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句,“这年头蠢人真多,下次我再搭把手我就是猪,真踏马爱管闲事。”
白越不喜欢抽烟,在看过一些抽烟有害的视频之后,他就开始戒烟了,他惜命。
他手指夹着烟,没吸,等到一根烟燃完之后,他丢掉烟头,把车子开出了车库。
二十多分钟之后,车子停下。
白越将看上去醉的不省人事的叶敛抱进了屋子。
“真踏马沉。”
听到白越这么说,叶敛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喂,你到底有没有喝醉?”
“没喝醉自己起来走两步。”
叶敛赶紧闭上了眼睛,装作自己醉的不省人事的模样。
白越刚才好像看到叶敛的眼睛睁开了一下,再仔细一看,叶敛这醉的真真切切,满脸酡红,难道是他看花眼了吗?
白越再次将叶敛丢到了沙发上,就好像是他之前把他丢在车上一样。
叶敛微微蹙眉,他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声音。
这才敢小心翼翼地睁开眼,谁知,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白越背着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光着从他面前走过,去到了浴室。
腿是腿,腰是腰。
尤其是那个地方,白的亮眼,很饱满。
白越洗完澡出来,自顾自地去了卧室,对在沙发上的他丝毫没有半点兴趣,甚至可能都忘了沙发上还有一个人在那儿躺着。
叶敛不知道那一晚在沙发上怎么睡着的。
亦或是紧张,又或者是其它的一些念想。
白越早上起来的时候,沙发上已经没人了。
他对这些事情从来不放心上,所以也不在乎叶敛走没走。
在白越差不多把叶敛这个人忘得差不多的时候,那一天,傅时闻结婚。
那天,白越去酒吧喝了个烂醉,出门的时候都走不稳,有个人扶了他。
第二天早上,白越醒来时,第一次从他那清冷的房间里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他走出来,看到了桌上的早餐。
也看到了在厨房里有些腼腆的叶敛。
“我看冰箱里有菜,所以做了个早饭。”
白越想了半天才想起叶敛是谁,但是他想不起来叶敛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家。
白越懒得去追究为什么。
叶敛穿着像个普通的大男孩,和他平时接触的富二代或者一些打扮的很刻意妖娆的人不一样,白越意识到他本身就是个大男孩。
桌上的饭菜散发着香味,叶敛递上了筷子,“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随便做了一点。”
两人格外安静地吃完饭菜。
白越擦了擦嘴,点评了一句还不错。
“谢谢。”
叶敛洗完了碗筷,“我要上课去了,昨天晚上谢谢你白先生。”
昨天晚上白越做了什么全然忘光了,不过叶敛这小子看着挺顺眼的。
在叶敛走到门口的时候,白越叫住了他,“喂,你是不是很缺钱。”
叶敛抿了抿唇,点了一下头。
“你上大学的学费应该很容易挣,是家里面的事情?”
“嗯,我母亲生病了。”叶敛没有藏着掖着。
白越想了想,“跟着我吧,每个月五万。”
叶敛愣了片刻。
“嫌少?”白越觉得这个价格是有点少了,平日里他追求的那些明星,随便送个礼物也不止这点钱。
“不……不是。”
叶敛脸有些红,“挺多的。”
“那你是同意了?”
“嗯。”
白越有些惊讶,他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原本以为叶敛那种刚烈的性子应该不会同意。
没想到叶敛竟然同意了。
白越看着叶敛,反倒是自己有些局促了,“这房子我平时来的少,你要是没事,过来经常收拾收拾,我偶尔会过来,或者你搬过来住也可以。”
“好。”
…
叶敛小心翼翼地给白越涂抹完药。
白越抬起头的时候,许纯和段琪已经消失不见。
叶敛问:“越哥,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
白越吃东西不挑嘴,叶敛做什么他都吃。
白越心思不在这儿,他在想,许纯和段琪两人去一起出去,是要去哪里呢?
许纯站在门口,这里还能看到一点医院里面,他能看到,那个叫叶敛的男孩凑到白越面前,凑得很近,白越笑着和他说着什么,两人关系看上去很不一般。
就连许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眉头渐渐地拧了起来,脸色沉了下去。
“许医生,你是忘记拿东西了吗?”段琪好奇地看着许纯,见他回头,以为他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
许纯收回了视线,“没有,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