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精准的没有留下一丝血痕。
“师尊,呼徒儿徒儿不行了。”
狼狈的接下辞镜的每一次攻击,刚刚还被激发起斗志的楚寒远不免有些丧气,他根本就连辞镜的衣角都摸不到。
终于,随君被挑飞插在了一旁的树上,铮铮的颤动着。
书中讲述着丁勉与辞镜第一次切磋的时候,辞镜也是压低了修为,丁勉硬是与其打成了平手
想到这儿,楚寒远周身气压低迷,脑瓜垂的恨不得埋进自己的胸膛。
辞镜笑着摇了摇头,拔下树上一直颤动不满被忽略的随君,递给楚寒远。
楚寒远接过随君,借着力站起身,情绪有些低落:“师尊,徒儿用尽了全力也不是您压低修为的对手。”
楚寒远咬了咬唇,没吭声。
辞镜无奈,这小孩儿,好胜心倒强。
忽的,感觉到头顶被一股温热包围,楚寒远抬头看向辞镜。
辞镜揉了揉楚寒远的脑袋,脸色温和,凤眼中带着欣慰:“寒远切莫妄自菲薄,如若在这剑法上为师输给了你,岂不是闹了个笑话?”
他是不
想师尊让着他可是
哎。
“为师追求剑道上百年,你若想要超越,怕是要再等个上百年了。”
楚寒远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他只是过不去心中的那道坎儿,书中师尊与丁勉切磋的时候,虽说没用剑,却也有很多机会击败丁勉,可他却没有最后打成一个平手的结果,想必也是让着丁勉的。
真的超级疼的!
“有好胜心是好事,但不能过于好胜。”辞镜收起血剑,语气没有一丝起伏,继续道:“为师知你想些什么,若是谦让与你,你怕是又不开心,让与不让都不行,要为师如何做?”
楚寒远就这样一直在自己的思绪中钻着死胡同,难得没有应和辞镜的话,闷头不作声。
直到发出一声脆响,楚寒远疼的一激灵,忙捂住脑门,生理痛让他眼白微红,带着泪光,恼怒的喊了声:“师尊!”
伸手把楚寒远捂着脑门得手拿开,指尖轻抚着那块红痕:“为师没恼,寒远也不必如此小心,按正理,为师让你一番也无妨,那样你也能增些自信。”
“可你要明白,有时候过于自信不算好事,寒远天资聪慧,若修行之路过于顺遂,日后遇些小事便心绪不平,图生心魔,又如何能成大道?”
楚寒远察觉到辞镜的语气变化,顿时有些慌乱,一把抓住辞镜的衣袖,怯怯道:“徒儿一时想差了,师尊别恼。”
辞镜叹了口气,这小孩儿还是那般小心翼翼。
师尊对待自己虽与书中的丁勉不同,出发点却是好的。
楚寒远咬了咬唇,心中热流涌动,鼻子有些发酸。
“为师宁可对你严谨些,也不想在修行之路上,让别人用实际行动教于你这些道理。”
他虽羡慕那丁勉能得师尊偏爱,但是师尊这样对待自己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偏爱呢?
可师尊,徒儿不求大道,不想要你这么理性的偏爱。
徒儿想要与那丁勉一样不,是比那丁勉更甚的有恃无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