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余盛这才弄明白,许是他家少爷乱吃药,将他的身子给吃坏了。他家少夫人哪里是不肯避子?是他家少爷觉得是药三分毒,死活不愿给少夫人喝避子汤的。
将军府里的人虎视眈眈,少爷不敢行差有错,就怕少夫人最后落得跟鱼牡丹一个下场。那鱼牡丹会死,不就是因为说自己怀了少爷的孩子么?
魏清风虽说心里有了些猜测,但现在猜测被证实了,他心底还是有点发凉,“那敢问……能否调好?”
老大夫问:“您与夫人的房事可还正常?”
难得的,帷帽下,魏清风的俊脸有些发红,他与余盛,两个大男人被老大夫这样问着,感觉怪怪的。
最后,还是老实答了,“颇为正常。”
“几日一次?”
“……”魏清风咬了咬牙,“一日摸约两三次罢。”
余盛忙垂下头,差点把自己的头扎进地底下,他家少爷……未免也太能折腾了些。
老大夫心道了一句:年轻真好。嘴上却说:“您身子骨伤得厉害,而男人的精阳,是需要攒一攒才足够精纯。”
“……”
“这样罢,老夫先给您开几帖补药,待回去吃上两个月,许是能见些效果。切忌,两月之内,不可与您家夫行房事。”
魏清风的手放在桌面上,暗暗地捏紧了。
余盛听老大夫这话,心想着能调理,就不是太大的毛病。他憋笑憋得厉害,直到魏清风用手指警告性地扣了扣桌面,才知收敛。
而此时,鱼苗正蹲在屋子里研究魏清风找人给她做的“机器”,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的神人,用木头做的挤压机与缝纫机。
鱼苗先是找了两根蔬菜,放在挤压机的木锤子之下,之后用手摇动旁边的轴轮,每摇一圈,木锤子便在下方的木盆里敲打许多下。
鱼苗心潮彭拜,没想到一觉醒来屋里多出来的东西,竟这般好用。 她又兴冲冲地走到木制的缝纫机前,这机器不像现代的缝纫机,个子长得比较大,看上去有些蠢笨,也能脚踩,做不了精细的缝纫活,但能将两片布简单地缝制在一
起。
鱼苗没想到,魏清风只是简单的问过她一些机器的雏形与用处,便真的能将东西研究出来。
虽说,那缝纫机差强人意,但总比人工强啊。
鱼苗在屋中玩了一上午的木机器,直到中午前,才让三个汉子将缝纫机搬到了绣坊,打算让绣娘们试一试。
她正想也出门去绣坊,却猛然想起来,她家相公不见了。
鱼苗正狐疑间,但听到门外响起马蹄子声,忙走出门,正好看见余盛架着马车回来。
鱼苗心里狐疑更甚了,见马车停在自家院子的大门口,魏清风一身青色长衫,手里提着许多包药走了下来。
“相公,你病了?”鱼苗一惊,忙迎了上去。
魏清风侧眸看了眼余盛,对方立刻很有眼力见的牵着马车回了自己家。
“娘子,为夫无碍。”魏清风看着鱼苗关心的小脸,朝她笑笑,也压低了声音,“只是去瞧了瞧,你我之间为何没有孩子。”
鱼苗一怔,“相公,你……”
随后,她又看了看他手上提得药包。得到魏清风肯定的答案后,她反倒松了一口气。
一直以来,她虽然不说,但孩子的事,多少是她心底的症结。她之前怀疑自己是不是身体有问题,自然,也是怀疑过魏清风的。
眼下见他拿了药回来,就证明没孩子的原因找到了,而且看他的模样,应该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
只是……
“咳,你早上去看病了,余盛陪的?”
魏清风虽然不愿承认,但还是点点头。
鱼苗傻实在地来了一句,“感觉……怪怪的。”
魏清风睨了她的一眼,鱼苗立刻将他手里的药包接了过去,率先转身走院子里走。
魏清风难得失策一回,他之前没想着将大夫叫来庄子上,就是怕那大夫知晓他的身份,可他没想到问诊的大夫会那般耿直,让余盛瞧了笑话。
魏清风心底叹口气,跟上小娘子,俊美无双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郁闷之色,“大夫说,服药期间,要禁房事。”
“禁啊。”鱼苗低声回着,已经想着亲手给魏清风熬药了,赶紧治好了,两个人添个小宝宝,肉呼呼的,定是可爱极了。
随着鱼苗的尾音,魏清风更郁闷了,抬头望天,叹了一口长气,“大夫说,要两个月……” “……”鱼苗无语,却心想着,别说两个月,为了家庭美满,和谐健康,两年也要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