灰尘的几条柱形上和几搓短毛判断是几管毛笔;最奇特的是那本线装书,完好无损,竟然没有像那几支毛笔一样化做灰尘。
林森没有抢到砚台,立刻把注意力转移到这本书上,专家就是专家,不象才子那样毛手毛脚,支撑开了手臂,护在书的两侧,小心翼翼地一口气吹向书面,看样子是想把书面上落下的灰尘吹走,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随着林森这一口‘仙气’书面上的灰尘连同书面加上几张书页也化做灰尘随风飘扬卷起了一阵尘土…….
“**爷爷的,鸟事你也干不成!”才子大怒,伸拳就捣向林森的胸口,林森目瞪口呆地瞪着桌上的书,眼睛里满是心疼和惋惜,竟没看到才子的大拳头,挨了个正着,踉跄地退出了几步,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鼻涕眼泪一齐流了下来,也不知道到底是肉疼还是心疼。
随着几页化做尘土的书页四下飘散,一页完好的书页出现在我的眼前,纸是暗黄色的毛坯黄草纸,十分粗糙,上面写满了字,虽然颜色已经有些暗淡,但已经足够看得清楚了。
字写的很草,我看了半天只觉得像汉字,但是什么字却半个也没认出来。
“咋跟鬼画符似的?!”才子瞪着大眼睛瞅了片刻就放弃了继续辨认,揉着眼睛嘟囔着“这字写的还没我板正呢!”
我极其鄙弃地呸了他一口“人最重要的是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你还是适合干体力活”
才子不服气地瞪着我“你比我强啊?你认识吗?”
我冷笑了两声“至少我认得是汉字,是不是?”最后这句我问的是唐心。
唐心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就你知道的多!这上面的确是汉字,不过字写得太潦草了,我要仔细地辨别一下”说完专心致志地又投身到研究书页上的字了。
林森沮丧地跟在唐心身旁,自知做了错事,大气都不敢喘地看着桌上的书,不时地与唐心交换一下意见。
我实在是帮不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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