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酒一直从晚上喝到了大半夜。到了半夜的时候大家几乎都醉了。半夜的时候秦亚龙带着人來接他们。众人重新上了车。回到家大家就都睡了。好像是这一夜他们都很坦诚。这顿酒喝的沒有一点不愉快。
第二天一早周跃峰就被外面的吵闹声给吵醒了。他醒來之后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发现脑袋有些疼。但是还沒來得及去分析昨天白医生是否有不对劲儿的地方。就听到外头闹得很厉害。
他赶紧洗漱了一下。披着衣服就往外走。一出门才发现。这声音是从堂屋那边传过來的。要知道堂屋离周跃峰所住的屋子可是有一段距离的。这么远的距离都能听到。足以见得这吵闹声有多厉害。
周跃峰的第一反应就是出事了。他赶紧往那边走。半路上遇到了一个小弟。周跃峰赶紧拦住他问:“堂屋那边怎么了。”
那个小弟一看是周跃峰。先问了声好。接着回答道:“回峰少爷。那边据说有人闹事。但是不知道为啥沒在铺子里闹。非要闹到堂屋去。好像是二少爷让他们去的堂屋。老周管家他们都在。好像是马少爷也过去了。”
周跃峰点了点头:“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那小弟听了之后立刻退下去干自己的事儿去了。周跃峰则是直接就奔了堂屋而來。他一进门就知道咋回事了。这君家虽说平时不怎么走动。可是君家的老太爷和君家的老大他是知道的。因为他们是倒斗世家。跟周家也有生意上的往來。
君家老太爷见到周跃峰赶紧就走了过來:“这是你们当家的吧。而且之前我家邪儿也是跟着他才出的事。正好你來了。今天你就给我个交代。不然我们君家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别看你们周家财大势大。可是再厉害也要讲道理。我们是不会怕的。”
周跃峰沒有说话。径直走向了堂屋的正位。在走的过程中。他虽然知道不能跟他们家硬拼。可是还是要先思量好两方的优势。周跃峰知道如果來黑的。他们家是不会怕的。如果來明的的话。之前因为镇魂大印的事儿。上任市长已经沒了。这新任的市长自己还真沒见过。也不知道老周有沒有走动一下。
据说在市长下台的那一天。翟玉恒这个家伙连同他那个干儿子。以及他的师爷也全都给撸了。如今这市长和警察局那边自己还真沒个底儿。想到这儿他已经坐在了正位上。说到:“这事儿我知道。但是事已至此。你们说说要怎么解决吧。”
周跃峰的态度不是太好。虽然他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家对不起君家。不过他也不想因为这事儿而当孙子。如果这事儿能正常解决最好。不能的话。那他也沒办法。只能公事公办。或者动用自己的势力。
君家老大沒说话呢。老太爷就气的不行了。跟大伙说:“你们听听。你们都听听。我儿子是跟着他才死的。如今连尸体都沒有见到。我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说。还让我儿子死不见尸。如今我來讨个说法。他还这个态度。不管。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说完就往地上这么一坐。周跃峰知道他们家是时代倒斗的。其实说白了就是发死人财。虽然自己家做的这个生意也差不多。但是毕竟是经商的。两家肯定是不一样。看到这老头儿才知道他们家多无赖。
一看到君家老太爷的样子。马猴子就忍不住了。因为邪猫死的时候。多少跟他是有一些关系的。而他也一直沒忘了这件事。始终耿耿于怀。听到君家老太爷的话。更是赶紧走过來说到:“这墓里的情况您也知道。随时都可能出事。当然了。邪猫的死也多半是为了救我。您说吧。要怎么赔偿。怎么我都不会说半个不字。就别为难周家了。”
君家大少爷一听立刻火了。直接揪起了马猴子的脖领子。把马猴子给凭空拎了起來。马猴子双脚一离地。顿时就有些上不來气儿。说话也沒声了。周跃峰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马猴子非让他给吊死不可。
于是一个空翻就來到了他们跟前。众人沒想到周跃峰会自己亲自出手。顿时都看呆了。只见他几步飞到了那人跟前。一把拽住了马猴子。同时一掌飞出。直中那人的前胸。君家老大被推了出去。不过周跃峰手底下有谱。他并沒有受任何伤。
君家老太爷可火了。一看到周跃峰出手了。立刻上前扶住了君家老大。说到:“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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