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越哥他以前爱玩,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他都不敢出来玩了,怕你生气,男人嘛,都喜欢出去玩,你管的那么严,越哥他不习惯很自然,你要多给越哥一点空间喘口气。”
许纯挂断电话。
…
白越送傅时闻去了酒店。
他没有回酒店,在傅时闻隔壁开了一间房,晚上睡在了这里。
许纯给他打电话他看见了,但是没有接。
他想静一静。
“白越,接电话。”
早上的时候,白越看到了许纯给他发了很多信息,也打了很多电话。
“生气了吗?”
“是我平时管的太严了么?白越,对不起,以后你出去玩,我不过问你。”
“别生气了。”
“看到了,回个消息好不好?”
白越看着许纯发过来的消息,心里某个地方堵着,那种感觉依旧说不上来。
他犹豫了一下,回了一条信息:“我没有生气,我想在外面住几天。”
“好。”
许纯很快回了消息。
傅时闻来这边是谈生意,只待几天,白越鞍前马后的给傅时闻张罗着吃喝玩乐。
他就像是以前一样,习惯性地在傅时闻身边做一个合格的小弟。
许纯忙了好几天的手术,这些天他没怎么联系白越,那天那个富二代说的没错,他的确管白越管的太严了。
以前白越经常会去酒吧,自从和他在一起之后,白越去的少了,会想念以前的日子也不奇怪。
或许他应该给白越一点空间。
下午,白越接到家里的消息说傅时闻过来了,让他过去一起吃顿饭见一见。
饭店是父母安排的,许纯做完手术就往饭店走,一边给白越打电话。
他知道白越以前和傅时闻经常在一起玩,一起见面吃顿饭也挺好的。
“白越,今天晚上我们家有个家庭聚餐,你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去?”
许纯问白越。
“抱歉许纯,我晚上有事,去不了。”
“那好吧,你什么时候回来?”许纯问。
“应该快了,明天或者后天。”傅时闻明天或者后天的机票。
“好。”
许纯揉了揉眉心,这些天连续几场高强度的手术让他精神疲惫,在挂断电话之前,他压低了声音,小声地对电话说了一句:“我想你了。”
电话那头,白越愣住了。
…
许纯再次见到傅时闻的时候,已经没有当初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
他知道傅时闻现在和林榆在一起过的很好。
傅时闻提前送上了生日礼物,又说了一些好听的话,让许纯妈妈很开心。
一顿饭吃的挺不错。
家庭聚餐结束之后,出现了一点小插曲。
隔壁房间的一个醉汉喝多了,发酒疯拿着水果刀,把四周的人吓得够呛。
“你们现在是嫌我没钱了是吧!老子以后会东山再起,不要瞧不起我!”
那醉汉是最近被收购公司破产的李总,收购他公司的不是别人,正是傅时闻下的傅氏集团。
不知道是早有预谋还是什么的。
李总看到傅时闻,竟然朝他扑了过来。
白越听到这个消息慌忙赶到饭店。
现场流下了一摊血。
“傅哥他没事吧!”
白越焦急地赶到医院,紧张地抓住人问,把护士小姑娘都快吓哭了。
旁人大概很少有见过白越这么紧张地时候。
“白越,你松开她,我没事。”
傅时闻的声音出现在身后。
白越看到傅时闻没有事,那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傅哥,我听说你在饭店遇到了李怀任,那秃子是故意带着刀是朝着你去的。”
“还好你没事。”
傅时闻点了点头,“嗯,是许纯帮我挡了一刀。”
许纯?
白越微微睁大了眼。
帘子拉开,床上的坐着的人不是许纯还有谁?
许纯手受了伤,此刻已经包扎好了。
他看着他,神情莫名地有几分冷。
白越想起今天晚上许纯给他说有个家庭聚餐,傅时闻是他的表哥,所以这个聚餐里有傅时闻。
“你……你还好吗?”白越缓缓地走到许纯面前,莫名地有些心虚。
“我没事。”
那语气格外的冷漠,甚至比起以前许纯生气的时候还要冷漠几分。
白越知道,许纯绝对是生气了。
傅时闻被警察叫到警察局录笔录。
医生和护士离开,房间里就只剩下白越和许纯俩个人。
“许纯,抱歉……”
“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许纯垂下了头,嘴角泛起一抹自嘲的笑,“我只是没想到,原来你喜欢傅时闻。”
“你走吧,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
说完,许纯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