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在旁边,袁洁走过去抬起头望了上面一眼,整个楼梯呈螺旋式上升,看得她眼睛都花了。
当大家踩在木质的楼梯上时,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一是因为未知的恐惧,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梯子“咯吱咯吱”响,走的时候生怕它断裂。
这要是走一半的时候断了,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九楼说高不高,说矮也不矮,等爬上去后,除了阚施泽,其余几个人竟有些微微发喘。
“擦,难道是我年纪大了?爬个楼梯都能累成狗。”皇甫竹禁不住吐槽了一句。
“混小子你少来,你要是年纪大,那我不就是半截入土的人了?承认吧,你就是弱鸡一只。”熊悦怼了一句。
“你!”皇甫竹伸出拳头,但也只是比画了一下,他可不敢真砸下去。
任治抒走到九楼的窗户边,“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这里已经是整座寺庙最高的地方了,线索要是正确的话,入口应该就在这里。”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大家里里外外将九楼看了个遍,能找的地方也都找过了,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入口。
“大佬,你再看看朱管家有没有给其他的线索?”说着任治抒走到阚施泽跟前。
听到这话,阚施泽将朱管家给他的纸条又打了开来,纸上除了这首诗以外,就没其他的东西了。
任治抒不死心,一把扯过纸条,里里外外翻了三遍,又拿到外面对着光看了一遍。
“抒哥,你就是把它盯出窟窿了,它也还是一张纸。”皇甫竹一脸鄙夷地吐槽道。
“你闭嘴!”任治抒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然后急匆匆地走到袁洁跟前,问她要水。
袁洁虽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将水袋递了过去。
任治抒接过来后二话不说地倒在了那张纸条上,然后将纸条平铺在地上,满脸期待地看着纸条。
就这么盯了半分钟,纸条什么变化都没有。
连阚施泽都看不下去了,无语道:“你别折腾了,线索就只有那首诗而已。”
倔强的任治抒不信这个邪,“光”不行,“水”也不行,那他就试试“火”。
结果一分钟后,在火苗吞噬了纸张的最后一角时,也燃尽了他最后的希望。
“傻叉玩意儿!”任治抒骂骂咧咧了一句后用脚踩了踩灰烬。
皇甫竹还不忘过来火上浇油道:“抒哥,你不该早早用火的,应该再试试其他的方法,比如撒点糯米看看之类的,等最后的时候再用“火”。”
“滚一边去。”说着任治抒推了皇甫竹一把。
茶白站在窗口边,也在琢磨着那首诗,忽地想到了什么,拉住袁洁问道:“你之前说这首诗叫什么名字来着?”
袁洁被问得有点懵,“就,就《夜宿山寺》,李白的《夜宿山寺》,有什么问题吗?”
茶白:“对啊,原来关键点在这,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