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今天那死丫头怎么会替咱娘求情的,她不是巴不得阿爹休了阿娘,你对她说了什么。”苏文澈十分好奇,平日苏静与姜玉琴水火不相容,两人极其讨厌对方,照理姜玉琴就算死在她面前,她也不会有一丝反应。
“我没说什么,来,阿娘,喝点茶消消气,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气着自己不值当。”苏文清说不出自己向苏静下跪之事,她向苏文澈使使眼神,不让他多问。
“什么?那小狐狸替我求情?今天还不是拜她所赐,现在又不知安的什么好心,我姜玉琴不会让她有好日子的。”姜玉琴想到苏静便头疼不已。
“好了,阿娘,你别再生事了,阿爹有多宠静儿你又不是不知,今日要不是她阿爹不会轻易就此作罢的,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这样不好吗。”苏文清不想母亲为了跟苏静争斗,又闹得休妻,自杀的。
“有她在,我能过好日子吗,她那张脸像极了狐狸精的娘,每当看见她就让我想起当初老爷被她勾的神魂颠倒,你们再懂事,老爷都没对你们笑过,可那小狐狸就算爬到老爷头上撒尿,他笑的合不拢嘴,让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在姜玉琴的心里,她确实受了许多不公,许多委屈,连她的儿女也得不到老爷的青睐。
“那静儿在我们当中年纪最小,阿爹宠爱些也是自然,阿娘放下对她的成见,也是放过你自己。”苏文清真是个大家闺秀,说话,行为举止都是十分得体。
“清儿,为娘知道你生性善良,可越是善良就越会被人欺,你看娘今日就是个例子。”说再多也劝不动脑子都是嫉妒的姜玉琴。
“阿姐,平日里你就不管闲事,但今天阿娘受了委屈,你不想着替她出气,反而让她放下,真是糊涂了。”苏文澈把今天的账全记在苏静头上。
“阿澈,你完全随了阿娘,不与你们多说。”苏文清知道自己劝不动他们,无力相对,便退下了。
晴空万里,蔚蓝色的天空,挂着一轮闪耀的太阳,微风四伏。
枫林县最像样的客栈里
“少爷,属下在周围问了一圈,世子在这十分低调,没几人知道他的消息,无人知晓他身边有什么女子。”箫音回来第一时间向厉世尘汇报结果。
“愚蠢,买米去铁铺自然没有结果。”厉世尘一身玄色的衣袍,领口处有些细细的精致花纹,其余地方并没有太多的点缀,却一点也没显得朴素,反而有一种不动声色的低调奢华。男子的颈间缀着一块白玉,手中还握着茶杯,举手投足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气势。
他细细品尝手中上好的碧螺春,香气扑鼻,回味甘甜。
“少爷,那姑娘不过是让你去大牢逛了一圈,有必要这么记仇非要找到她吗,莫非是瞧上她了。”箫音八卦状靠近厉世尘。
“你觉得我眼光会如此不堪,那种不入流的姿色,呵。”厉世尘冷笑一声,嘴角扬起丝丝缕缕的嘲讽,脸上满是不屑,冷漠的眸底透着几分阴鸷。
“那何必费时寻她,少爷又不是如此小气之人,那姑娘一看就年纪尚小,许是贪玩才抓了我们,况且我们也没损失什么。”箫音忍不住反驳。
“你大可不去。”他的眸色黯淡的像是洒了一层灰,黑如点漆的深色之中,满是冰冷
“我开玩笑的,别这么认真,这就去世子府找人问问。”箫音麻溜的消失在厉世尘身边,这个气氛,他在继续呆下去,估计马上要凉了。
一个时辰后
“属下打探到了,世子还没有成家,身边也没有什么女子,连一个侍女都没有,照顾起居的都是男子,有传言他是断袖之人。”箫音气喘吁吁的报道。
这就奇怪了,张县令明明说是魏言恒下令放的人,那天他害怕的样子不像敢撒谎,那女子究竟与魏言恒有没有关系,是什么身份,厉世尘对此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