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了。
解决了这件事,祁瑄和影无的心头一松。
楚寒远听的有些发懵,祁瑄却没有解释什么。
最后,他是带着疑惑去找闻人修的。
辞镜和祁瑄怎么说都是老朋友,楚寒远离开后,他慢条斯理的坐在了一旁的空位上,“闻人修现在正跟阿远的那条蟒蛇在一起?”
说完,楚寒远刚要离开就被祁瑄拦住。
只见他眼神复杂的看着楚寒远,像是有什么话很难说出口一样,“寒远,找阿修的时候你先叫他一声。”
啊?
真是不知道他们是是不是上一辈子欠了他们师徒二人的。
“呵呵。”辞镜笑出了声。
祁瑄愣了一下,也笑了,“辞镜。”
祁瑄苦笑,“也不知本尊同阿修都造了什么孽。”
纷纷喜欢上辞镜师徒也就算了。
怎么最后都同他们的契约兽纠缠不清
祁瑄的心口跳了两下,也仅仅只有两下。
因为他察觉到自己的袖口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转头便对上影无的眼,正巧看见了其中的慌乱。
美人宗主对无良主子不一样,影无是知道的。
“怎么?”
“你有没有觉得,你越发的爱笑了。”
辞镜挑眉,笑意并没有收回,“这样不好吗?”
辞镜与祁瑄对视了片刻,其中的祝福坦坦荡荡,再无隐忍压抑。
随后,他抬眼看向跟一根木头一样杵在祁瑄身后的影无,“嗯,这句话本尊也送给你。”
说完,他倒了两杯茶递给了祁瑄一杯,“阿远最近不给本尊酒喝,本尊只能以茶代酒,祝福你。”
但是,无良主子已经是楚寒远的了。
美人宗主不能喜欢他。
祁瑄给了影无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又看向辞镜,“好,怎得不好。吃了那么多苦,总算是苦尽甘来,辞镜,本尊真心祝福你。”
“臭蛇,你离本少主远一点!”
“疼!告诉本少主,你的原型是不是狗!”
“金鳞,你没完没了了是吧!出去!本少主累了!”
祁瑄一愣,随即笑开,接过辞镜递来的被子,“以茶代酒,你当真是被寒远那孩子拿捏的死死的。”
然而,这边看起来很和谐,另一边就不一定了。
还没等进入闻人修的院子,楚寒远在大门口就听到了祁瑄一阵一阵的惨叫声。
闻人修最后这一声属实给他吓了一跳。
怪不得祁宗主方才的眼神那么复杂,原来不是看自己复杂,而是想到了闻人修和金鳞的事。
这舅甥二人怎么都大白天的
“金鳞!啊”
本来骂的特别狠,突然间就转了个调,这让刚准备进去的楚寒远瞬间顿住了脚步。
天知道,他听闻人修之前的话还以为两个人是在房间中打闹。
随后便是劈里啪啦好像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的声音。
紧接着,楚寒远就听到接下来的对话。
闻人修特地压低了嗓子,生怕楚寒远听到一般。
房中的声音好像变小了不少,楚寒远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准备碰碰运气,万一两个人没做什么呢?
想到这,他敲了敲门,“闻人修,你在吗?”
空气寂静了一瞬,屋内也是。
闻人修的语气金鳞是听得出来的。
他不甘心的用了两次力,闻人修险些腿软的跪在地上,“我不想见他,你自己快点。”
说完,直接变成一条金色的蟒蛇,闪身离开了。
“你快出去,你
家主人来了。”
“我没主子!”金鳞的声音明显是在堵着气,“我不管。”
“金鳞!”明显是加重了力道,闻人修咬紧了牙关防止自己泄出的呻吟让楚寒远听见,“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他不能那么自私的让金鳞陪他送死。
金鳞并没有走太远,反而躲在一个不易被发现的草丛中偷偷地看着楚寒远,眼中满是委屈。
等了好半天,闻人修才打开了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门外的楚寒远听了金鳞的话心尖一疼。
他知道金鳞在生他的气,可那时的情况紧急,他抱着必死的决心。
两个人之间又有契约牵绊,若是他真的死了,金鳞也不容易活下去。
他的脸带着不自然的红,眼神闪躲的不敢看楚寒远,“你你怎么来了?辞镜的伤好了?”
“好了,如今正在正殿同你舅舅说话呢。”
楚寒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闻人修,最后目光落在闻人修的腿上,阴阳怪气的嘲笑,“啧啧,闻人少主,你这腿是怎么了?见着我兴奋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