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飞不出去。
“是”
西冥王和东冥王领命,刚想离开便被祁瑄叫住,“本尊的合欢宗弟子如今已经在鬼神秘境四周散开,届时还望两位冥王的手下不要误伤了好。”
辞镜想了想,也吩咐了一嘴,“认准确定宗门之人,若是杀了一个无辜的人,本尊就叫你们陪葬。”
辞镜皱眉,“他擅离职守?”
看来他吃的教训还不够多。
“欸?”祁瑄连忙打断他,“你可少欺负人家了,人家委委屈屈的对着本尊告了无数的状。”
现在四下无人,辞镜问祁瑄,“你怎么认识的影无?本尊记得你们从来没见过?”
一提起这事,祁瑄笑得有些无奈。
“本尊也稀里糊涂,就是前几日本尊去了一趟剑宗,想着剑宗的人对于这件事又没有所察觉,没想到再回来的路上,这只大蛇就跟在本尊的身后,本尊回合欢宗他也跟着。”
辞镜:
活了一万多年的腾蛇如今杀了蜕皮,还好吃吗?
他记得影无是他的契约兽来的,怎的卖自己主人一卖一个准?
辞镜挑眉,影无那邵燕寡欲的家伙学会告状了?
而且他的视线在祁瑄的身上打量了一圈,这两人何时感情这般深厚了?
“辞镜,不是本尊说你,本尊记着你这几百年收藏的奇珍异宝也不在少数,你总压榨你那契约兽作何?本尊听影无说,就连你娶寒远的聘礼都从他那里搜刮了不少?”
万年的腾蛇啊,在谁的手中不得当成个宝一样供着,怎么到辞镜这里经历的全是这等祸端。
造孽啊。
还好影无的性格很是木讷,说白了就是有点憨。
见辞镜不说话,祁瑄就知道影无没有撒谎。
现在一想起影无那个可怜模样,祁瑄还真的有点心疼。
好好的一只腾蛇,怎么就落到了辞镜的手中。
说句实话,他之所以想着对辞镜讨要腾蛇,不光是因为那日答应腾蛇的话。
也是有着他的私心。
腾蛇是辞镜的契约兽,身上有辞镜的血液。
不然的话,他应早就被辞镜压榨的造反了。
“你们两个初次见面的关系就相处的这般不错,祁瑄,这可不像你。”
辞镜一阵见血,让祁瑄的表情一愣。
豁达是豁达,感情是感情。
他只能尽力用自己能用到的所有办法,与眼前的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那个契约兽挺有趣的。”祁瑄的神色淡然,根本让人看不出他的内心翻涌。
这样的话,他是不是也相对从前来说,离着辞镜又近了一些。
如今这么刻意一想,祁瑄心中有些自嘲。
守了这么久的人,哪有那么容易便轻而易举的就能忘记了
“那是摊上你这么个主人算他倒霉。”
祁瑄觉得今天自己翻的白眼太多了。
辞镜也是,他怎么不想想人家影无一个好好的藤蛇,你愣是给人折腾成这个样子。
“而且他就跟个开心果一样,本尊一瞧他就能开心不少。”
“影无少言寡语,平日中又冷着一张脸,你居然还会觉得他有趣?”
辞镜的语气有些惊讶,想起影无从表情波动的死人脸,他实在想象不到祁瑄说的有趣是哪里有趣了。
“不亏。”辞镜这次没有犹豫,“你若喜欢,让他一直生活在合欢宗也可。”
其实他本来就没有犹豫这件事,影无在哪处问题都不大。
他之所以方才没有直接答应祁瑄的话,是好奇祁瑄和影无之间发生了什么。
作为一个强者,掠夺人家万年累积的珍宝不说,你还把人弄成个面瘫。
如今瞧辞镜这幅模样还完全不知道自己
错在哪里了。
祁瑄叹了口气,心底越发的心疼那个有些发憨的藤蛇,“你觉得怎么样,若是将它借给本尊,本尊就帮你拦着楚寒远,这交易不算亏吧?”
辞镜这个人,好似没有因为影无有什么太大的波动。
“若不是影无的身份特殊,本尊就算将它给了你又何妨?”
一看辞镜的表情,祁瑄忽然察觉到。
辞镜自小就很少对其他人的事情感觉到好奇过,这也就是祁瑄和影无的事情,一个是他的知己,一个是他的契约兽,他总要过问一下。
“”
影无是凶兽,非魔族之人不可压制,而且影无曾经是被囚禁起来的,每过一百年他就会发生一次修为暴动,然后蜕皮。
这段时间之内,他可以说是六亲不认,谁都不能接近,唯独只有辞镜能利用契约来压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