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宪法》、《刑法》、《民法》对他们一概勿用,你要杀我一个族人,我整个族都能跟你拼命。你这边各种各样的法律约束着,那边肆无忌惮,你能把他怎么样?除了灭族,还是灭族。因此这就是惠国总统路杜萨铁了心的要魅灭族的主要原因:有你们这些人在,太耽误我的大事了。现如今,国际社会派来救援组织来救援米尔族的“灭族之灾”,那我惠国政府肯定要做出一接纳的姿态,至于是否配合?那就完全属于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了!我和洪霁雯去米尔族分布的地区,说实在的,惠国的官方铁定会围绕这如何配合、如何支持这积极的话题向外方宣布,但真正的实际情况,就会如同洪霁雯所说的那样,没有明确的坐标,没有明确的向导。困难会非常多,而且这种困难远比官方明确不支持的困难得更大,更严峻。洪霁雯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些,就是看我们作为一名心理工作者,是否应有最起码的职业操守。选择去:那就是一名合格的甚至是优秀的心理工作者,选择放弃:不能说你不合格,但自己这辈子都会因为这次放弃而耿耿于怀。个人觉得,洪霁雯的决定肯定是要去的,否则,不会这个时候还让我要看有关米尔族的资料。
“那我们应该带上穆塞斯!”穆塞斯这小子在我的印象中还是不错的,虽然在埃易德广场我因为没有听他的告诫而差点搞出大问题,但内心中对其的态度还是认可和接受的。有穆塞斯这个既是翻译又是打圆场的人在旁,我和洪霁雯的工作应该轻松一点!
“穆塞斯是达鲁族人,如果你要让他去送死,你可以叫上他!”洪霁雯冷冷的说道:
得,洪霁雯的这一句话基本上就判定了穆塞斯铁定不会陪同我们前往,其实作为一个相对理智的人来说,如果不想让“烹尸”的这一幕在我眼前重现的话,穆塞斯不去是完全可以理解和接受的。
“那跟我们去的翻译是谁?”我问道:
“没有翻译!也没有随从,只有一个送我们前往的司机。”洪霁雯一边看着资料一边冷冷的说道:
“什么?”我几乎用不敢相信的口吻叫喊道:“霁雯,我没有理解错你的意思吧?你是说,就我们两个人,语言不通,文化背景大相径庭,随后就我们去做那帮子什么米尔族人的思想工作,让他们面对诅咒不要恐惧?这就是我们的工作?我们就这样来完成?”
洪霁雯似乎对于我的“抗议”压根就没有重视理会,“雷格芙娅女士已经明确跟我说了,这次我们的主要工作内容,就是赶紧的把米尔族的这个根源给找出来。其他我们都不用管。所以,跟米尔族人的心理交流就没有必要了,好好的和这灵异案例打交道吧!”
“到头来又定性为灵异案例了?霁雯,这就是‘雷米尔小组’的粗心大意了,当初他们可是先邀请的你,是催眠大师,而不是邀请的艾教授这种灵异类专家。”我反驳道:
“这灵异心理也就我们中国的部分城市有,国外,这些事情都是归于宗教管理的,‘雷米尔小组’邀请我的本意。是想把穆塞斯催眠,然后通过他在催眠中的翻译,将米尔族长者留下来的卷宗给翻译出来,但现在随着这事件的发展,应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但恰好你这个‘冒名顶替’的灵异专家出现在这里。那肯定要你出面解决这类事情啦!”洪霁雯强词夺理的说道:
“笑话,我现在又变成什么‘灵异专家’了。霁雯。我和你是一个团队,是可以彼此信任的人,希望你以后再做什么决定的时候,可以跟我商量一下。怎么你就跟着雷格芙娅女士出去了一会儿,就发生了这么大的转折,我有点跟不上你们的进度哇!”我有点生气的说道:
洪霁雯见我生气。主动的站了起来,给我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我,随后用一种不知道算是抱歉还是解释的口吻对着我说道:“蒋凯,今天这事决定的确实有点急。希望你不要介意,但我相信你肯定会支持我这个决定的!”
当时我对洪霁雯的了解还不是特别的深刻,但就其比较好大喜功的这一缺点,我还是略有耳闻的。毕竟,她以一名“国际专业人士”身份受邀,然后来到现场却发现,所有的事情可能和她没有关系了,但她身边的配角——我,却有可能成为负责这件事情的主角,这一角色的变化,让她有点接受不了,所以,她才会在没有跟我商量的前提下替我做了很多的决定。
如果仅仅是一般的决定,这事我还能理解包容,可是眼前的这个决定,绝非一般这么简单:两个“一窍不通”的人去探访某个部落里的神秘事件,寻找根源。这基本上就是一宗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这事件和自己的性命搭上了关系,保不齐,自己的小性命就丢在了这个原始部落里了!
“霁雯,这事还有商改的余地吗?”我问道:
洪霁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我,随后很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任何余地了!我已经向雷格芙娅女士做出了保证!”
“那你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吗?”我强调道:
“知道,付出性命的代价!”洪霁雯脱口而出道:
我不知道洪霁雯的这种言论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已经经过慎密的思考,在死亡面前,能够做到巍然不动的人,我至今没有看到过,有英雄先烈的故事,那也仅仅局限于历史。真正要以付出生命为代价的,那也得有剧烈的思想斗争。董存瑞舍身炸碉堡,在舍身之前,他肯定有思想的斗争,会不怕吗?不可能,不惧死亡的人只有一种:畏惧生存。但凡对生活还有一点希望,就注定好死不如赖活着!洪霁雯这样爽快的说出来,显然超出了我对她的认识范畴,在这里,我只能折服于:洪霁雯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而已。
洪霁雯都这么表态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见得在这个时候我选择临阵脱逃吧?看着洪霁雯那娇弱的身躯上,顶着“坚强”的光芒,我只能无奈的说道:“那行,我们来看看米尔族的一些人文特点吧!”
洪霁雯会心的一笑,真的笑了,笑的很美,很灿烂
有关电脑里米尔族的介绍,是雷格芙娅女士自己整理的,她应该没有去照搬照抄惠国的官方介绍,很多字里行间的口吻都是用一个外国人的观点去看待的。洪霁雯的英语要比我好,看的比较快,她是一边看,一边即时翻译给我听,说到关键处,她都会跟我时不时的讨论一番。我最后有点被逼急的感觉了,我俩对“米尔族”的认识都是一张白纸,你跟我来谈论介绍米尔族的出入,是不是有点“照本宣科”的感觉,最后我只能说道:“霁雯,你应该去把雷格芙娅女士叫过来,我们来问她!”
ps: 我就是被人家牵着鼻子走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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