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开玩笑让王海波把他的珠子给我,王海波却告诉我戏彩珠只能供一人佩戴,其它人就是想借用也会用为无法与珠子里的念力想通儿而无法使用。
我推了老二一下,让他不要乱开玩笑,然后往病房里看了眼,问:“万阿姨还好吗?”
王海波神色凝重道:“已经没事了,她单独在一间病房。我好不容易才把张月劝出去的。”
我让王海波带路,想去看看王阿姨的伤势。王海波倒是没有拒绝,只是说:“咱们看一下就好了,我怕她也会突然发作。”
我和老二点点头,王海波这才掏出钥匙,带着我们来到另一间锁着的病房里。
病房里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漆黑,我们只看到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个人,正在输点滴。我们慢慢走过去,万阿姨苍白的苍白的脸就浮现在眼前,她胳膊上绑着厚厚的纱布,里面似乎还在渗血,将纱布染红。
王海波叹了口气说:“当时我怎么就把张清横的情况给忘了,按理说你和他被咬的时间相差无几,你既然都发作了,那他肯定也快了。我当时怎么就给忘了!”
我听王海波自责的说了半天,心里一阵发冷,问:“王哥,那我和老二会不会也突然发作?”我和老二可都是被咬过的,身上也中了血咒。
王海波说:“李伟的血咒不是都被张雪治好了吗?”
我突然想到:“当时怎么没让张雪告诉我阻止血咒的办法。”
王海波道:“阻止血咒的方法就是毁坏咒源。”
“王哥,可能还有别的办法。”王海波的话我不太赞同,张雪不是还单独把老二的血咒治好了吗,不管治不治本,最起码老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发作过了。
王海波却很坚决,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必须找到咒源,然后把它销毁。”
我听得心里一凉,一时没了话。
王海波似乎看出我的异常,问:“小亮,为甚么我每次说到关于咒源的事情你就很紧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大声说:“没有啊,我怎么可能有什么事瞒着你,王哥,你别瞎想了,我哪里紧张了。”
老二也说:“我说王哥,我和小亮可是千辛万苦才找到这里来了的,这其中的苦难重重也就不跟你多说了,你怎么能瞎猜忌呢?”
王海波摆摆手,跟我们从指间病房里出来,问:“小亮,有烟吗?”
我大惊:“我把那一包烟全都给你了,这么快就抽完了?”
老二一笑道:“看来王哥也学坏了。”说着掏出烟来给王海波发上。
王海波狠狠吸了一口,才说:“我们出来的时候让陈经理留在酒吧等你,还交代说你不用过来,你怎么还是来了?”
我说:“这也是我正想问的事情,陈经理根本就没告诉我这事,我回去他是一问三不知,一口咬定不知道你们去哪了。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海波吸了口烟,沉声道:“不会吧……”
我和老二对望一眼,都看出对方眼里的困惑。按理说清水和张雪两人都死了,外面又这么乱,众人团结在一起人越多越安全,可是陈经理这样做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他是不想我和老二找到众人,还是另有目的?
“糟了!”王海波突然惊叫一声,说:“酒吧可能出事了!”
我也反应过来,陈经理当时很可能就是想把我和老二从酒吧里支开,想到这儿,我迫不及待就要和老二去酒吧。王海波却让我俩留下,说是我没有了戏彩珠出去不安全。但是这里的病患还需要他照顾,他又怎么走得开呢?
王海波说:“放心,众人都没什么大碍。点滴打完你把针拔掉就好。”说完不容置疑,转身独自下楼往酒吧去了。
王海波一走,走廊里就剩下我和老二两人了。我跟爸妈打了声招呼,便和老二在另一间病房里照看病人。
山庄的那些人好几个都是严重的低血糖,看样子是饿的,打了些葡萄糖也就好了。相比之下,万阿姨的伤就重得多了,但是她也中了血咒,因为怕被误伤,万海波只是定时到她那间病房里去看一看。
我和老二在病房里呆了一阵,突然听到走廊外面有开门的声音,随后又传来关门声音。我心里一动,让老二在这看着,自己推门走出病房。
走廊上依旧空空如也,黑暗里透着股阴森。我走道万阿姨的房门前,轻轻一扭门把手,门就开了。
房间里,张月张坐在病床前。
我叹了口气,轻轻走了过去,脑子里一乱想要说些安慰的话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你什么也别说。”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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