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那怕是要朝堂动荡,大多数朝臣都会惴惴不安,惧怕在荣养之后,被人秋后算账。”
殷郊听了闻仲的话,眉头几乎拧成了川字,不是因为其他,主要这商容当真是足够老辣,在早早的便想出了自保之策。
想到前世的封神演义之中,似乎那商容也是在去往女娲宫进香之后,便淡出朝堂,只有在撞死在九间殿之时,才有出场,而那时候,他也是持着赐法的赏赐之物,闯入九间殿的。
“这老匹夫!”
“太师,难道就没有办法了么?”
殷郊依旧不死心,可是见到闻仲也在摇了摇头,不过殷郊眼中煞气一闪,既然堂堂正正的行不通,那就用一些鬼祟的伎俩,还怕动不得一个老匹夫?
闻仲似乎也看穿了殷郊的心思,自书案之后转出来,来到殷郊面前,轻拍殷郊的肩膀,随后面容肃然的开口道。
“殿下,刚才你眼光之中,有煞气环绕,怕是要用一些其他的手段,不过老臣还是建议殿下勿要妄动。”
“殿下或许也知道,此时的殷商的宗室,不仅是有支持你父王的,还有一些人正在等待你父王露出破绽,而后进行反制,而且这部分人,并非一股。”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特别还有那仙人能够能掐会算,若是殿下使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到时候只是给大王增加负担而已,并无益处。”
“而且到时候若是事情败露,无论是大王,还是老臣都不敢去保殿下,毕竟我大商此时内部不容乱,四方有饿狼环伺,步步都要如履薄冰。”
闻仲的话,让殷郊陷入了沉思,殷郊一直以为,殷商之内虽然不团结,但是至少明面上有闻仲镇压文臣,有黄飞虎镇压武将,应该总体上说是四平八稳。
可是见到作为文臣之首的闻仲,此时也如此谨慎,殷郊才深深的体会到自己父王此时的处境,现在的父王虽然看着外相强硬铁血,但是实际上,却是处处受着制衡。
“如此蝇营狗苟之辈,就算是父王真的保不住那个位置,怕是到时候那位置也落不到他们的头上,只会便宜了四周环伺的饿狼,真不知道这些井底之蛙在想些什么!”
殷郊见无能为力,也只能吐槽宗室之中,窥伺那王位的那些人,可是当局者自有其思虑,不是殷郊能够揣度的。
“太师,那有没有办法去弥补女娲宫中之错?”
闻仲思虑半晌之后,又是叹息着摇头,指着天空开口道:“圣人的神通不可估量,在那‘人牲’被献祭那一刻,圣人自然就已经知道了。”
“那有着殷商印玺,大王批红的礼单,便是证据,而圣人怎会在意你朝中纷争的细节?”
殷郊听了也沉默下来,既然已经事情已经做下,殷商印玺以及帝辛批红都在那里,如论如何辩解都是苍白的。
“现在只能祈祷女娲圣人宽宏,饶恕此次祭拜失礼之处,待到明年,礼单自然再无错漏!”
把希望寄托在女娲娘娘的宽宏大量?
殷郊可不敢如此,在前世的封神演义之中,那女娲娘娘的做法,无论如何也说不上是宽宏大量。
不过不如此,又能如何呢?
“殿下,今日你出言太过孟浪了,以后要收敛心性,殿下年纪尚轻,无需争一时之长短,来日方长,现在殿下还是以稳为尚,切莫再如此行事了!”
面对闻仲的殷殷教导,殷郊略显感动的点了点头,朝着闻仲恭恭敬敬的作揖,执弟子之礼,闻仲看到殷郊如此,也只是抚须微笑。
殷郊此时再也无心在闻仲府中逗留,又叙话一会,便提出告辞,兴致有些萧索的离开了闻仲的府邸,返回了王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