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起放在桌上,对着浴室里的人说道,
他一定能听见,她趁着他还没出来,放下东西就走,
砰——
刚才还大开的门突然关上,触及门把手的瞬间,男人一只强壮有利的手臂撑在门上,将她锁入怀中,
“你在拒绝我?”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你在生气”
“我没有”
“你不喜欢项链,你想要什么?”
“我想生生世世陪在你身边,”
“撒谎。”
青芜转身,冷眼看着他,“我想要自由,你能给得起吗?”
沐浴过的碎发还冒着水汽,深邃的眸子也染上雾气,迷离又迷人,
喉结明显,上下滑动,身体的皮肤比脸上深一些,水滴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滑过胸肌,腹肌,人鱼线,和几道或深或浅的伤疤,
肌肉紧致,块状分明却不夸张,两肩宽阔,锁骨精致,
不得不承认,君临确实是个妖孽,还是个时常挂着微笑的妖孽,难怪有女的喜欢往他身上凑,
男人定定看了她半响,薄唇微勾,“永远不可能。”
他说的是永远,青芜心头一凉,放在身后的手死死攥住,
“我瞎说的,像我这种政治牺牲品,除了联邦,无处可去。
抱住你的大腿,才有安稳活下去的资格,我很清楚。
但是以后你能不能别把其他女人的痕迹带回家?”
青芜看了一眼他的衬衣,意有所指,语有哀求,
君临仔细打量她,似乎想从她脸上分辨真假,青芜突然张口咬住他的脖子,留下一圈牙齿印,
“我刚才就想这么做了,你以后别太过分了!”
君临怔愣,她摔门而去。
青芜一路飞奔回自己房间,把脑袋深深埋在被子里,双腿气恼地踢着,闷声闷气地骂道,“不要脸的老东西!拈花惹草不正经,活该孤独一辈子。”
她的心跳得很快,脸色通红还带着娇羞的怒气,一举一动,极具小女人姿态,
表达着她的吃醋和不满。
三楼的君临长官,嫌恶地将白色衬衣扔进垃圾桶,然后在光脑上给自己预约了身体检查。
*
“时清明天邀请我一起逛街”
青芜语气有些生硬,似乎对昨晚的事情依旧过意不去,
“第五区最近很闲?”
君临看着面前委屈道眼眶泛红的少女,回忆光脑里那些哄女朋友的教程,随即改口道,“去吧,注意安全,晚上十点前回家。”
“谢,谢谢。”
没想到这老东西今天这么爽快,青芜有些错愕,
仔细看,今天的胡子刮得以比往常干净,完美程度肯定不是清洁护理机器人可以做到,
“你今天有约会吗?”
“没有”
君临脑子里冒出洛桑那张欠揍的脸,不假思索道,
青芜面色柔和了些,大着胆子道,“以后就算有约会,也请您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回来。”
青芜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么找死的话,这是君临的地盘,她根本没有资格提出这种女主人才有资格提的要求,
她心虚,她害怕,但她记得自己现在是一个吃醋到几乎失去理智的蠢货,
“嗯”
出乎意料的,男人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