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建立完善的社会养老保障体系,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现实。那么,与其期望社会养老制度早日建立和完善,不如充分挖掘和利用现有的养老资源,即家庭养老资源及和谐的家庭代际关系,结合现实去迎接人口老龄化的冲击和挑战。这无论从可行性、必要性以及运行成本来说,都是最佳的。
对于中国人口老龄化而言,家庭养老是目前一种基本的养老形式。因此,从微观角度讲,不同代际之间,即家庭中的老年人、成年人和未成年人之间,也可以说长辈与晚辈之间能否拥有一个和谐的关系,能否营造一个温馨、祥和的家庭氛围,对于家庭养老机制的正常运行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因此,在家庭伦理观念及外部环境的变化,即人口结构的转变、经济的转轨、社会的转型、家庭的转式形势下研究代际关系变化,主观认同等方面的变化,代际关系在新时期、新时代产生的变化和趋势,对于构建代际关系主体的客观条件,建立一个不分年龄、人人共享、多代共融的社会环境,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实证价值。
由于夫权是传统父权等级制的产物,是对妇女的凌驾和压迫,应予以彻底否定,于是人们往往会把妇女家庭权力提高当作其家庭地位增高的表征。然而,相对权力指标在提升妻子家庭权力的同时,必然相应降低丈夫的权力指数,这不仅会引起男性的疑虑甚至抵触,也与建构平等、和谐的男女伙伴关系的理念和*协调、可持续全面发展的科学发展观相悖。
有学者提出,由于家本位社会中的家庭决策权带有为全家服务的“*心”的成分,城市妻子家庭决策权高于丈夫的现象有时会掩盖某些丈夫逃避“*心”的自由权和妻子被迫“独揽”大权的辛劳。所以,夫妻平等与否不应完全按照家庭权力的大小来划分,而应看它是主动权还是被动权。换句话说,家庭权力在某些境况下只是责任和付出的延伸,而由此带来的权威地位的满足感则常被*劳和付出所消减。
家庭地位满意度主要取决于夫妻双方的相互沟通、平等尊重和婚姻互动满足感,同时也与女性的家务分工满意度(而不是承担家务的多少)具有显著的正相关。这些研究结果都从不同侧面质疑和否定了相对权力(包括相对家务负荷)变量在女性家庭地位指标体系中的主要评价作用。
评估女性家庭地位,除了考察她们在家庭生活中是否享有个人自主权外,还应关注其主观心理感受。良性的夫妻互动无疑将提升其增权的满足感,妻子的个人意见对家庭决策的影响力、妻子对丈夫是否尊重自己,以及对家务分工我们不采用“谁承担更多家务”的客观指标而以“家务分工满意度”的主观指标作测量,也是因为女性相对的家务负担在不同夫妻互动模式家庭中的自我感受未必雷同,只要她个人认为是合理、公平和满意的,就不会降低其家庭地位指数。和家庭地位是否满意等,都可作为度量指标纳入评估体系,由此加大了主观满意度在评价妇女家庭地位中的权重。90年代中国城市家庭中,妻子更具有家庭实权的占30.7%,丈夫更有实权的占20.4%,夫妻双方家庭权力相近的占44.4%(注:徐安琪:《夫妻伙伴关系:中国城乡的异同及其原因》,《中国人口科学》1998年第4期。)。夫妻双方对婚姻生活的感受,既反映了婚姻的质量,也反映了夫妻双方在婚姻和家庭生活中的地位。据陶春芳1990年的调查,城镇女性在夫妻对话时未感受到不被配偶看重的比例与男性几乎完全一致,前者为83.9%,后者为83.8%正是因为妇女经济地位、家庭地位有了极大的提高,近几十年来才有了所谓城市家庭“阴盛阳衰”及城市丈夫“妻管严”之类的城市生活话题的广泛流行。
相对的家庭权力和家务劳动负担变项作为妇女家庭地位主要测量指标的思维定势和模式,而以个人在家庭生活各方面的自主选择权和角色平等主观满意度的*、复合指标作度量。与此同时,我们将“相对资源论”、“文化规范论”、“婚姻需求和依赖论”,以及由克伦威尔等提出家庭权力运作要素之一的权力实施过程,*作化为多侧面的影响变量,建立如下解释模型,藉以测量和描述妇女的家庭地位,并对其影响因素进行估算和解释分析。
在社会突变的今天婚姻家庭现代人重视,是理所当然的。现在社会竞争那么激烈,越是搏事业就越需要一个稳定的后方支持。一个被调查者称:“事业失败了,你顶多失去了一些财富,重头再来,60岁创业都不晚。但是婚姻失败了,却是伤筋动骨,让你的工作生活全变成一盘散沙。”现代女性能顶半边天,但她们仍然以家庭为重。在她们心目中,最重要、最珍惜的事情仍是家人的健康,最骄傲的事情也是家庭美满幸福。值得一提的现代女性对事业和家庭并重这反映了现代女性既继承了“贤妻良母”的传统价值观,同时又向着“职业女性”的现代价值观转变。不可否认,婚姻家庭与事业本来就是唇齿相依的关系,在压力巨大的职场拼搏,亲情和爱情的温暖让人觉得可贵。现代男女均以家庭婚姻为重,可见以“家”为贵、以“和”为贵的文化传统依然深入人心。
中国是世界上人口最多、家庭最多的发展中国家。中国文化中自古以来就有重视家庭和谐关系的传统。今天,面对人口老龄化、贫困和艾滋病等问题的巨大挑战,中国期望家庭能发挥更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