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黄金棺靠近不了,又退了回去。
“刚才怎么回事?”任治抒一脸焦急地问道。
阚施泽双目死死地盯住前方,“棺材周围好像有个结界,我靠近不了。”
“你们看!”说着熊悦一脸震惊地指了指前方,“棺材上是不是贴着东西?”
“符咒?”任治抒瞠目结舌道,这东西他只在电视上看到过,黄色的纸,红色的朱砂,想着自己应该没猜错。
为了确认,阚施泽再次跳到了铁链上,以防止再次被弹出去,这次他只走到一半便停下了脚步。
当看到那张符上的图案时,他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这个图案,与九层妖楼的,以及刚刚进来时木门上的一模一样。
阚施泽的直觉告诉他,这根本不可能是什么跟羽化成仙有关的东西,怎么看都像是镇尸符。
想到这里后,他从链子上下来,开始往回走。
熊悦一头雾水,“大,大佬,就这么放弃了?”
任治抒也察觉出了这一点,夜娘有事瞒着他们!
三个人回到了石墩那里,此时夜娘正在给袁洁服用什么药物,而隔着那道深渊,老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对面,如同一个鬼魅一样。
熊悦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头皮直发麻,“老,老,老张?”
任治抒眯了一下眼睛,开口道:“你现在还怀疑老张是被某个鲛人附体的吗?”
阚施泽摇摇头,“一开始是这么怀疑的,在他砍木桥绳子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想错了。”
这时夜娘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蓦地抬起了头,“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拿到蜃蚀铃了?”
“没有。”阚施泽简单地回了两个字。
夜娘小心翼翼地将袁洁放平躺在地上,正准备起身站起来时,忽然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
她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继而僵硬地转过脑袋,当视线与老张对上后,吓得“吼”了一声,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熊悦指了指老张,一脸疑惑道:“他如果不是被鲛人附体了,难道真的是失心疯了?”
“呵”,任治抒轻笑了一声,他微微抬起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张,意味深长道:“他怕是被别的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阚施泽:“你也这么想?”
听到这话,夜娘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的神色,稍纵即逝。
任治抒收回视线,转而看着阚施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刚刚看到的符上的图案是不是与我们进来时看到的门上的那个一模一样?”
“嗯。”阚施泽点了点头。
熊悦见状,忍不住插嘴道:“你们说的是那个有助于将军升仙的符咒么?画得花里胡哨的那个?”
“到现在了你还觉得那个东西是用来升仙的吗?”任治抒反问了一句。
熊悦被这话问得有点懵,摸了摸后脑勺,踌躇道:“是啊,这不是夜娘说的么?等等,难不成那个东西真的是镇尸用的?那个黄金棺里装的是什么凶尸?那夜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