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好好表示表示。”
阮老爷子也跟着附和,“就是,看囡囡现在瘦的,我都心疼了,那小子还让囡囡给他打工,指不定不给饭吃呢!”
秦卿卿:“……”
首先,她是艺人啊,艺人怎么能胖!
其次,她真的不瘦的,南姐都要她控制饮食,加强锻炼了!
最后就是公司从不包伙食,本来就不给饭吃,但不代表哥哥是周扒皮啊。
忽然觉得哥哥有点惨呐。
秦卿卿哭笑不得,和爷爷他们解释了一通,并没有什么用。
秦黎坐在秦卿卿的身侧,看着她满脸无奈在家人们中间解释,说笑,唇角不自觉也跟着扬起来了。
阮家一家其乐融融,而在A市的郑宅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郑耀居高临下的看着郑啸三人,面带冷意,“高淑兰,当年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你是自己说呢,还是我替你说。”
就在前日夜里,郑耀才刚忙完工作,就看见邮箱里多了一封匿名邮件,说当年他母亲的并非是病逝的,其中或有蹊跷。
郑耀早年就被郑家逐出来了,凭着自己多年的努力和这一身的本事才开了一家安保公司,能发展到如今这个规模,他并不是那种因为一封匿名邮件无厘头的一句话就有所怀疑的人。
但母亲的死一直是他的心病,这些年他也怀疑过其中有猫腻,但当年医院的病例也不是作假的,明明白白写着脑癌,开颅手术失败导致死亡,他也就没深入调查过了。
这封邮件只是将他多年的怀疑又翻出来了而已。
如今他手底下的人多,查清一件事也比从前容易,但他也从未想过这么容易,只不到一天的时间,所有证据答案就都浮现出来了。
结果也正如那封邮件上所说的一样,他母亲并非是病逝的,她的脑子是长了东西,却是良性的,也没有长在很危险的地方,手术风险极低,就算是快二十年前的医疗条件不好,做开颅也绝不会到死亡的地步。
这一切都是因为高淑兰这个女人!
当年那名主刀医生本就是名庸医,没有医德,在原来的医院本就被开除了赶出来的,然后被高淑兰收买了,塞进了他母亲所在的医院里,自己再无意间靠近他母亲,伪装成一个同样病症手术痊愈后的病人,然后向母亲推荐那个庸医。
二十年前医院管理还不算严格,病人是可以塞钱选主刀医生的,母亲性子较为软弱,就在高淑兰一句句的推荐下,塞钱选了庸医,最后死在了手术台上。
事成之后,他就拿着高淑兰高额的报酬从医院辞职离开了。
高淑兰则在他母亲头七,尸骨未寒之时被他的父亲带回了郑家,然后耀武扬威的享受着郑家一切,用着原本属于他母亲的东西。
郑耀看着眼前无比恶心的三人,心中有团怒火在不断的烧着,“高淑兰,这么多年你竟然还睡的着?”
“你和这个男人躺在我母亲的床上时,难道就不会梦见她来向你追魂索命吗!!”
“凭什么死的不是你们这对狗男女!”
郑耀一双眼被怒气烧通红,沙包大的拳头一下下的打在三人的身上,一声声质问着凭什么。
凭什么这对狗男女心安理得的活着,他母亲却永远躺在了冰冷的墓碑之下。
凭什么??
等到郑耀觉得打累了,才停下来,嫌恶的看着三人冷冷道:“证据齐全,高淑兰你和那名庸医就一起进牢里叙旧吧,至于你们俩,你猜我手上有多少你们的料。”
郑父瞪大了眼睛,忍着疼拖着肥壮的身体坐起来,看着郑耀,喉咙已经被废了,此刻他无声的吼着,‘你敢!’
郑耀将他的口型看的清清楚楚,可惜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瘦弱吃不饱饭只能任由这三人磋磨的孩童了,郑父浑身淤青的摸样对现在的他而言毫无威慑力。
郑耀抬手朝郑父的左脸就是狠狠的一拳,“你觉得呢,我的好,父,亲!”
“你放心等你从牢里出来,我也会好,好对你的。”
郑耀冷笑着拍拍他的脸,将那‘好’字咬的极重,眼中满是讽意。
郑父恨不得此刻就咬死郑耀,但如今的他不是郑耀的对手,只能瘫坐在地上,双眼灰败。
这样的日子还不如死了。
而这意图却被郑耀清楚地看在眼里。
他冷笑一声,“你也别想着一死了之,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早死,免得脏了我母亲的轮回路。”
最后高淑兰和那么庸医因为设计谋杀郑耀母亲,两人被判死缓,郑啸则因为多起强女干,判了八年,郑父偷税漏税,非法窃取他人公司机密,还有不少其他罪,被判了三年。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