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施泽见状,推了皇甫竹一下,“快下去吧。”
皇甫竹还想计较一下的,夜娘的事他有些在意,但阚施泽都出手阻止了,便也不好说什么,嘟囔了两句后委屈巴巴地从洞跳了下去。
紧跟着阚施泽也跳了下去,等到底下后,任治抒才发觉自己说这是“通道”明显不合适,因为这底下,其实就是距离出口不到五米的小洞而已。
熊悦率先走到了洞口,他咋了咋舌,欣喜若狂道:“瀑,瀑布!”
听到这话,剩余的人都赶了过来。
这个洞口在一座山的半山腰上,眼前有一座长桥,与长桥相连接的是另外一座山。而瀑布,就在那座山上。
大家可以清晰地看到对面的瀑布底下也有一个洞口,皇甫竹伸手指了指,“将军的墓应该就在那边了吧?”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阚施泽皱了皱眉头,虽说目的地就在不远处,但就眼下的这座桥,难免让人望而却步。
这并不是一座普通的桥,而仅仅是绳子吊着几块木板而已,底下就是悬崖,水流激进,如果掉下去,不死也残废。
“我们过去吗?”皇甫竹踌躇道。
袁洁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她先试了一下绳子的承重力,又试探性地踩了踩木板。“好像还行,不过我们是不是不能一起过去?”
任治抒蹲了下来,“系统不会让我们那么轻易就到主墓室去的,所以这桥估计有猫腻。”
话刚说完,夜娘也从上面下来了。
皇甫竹斜视了她一眼,调侃道:“和女鬼道完别了?”
“咳咳。”任治抒捣了一下他,示意他不要多嘴。
皇甫竹不以为然,转过头继续看着桥,他倒是不怕夜娘有什么坏心思,毕竟对方救过他,用他的话来说,人不能没良心。只是直觉告诉他,这个夜娘不简单,进来的目的恐怕也不单纯。
不过阚施泽总是护着她,这一点皇甫竹倒是挺意外的。他就担心他的大佬感情用事,把对方当成了茶白。
在大家的注视下,夜娘抿了抿嘴唇,没吱声。
熊悦打破尴尬的气氛道:“怎么说?是挨个过去还是两两过去?还是说大家伙儿一起过去?”
阚施泽想了想,决定道:“一起过去吧,我带头,老任殿后。”
“好!”任治抒应了一声。
确定好以后大家便按照顺序,从阚施泽开始,依次是皇甫竹,熊悦,袁洁,夜娘,然后是任治抒。
几个人小心翼翼地踏上木桥,皇甫竹低头看了一眼,这个高度,加上底下激进的水流声,他腿肚子都在抽筋。“这,这不会掉下去吧!”
后面的熊悦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竹子,你可别乌鸦嘴,这要是掉下去,可就真的……”
皇甫竹脸色有些难看,“我这就是害怕。”
就在大家走到一半时,袁洁“哎哟”一声,原来她的一只脚不小心踩空了,卡在了木板与木板的缝隙里。
走在最前面的阚施泽转过身,“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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