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柏的耳朵逐渐变得绯红。
他抿了下唇,对电话那头的郁泽京说道:“泽京哥,好久不见。”
上回就应该打招呼了,只是他挂得太快,南柏没有找到说话的机会。
郁泽京笑了下,“小南南,你还记得我呀,我还以为你只记得你的亓澈哥哥呢。”
见他提起申亓澈,南柏偷偷瞟了眼。
谁知对方的目光还放在他身上,一看过去,两人目光瞬间对上。
郁泽京还在说。
“上次见面都已经过去5年了,真后悔当晚没有送你回家。”他叹息着,“这件事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我们当哥哥的不会抛下你不管……”
只是早已没有倾听的人了。
申亓澈按了静音,微微眯起眼,修长的指腹点了下唇角,“从哪里学的这一套?这么熟练,在国外谈恋爱了?”
一句话就是两个问题。
南柏目光下意识落在他标致的M型唇上,温热的触觉仿佛还停留在唇瓣,他眼眸躲闪,不敢看男人压迫感极强的目光。
“没有,我就是想让她更相信。”
刚才在病房里,南柏本来没想着亲吻饲主,但是他靠得太近了!他的视线不由自主被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庞吸引过去。
稍微动了一点小心思。
但这可不能让饲主发现了,他还是要脸的。
想到这,南柏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岔开话题,“澈哥,你要带我去哪里。”
病房里表演了那么一出,他不会要带自己回家吧?
南柏暗暗期待。
青年靠在座椅上,分明已经是23岁的年纪,模样却如同刚刚踏入大学校园的高中生,乌黑明亮的双眸,一眨不眨望着他,藏着自己瞧不见的期待。
见他故意岔开话题,申亓澈没有拆穿,启动车子,顺着他的话道。
“嗯,这两日先在我家中待着,我也放心一些。”如今南莉连卫生间都不肯放过,证明她心思狠毒,不会放任丝毫的危险在眼皮子底下发生。
留下南柏独自待在医院中,他时常会感到担心。
南柏唇角微扬,“谢谢澈哥。”
开出了医院,直奔市中心某档高级小区。片刻后,车子停在地下车库,南柏解开安全带,跟着申亓澈身后进了电梯。
电梯里,顶部有个摄像头。
南柏下意识开始装起来,一进去就站在最里面的角落,头低得如同鸵鸟,就差把害怕写在脑门上了。
申亓澈透过镜面的电梯门,看着他入戏的模样,忍着笑意开口,“别担心,电梯监控早已经连接到泽京那里,南莉看不到。”
“这样啊。”南柏尴尬地挺直腰板。
为了分散注意力,放松紧抓的脚趾,他回忆着原身记忆中的南莉。
从小到大他们见面的机会不多,经常是有晚宴或者活动时才会一同出席,不过每次对方都没给他好脸色。
说起来也是原身母亲造下的孽。
南莉母亲与南父相伴多年,携手度过了大半生,结果人到中年时,被原身母亲勾去了魂,甚至狠心将原配发妻赶出家门。
南莉的恨情有可原。
只是对象变成自己,情绪就复杂了。
无时无刻不被监视着的生活,压得南柏喘不过气儿。
再加上,知道对方是奔着要他命来的,南柏一颗心总是惴惴不安,担心某日神不知鬼不觉被送上了西天。
忽然,头顶被人不轻不重揉了两下。
申亓澈稍显温柔的声音传来,“别害怕,我们陪你一起共度难关。”
南柏愣了下,抬起头。
“澈哥,如果她想跟我们同归于尽,爆出我的身份来,到时恐怕会牵连你……”
小三上位,听起来总是不光荣的。
南莉既然能缜密到将他生活周围接触的人,全部监视起来,足以证明她的心机手腕不是常人能比拟。
保不齐她会留一手,同归于尽。
他们之中,最有可能受到冲击与伤害的人就是饲主。
高人气有时是把双刃剑。
青年澄澈的眼眸望着他,满是担忧。
申亓澈忍不住上手捏了一下,他紧绷的小脸,柔软的面颊果然如同想象中一样嫩滑,“放心,我们早有安排。”
他进圈的目的,就是为了能更好的帮南柏扭转局面。
权力压死人的道理,从古至今都没变。
在权势面前,普通人哪里有发声的机会?他踏入娱乐圈努力出道,就是为了能到达一定的高度,不被捂嘴。
上一辈的恩怨,不该牵扯到人命上。
谈程的双眼,就是南莉的罪证。
南白似懂非懂,不过饲主都说让他无需担忧,就想让他放下心吧。
他点头,“好。”
到达顶楼后,电梯门打开。
入户式的电梯,正对着玄关口。
申亓澈早已为他准备好了一双崭新的拖鞋,从鞋柜最上方拿出来,一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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