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问什么吗?你这个贱婊子!”顾沉焰恶狠狠地说,他看也不看沈星,转身就往外走去,似乎,他再也不想同这个女人在同一个房间里呼吸同一种空气。
他都感觉到可笑,堂堂“鼎天”的总裁,竟然被自己的老婆摆了一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脑袋顶上竟然一片茂盛的呼伦贝尔大草原,这种屈辱和愤怒让顾沉焰恨不得一把掐死沈星。
这个令人恶心的贱女人!
“沉焰,沉焰,肯定是哪里弄错了,琪琪真的是你的女儿啊!我发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沈星忍着剧痛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追到顾沉焰身后,一把抱住了顾沉焰的细腰,将脸贴在男人肌肉结实的后背上,她的泪滚滚而下。
“你发誓?你这种贱人发誓,就不怕气死老天爷?”顾沉焰强忍着杀人的冲动,不耐烦地扯开沈星的胳膊,用力将她甩开,“给我滚开,再过来一步,我捏死你!”
沈星被他甩开,重重地摔在地上,她身体流出了鲜血染红了那雪白的地毯,那种疼,让她几乎没法呼吸。
沈星痛得眼前发黑,可是顾沉焰连看她都没看一眼,他打开门,大踏步地走出去,“蹬蹬蹬”地下了楼梯。
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声离开别墅,听着外面传来顾沉焰那辆张扬的悍马引擎发出愤怒的吼叫咆哮着远去,沈星颓丧地跪坐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的生命中只爱过顾沉焰这一个男人,她也只有过顾沉焰一个男人,她可以用生命保证自己的贞洁,保证琪琪绝对是他的亲生骨肉,可是这个“亲子鉴定”的结果是怎么回事?
“还有脸哭?要是我,找块豆腐撞死得了。真是不要脸,我们顾家怎么粘上你这么无比下贱的女人?到底是从下层社会来的丫头,做出这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简直把我们顾家的脸面都丢光了,要是在古代,就应该把你剥皮浸猪笼!”充满讥诮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沈星流着眼泪循声看过去,只见门口倚着一个粉光脂艳、雍容华贵的女人,只是那眼神里却划出阴冷和不屑的目光来。
那阴冷的眼光好像是外面的冷雨,足足让人冻得浑身战栗。
这个女人,就是沈星的婆婆、顾沉焰的母亲——左金香。
她从来不喜欢沈星,从沈星嫁到顾家来,她就从来没给过她任何好脸色。
她就好像是一个恶毒的婆婆,不但每天逼着沈星做这做那,甚至还让沈星每天晚上端着热水给她洗脚给她按摩搓澡。她每天要吃的燕窝,也要由沈星亲手给她炖好,一旦不满意,轻则给脸色看,重则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她好像是高高在上的慈溪太后,而沈星在她的眼睛里,甚至不如一个女佣。
沈星最近身体不舒服,腹痛流血,想去医院检查看看,可是左金香却说她小题大做,每天给沈星分配大量的活儿去做,根本不让沈星去检查。
“不要脸的下贱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给我们沉焰带绿帽子!谁给你的胆子?”左金香气呼呼地走过来,狠狠地甩起一巴掌,只听见响亮的一声“啪”,沈星那白嫩俏丽的脸颊上立即印上一个红红的手掌印儿。
“妈……我是冤枉的,琪琪……真的是沉焰的女儿啊!我不明白……”沈星流着眼泪,泪眼婆娑地看着这个从来都看不上自己的婆婆,此刻,她的心是绝望的,因为她知道,左金香根本就不会为自己说话。
甚至,这个亲子鉴定也是她怂恿顾沉焰做的,她总说琪琪长得不像顾沉焰。顾沉焰本来想随便做个亲子鉴定让母亲放心,可是谁知道竟然是这种令人难堪的结果。
“亲子鉴定都说不是我们沉焰的种了,你还狡辩?我就知道像你这种出身的贱女人干不出什么好事儿。”左金香怒气冲冲地指着房门,“还呆着干什么?赶紧带上你的野种,给我滚!滚出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