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翁求胜甚是觉得黎清将是他带过的最笨的徒弟了。
无奈,在上面给她调了四五次位置,最后写出来的黎清两个字哆哆嗦嗦,跟旁边的相子彦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更不要说旁边还有一个古体云秀了。
对了,昨晚黎清才明白自家小师父原名相子彦,翁求胜是他出门的名字。
她口嗨说了他一句取名废,听他扯了一堆,为什么翁求胜是一个好名字。其中关于求胜的解释多达数种,最后黎清实在困了。
“你到底看中求胜什么?”
“我就是想要胜利。”
“那不就得了,百无聊赖独求胜,何苦做那乱中人。”
啪的一下,“大不敬,记上一笔。”
“啊!疼…”
“子彦哥哥打小姐姐。”
“子彦哥哥打小姐姐。”
尔后只见云秀一脚踹了房门,把翁求胜给拎出去了,“给我出来,谁给你的勇气在我的地盘上动手的。”
“二师父,我没打她。”
“人证,一,二,三,还想狡辩。”
随后就是翁求胜哀嚎声。
在大家吹嘘中给拉了上来,黎清站稳脚跟,看了看山下,“这里就是夏岭的全部了吗?也没什么不同呀?”想夏岭也是七座灵山中的一座,还以为多么奇妙。
“想得美,这不过是山脚。”
跟着下来,“那夏岭在哪里?”
这一览无遗,哪里有其他的山了。
“等雾起来了你就看到了。”
“雾?”不以为然,太阳正好,要是起雾也得是早上,“夏岭有林官吗?”
“有啊。每一座灵山都有林官的,你柴大哥不也就是白鹭山的林官吗?”
等等,黎清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当初杜安国林考,听他提了一嘴,谁来了夏岭来着?
“辛苑?”
翁求胜也是愣了,“你咋认识我家大兄弟?”
“大兄弟?”
“对啊,辛苑嘛,红姨的儿子啊。”
黎清就差一口老血喷出来了,“红姨多大了?”
“快六十了吧。”
“呵呵,看起来不像啊。”
颇为搞笑,“那你觉得我二师父多少岁?三叔多少岁?”
黎清觉得她应该慎重,“云秀师父三十?三叔的话三十五?”
“哈哈,我家二师父四十八。哈哈…”
似乎踩到笑点了,翁求胜没停住,“三叔好可怜,明明才二十四。”
“呃…”
那边还在笑得不停,黎清赶紧跟上去,“不是吧,为什么?看起来不像啊。”
“这可不就是修士。”
停下回头,又是正好挡住她,黎清视线所及,就是他胸口的绒毛。
“来,第二个环节,认山。”
随即让开,指了指那雾中慢慢浮起的山峦,“只有起雾才能看见的真正的夏岭,小时候,师父指着他问我,想去吗?我说想去。你想去吗?”
黎清自认为还是看过山的,但是未曾看过一座如此朦胧,“怎么去?”
“他有两条路,一条就是我们常走的那条,一条是起雾的时候才能看到的那条,你要走哪条?”
“你说呢?”
“那当然是走雾中的那条了。”
说罢指了指一条红色的小路,小路遥遥,深入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