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斜阳照在春桃的身上,她正斜躺在榻上,头上枕着的枕头到处都充斥着随风身上浓浓的男人气息。
随风铿锵有力的回答,自然也尽数落入了她的耳中,一瞬间,春桃泪流满面,心里一阵翻江倒海。
秦云推开屋门进去的时候,听见春桃悉悉率率的哭泣声,她的脚步顿了顿,直到春桃的哭声渐渐止了下去,这才扬起嘴角,带着微笑举步上前,“呦呦,没想到我们春桃也有赖床的一天?”
穿越而来这些日子里,平常都是春桃唤秦云起床,有时候她甚至还会那么僭越一次,调侃秦云是个大懒虫。
听见秦云的声音,春桃忙不迭擦干了眼角的泪,作势便要起来,可是身上到处都是伤,疼的她立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秦云心下一着急,想要上前去查看春桃的伤势,却浑然忘记了自己也是个“病号”,顿时某处传来一阵牵引的剧烈疼痛,亦是痛的倒抽一口冷气。
主仆两人对视一眼,顿时“噗嗤”一笑,瞬间化解了方才的悲伤气氛。
“小姐,听随风说,昨日你与逸王同处一室?”春桃又哭又笑的朝着秦云挤眉弄眼。
秦云嗔怪的看了一眼春桃,吐槽道:“别笑了,丑死了。”
春桃立时又忍不住抹了一把泪,秦云这才缓缓拖着自己的身体坐在了榻边,瞧着春桃裸露在外的红肿皮肤,秦云心下一疼,缓缓抚了上去,“疼吗?”
春桃哪敢在秦云的面前说一个疼字,登时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你就别逞强了,躺着吧。”秦云将春桃扶着躺好,这才掀起锦被细细查看了一番春桃的伤势。
见那些伤口虽然红肿,但都被人细细涂上了一层药膏,收拾的干干净净,秦云心下微微一暖,虽然随风看着大咧咧的样子,照顾起人来倒是不含糊。
“方才屋外,随风的话可都听见了?”秦云放下锦被,淡淡的问道。
春桃咬了咬唇,轻轻点了点头。
“我问了随风一句话,现下,我也想问你一句话,你要想好了再回答我。”秦云垂眸问道。
春桃大概猜想到了小姐要问的话,一时之间有些紧张的捏了捏身上的锦被。“春桃,随风是个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他随时随地都可能身首异处,你将来若是嫁给她,要做好随时守寡的准备。自然,你若是不愿嫁给她,小姐我立刻可以放你离开,从此之后天大地大,你想去哪
里便去哪里,只一点再不能与随风相见。”
听见秦云的话,春桃立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她不是不喜欢随风,可是如今她已经是残花败柳,没了贞洁的她还有什么颜面去心安理得的接受随风的嘘寒问暖?可是,若是要她离开小姐,离开随风,春桃立时又觉得心头像是被插了一把刀,疼的厉害
。秦云见春桃久久不语,拉起春桃的一只手,莞尔一笑,轻轻细语道:“春桃,小姐也没什么话能劝慰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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