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竹睡不着,他就是整不明白阚施泽和茶白为什么会吵架,因为什么吵的架?
思来想去半天,还真叫他想到了一个理由。
茶白和夜娘长得像,会不会就是夜娘的后世,然后夜娘和燕国世子是相爱的。茶白找回了记忆以后,发现自己对燕国世子有感情,大佬因为这个吃醋。
嗯,一定是这样!
皇甫竹想到这里,猛地睁开了眼睛,不禁为自己这个想法而拍案叫绝。
他环顾了车厢一圈,发现除了阚施泽以外,其他人都睡了。
视线落到阚施泽脸上时,刚好对上了,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双黢黑且没有眼白的眼睛。
“吼”的一声,皇甫竹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瞳孔迅速收缩。
“嘘!”阚施泽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即眼睛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皇甫竹松了口气,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阚施泽是这个样子的,虽然那是他的“大佬”,也知道对方身份特殊,但等真正看到的时候,不免还是控制不住的害怕。
肩膀处有些酸痛,皇甫竹一转头,惊奇地发现茶白正依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觉。登时明白了刚刚阚施泽的举动,立马将茶白的头推到了另一边。
然后对着阚施泽摆了摆手,耸了一下肩膀,用唇语说道:“这不关我的事!”
阚施泽没理会他,又开始看手里的地图。
外面刮起了风,“呼呼”的,雨已经下了,噼里啪啦地打到车厢上。
阚施泽撩起帘子,看了一眼外面。此时马车刚好走到了朱管家说的那座桥上,湖水波涛汹涌,眼看着就要漫上来,像是下一秒就要将这辆马车吞噬下去。
这也难怪朱管家说晚上不走,雨下完就走不了了。
阚施泽脑子里想起了对方昨天晚上和他说的话,这一趟去墓里,凶多吉少。车上的这些人,包括任治抒、皇甫竹、茶白、熊悦、袁洁和老张,到时候能活下来几个人还真不一定。
如果说全军覆没了,他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阚施泽悠悠地叹了口气,收起了手里的地图,环抱住胳膊倚靠到车厢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马“嘶”的一声,并且停了下来。
阚施泽睁开眼睛,发现任治抒已经在看车厢外了。
“到了,我们是在车上待一晚明天早上再下去,还是现在就下去?”任治抒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他这一说话,其他几个人都醒了。
除了阚施泽以外,熊悦也坐在了最外面,他打开车厢门,“砰”的一声跳了下去。
外面月明星稀,全无下雨的痕迹。
“奇了怪了,山里面居然没下雨?”
听到熊悦这话,皇甫竹和任治抒也从马车上下来了,别说,此时皓月当空,山里别说下雨了,就是连风声都没有。
“嘶”,马再次叫了一声,阚施泽背起包,无奈道:“下车吧,看来今晚我们没得选择!”
等大家都下来后,马在原地踢了踢蹄子,随后离开了这里。
“这畜生,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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