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死了便好,可若是他没死,只怕整个北岭会出现一场血雨腥风啊,对了,老爹,我还打听道这小子和烟雨楼可是有着深仇大恨,只怕到了北岭烟雨楼不会放过他!”胖子说着忽然察觉不对。
霍地,路昌鹤猛地站了起来,他对杀气有着无比敏锐的洞察力,胖子顿时心里一颤大喝道:“将军府外有道阵,他们真的狗急跳墙了!”
“他们是冲着虎符来的,你守在这里,我去看!”路昌鹤眸光如炬,登时全身杀气大作,一把将悬挂在墙壁上八尺长的战刀扯下来,大步向着外院里走去!
“老爹,只怕来者不善……”路南天话还没说完,便被路昌鹤打断。
只听得路昌鹤答道:“大丈夫当以六尺青锋,血战沙场,马革裹尸,天儿,守护好虎符!”
将军府大院,唏嘘声一片,一众武将家丁纷纷亮出兵器冲到院子中东张西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院上空黑云笼罩,朦胧中透出细微游走的光华,似一条条发光的小蛇,便在这时门宇上方的砖瓦上忽然出现一人来,那人一袭黑衣,留着长长的头发,在他背上有着一柄六尺长的寒剑,迸发出一股股冰凉的气息让人心神颤抖。
紧接着,东西两面的墙上忽的又出现了八九人,将军府的家丁武将多是久经沙场之辈,在此危难时刻,都表现得出奇的冷静围成一个大圆,大圆正中央路昌鹤手托战刀慢慢向前走来,身后那战刀擦在青石地板上,登时火光四溅。
忽的一道黑雾缱绻而来,阴气逼人,霎时中央大厅的屋顶上,出现一名全身黑衣铁甲的人来,黑色的铁甲直遮住了面目,只透出一双猩红骇人的眸子,那人一落在屋顶上,登时整个屋顶都颤抖起来,脚下琉璃砖瓦登时成了齑粉。
忽的凭空吹起了一阵风,这风中裹夹着寒意,杀气,让人不由的心中一冷,便在这时一众家丁武将中忽然两人闷哼一声跌倒在地,再看时空中一缕洁白的羽毛慢慢漂浮落到了地上,霎时整个羽毛变得一片猩红。
就在这时,门宇上忽的出现一名白衣人来,那人一身白衣,便连鞋子也洁白如雪,不然一缕尘埃,再看他的肩头竟然生着一双长着洁白羽毛的翅膀,他脚尖轻点,翅膀合拢,一只脚徐徐落在地上。
路昌鹤举目四望忽然大声笑了起来:“杜鹃索命,雪雀无情,杜鹃和雪雀一个都没来,就凭你们三个喜鹊,乌鸦,白鸽,还有这些不入流的杀手也想要老夫的命,你们烟雨楼也太有写托大了吧!”
谁知路昌鹤刚刚说完,庭院里一道寒光飞驰而来,霎时血花四溅,八九人应声跌倒在地,再看时将军府大门口正站着一人,手中正握着方才那飞驰杀人的寒剑,那寒剑上尚有着一缕缕血丝慢慢滑下。
再看那人,身着宽大的黑色斗篷,几乎看不清容貌,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寒光的铮亮眸子,在他的肩上赫然有一只雪雀鸟“叽叽喳喳”的叫着,这时一阵幽幽的话语声从那斗篷下传出:“谁说我没来,久违了,将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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