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在不到二个小时的时间里,就这样的“烟消云散”了!接下来,围观的群众或许人肉似乎还没有吃够也或许对杀人的场面还看的不过瘾,齐身呼喊了起来,又开始在司令台下整齐划一的跳起了舞来。“蒋看来今天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天!”穆塞斯开始悲观的哀哭了起来。
“没这么严重吧?”直到现在的我都不敢相信我会宣判死刑。
但事实是:审判者们将铜锅中的胃肠捞了起来,自己几个人开始分食起来,从这个细节上不难看出,这肠胃应该是所有人肉器官中,比较值钱的玩意,否则也不会按照这个形式来分食。审判者们大快朵颐的将肠胃吃完,随后重新拿起了各自的“武器”:先前拿着扩音喇叭的还是拿起了扩音喇叭,先前拿着枪械的,还是拿起了枪械。紧接着那拿着扩音喇叭的用他特有的声调“热情洋溢”着说着什么,我听不明白,但从其司令台下的围观群众们高涨的情绪中不难看出,这狗日的应该是在靠自己特有魅力的演说在吸引着大众的注意,最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司令台下的观众们开始欢呼起来,我正自刹那彷徨之间,身边的穆塞斯带着一种伤感的口吻对着我轻声说道:“蒋看来你要比我先走一步了!”这话还没等我理解明白,那端着枪械,戴着墨镜的俩审判者朝我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拉起我就往司令台的中央走去。这一情景似曾相识:对,前面木笼里的两位就是因为这样的开始而走向死亡的终点的!
我作为外国人,却没有任何特权,跟前面的两位一模一样。被俩戴墨镜的“兄弟”死硬死硬的摁跪在拿着扩音喇叭之人的面前,那拿着扩音喇叭看到有国外人士朝其下跪,似乎特别的满足,拿着扩音喇叭,也不管我耳朵涨不涨,对着我就说着我一句都听不懂的话,我听不懂,当然不愿意啦,于是就破口大骂道:“狗日的,你准备干嘛?我是你们国家邀请过来的客人。这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说中国话!”那拿着扩音喇叭的人也不管我说什么,他就在那边喋喋不休的拿着扩音喇叭说着,而我自顾自的破口大骂,两个人倒好,一个鸡同鸭讲。一个对牛弹琴。搞了半天,还是我吃亏。最后。那人似乎宣读完了什么,司令台下的人们顿时欢腾了起来,又跳起了我刚才跟他们一起跳过的左右摇摆之舞。接下来就是恶心的一幕了,那两个持枪的戴墨镜之人竟然要把我往木架上送,这很明显,就是要给我灌肠呗!我哪里会愿意“束手就擒”?于是拼命反抗。说实在的。就我的那点力道跟这两位戴墨镜的人比起来,算是小巫见大巫了,压根禁不起他们的拽拉,但好在我身上的汗比较多。且会撕咬,所以几次三番都差点被我挣脱,一时之间要把我绑上木架,还真是有点不容易!那手拿扩音喇叭的那位不愿意了,在那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些什么,随后,拿过一针筒(这针筒绝对不是灌肠用的大型针筒,就是医院里静脉注射用针筒。),随后走上前来,拉起我的手,对着我的胳膊就是一针,我反抗不得,不知道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没过多久,我的眼皮发沉,头脑发晕,我竟然慢慢的失去意识,得我被注射了强烈的镇静剂!
“蒋凯,你终于来了!”一个长得奇丑无比的人看着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呀!”我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我认识这个奇丑无比的人。
“不可能认识我的,等你们认识我,就意味是你们已经死亡了!”那人依旧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被他这么一番带有暗示性的话一说,我潘然醒悟道:“看样子你是森罗宝殿的阎王爷?”
“哈哈你这小子,还是有点眼力的!”那被我称为阎王爷的人笑着说道:
“有点扯了吧?”我突然冷言冷语的说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那被我称为阎王爷的人有点不知所措的问道:
“你这打扮好有个性呀!”上下打量着这眼前的“阎罗王”,一身锦袍莽带,头戴显眼的乌纱帽,这等古人装扮,让我不仅起疑,还觉得好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那被我称为阎王爷的人依旧一头雾水。
“不明白吗?装也要装的像一点,都什么年代了?还这样一副打扮,你这阴曹地府难不成不要改朝换代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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