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谁指使你们来的?”四个弩兵一股脑将事实全部招供出来,最后还连连哭喊,表示自己只是受上峰驱使,不敢不来,并非有意与两位仙女为难,请仙女饶命云云。
昭铭展颜一笑,明媚动人,但是紫蕴一看,就知道她又起了杀机。果不其然,就听到昭铭说到:“不过杀了个沈公子,就这么麻烦。紫蕴,我们索性去把他爹一起杀了。想必没有多少人,愿意为一个死了的长史效忠。”
昭铭对地上的弩兵道:“你们穿起铠甲,带我们去沈长史府上。到了地方,我就饶你们一命!”
有个弩兵惊叫道:“沈长史在州府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封疆大吏。带人杀死从六品大官,这是造反大罪啊!”
昭铭纤手一扬,拍在了那个弩兵头上。只听”砰”的一声,就像拍西瓜一样,那个弩兵七窍都流出血来,瘫倒在地,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着,却已毙命。
昭铭嫣然一笑,问道:“还有谁有意见?”
剩下三个弩兵一起磕头道:“我们愿去,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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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已是三更,城里人家都已熟睡,在街道上,只有更夫提着小灯笼,敲着铜锣。见到三个折冲府的士兵引着两个少女行走,也没有人敢接近询问。
到了沈长史的官邸,昭铭对紫蕴道:“你看着他们三个,莫要让他们乱跑乱叫,就在这里等我。”
紫蕴点头应道:“你多小心。”
昭铭笑道:“放心。”她凑到紫蕴身边,在脸颊上亲了一口,舔了舔嘴唇,翻身越墙而入。
进府之后,她直奔后院而去。只见后院中间的书房中,还亮着灯光,隐约可以听见人声。
昭铭来到窗下,伸指一戳,悄无声息地在窗上开了一个缝隙,向里面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坐在桌后,面色严厉。另一个穿着管家服饰的人,垂首站着,正在挨着训斥。
“我早就说过,要你派懂事的人,侍奉好大公子。今天可好,在酒店丢了好大的人,后来又去劳动县尉,还彻夜不归!我沈家的家风,就这样坏了!”
“哈哈,你的儿子不仅今夜不归,以后永远也回不来了!”昭铭推门而入,轻笑道。
“哪里来的妖女,在此胡说八道!”那个管家转过身来,嗔目怒喝。他也练过不少武术,一见面就知道昭铭来者不善。一边怒叱,一边揉身扑上。
昭铭赤足轻点,身形骤然加快,与管家交错而过。那管家扑通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在刚才一瞬间,昭铭的手指刺穿了他的手腕,劲气透胸而入,将心脏搅成粉碎。
“你在喊叫之前,先想想是我手快,还是你的手下来的快。”昭铭站在沈长史的面前,端详着自己的手指。纤细白腻的指尖上,一滴滴血珠缓缓坠落。这些血,正是老管家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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